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倒呵呵笑了,可转瞬间竟又变了脸,扬手向那白奶上一??,阴恻恻问道:“我倒不知,这‘要不要’竟是由你说了算的?”
只那冷冷一眼,清姝便再不敢挣扎了,只能眼睁睁瞧他肆意淫辱那朵娇花。
那颗缅铃终究还是被送了进去,可男人却没料到,缅铃被吞没的瞬间她便再次泄了身,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
许是觉得三颗缅铃已是她的极限了,裴行之忖了半刻,终究没去取那第四颗。
他依旧坐回到清姝对面,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依旧淡淡地吃着茶,淡淡地瞧她被磋磨得不成样子。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张泰然自若的面具之下,藏着他不断叫嚣的欲火,以及涨到发疼的阳物。
彼时线香燃尽,裴行之果然按照先前约定,将牝户里的缅铃尽数取出。因怕伤了清姝,故而他抽取时格外小心,捏住尾端的丝线缓缓抽出。每每?Y出一颗缅铃,那股馨香甜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知道,那是她淫水儿的香气。
眼见花穴里只剩最后一颗缅铃了,清姝倒像是尝出了滋味,红着脸儿颤声道:
“好哥哥,且留着它罢,我……我、我想尝尝含着它被你入的滋味儿……”
原是句勾男人入捣的淫话,可落在裴行之耳中,竟全变了味儿。
自打喂她服下颤声娇,男人便是存心要好好罚她。没承想她服了淫药,竟更催得淫心如醉,一番淫言媚态宛若天成,哪里还有半分受罚的样子?若不能狠狠罚她,教她尝到厉害,下次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想起相公馆里那曲《合笙》,裴行之心底那点子醋意愈发翻腾得厉害,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全涌了出来。他烧红了眼,手上渐渐没了分寸,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四溢。
清姝不知,一句求欢的话如何就捅了男人的肺管子?想是自己说得不够淫媚大胆,才招他如此动怒。想到此处,清姝忙又摆出千种风流万般媚态来撩拨献媚。
“行之哥哥,小姝儿想吃哥哥的粗鸡巴,你瞧它馋得那样儿,张着骚嘴儿恨不得立时有鸡巴来入呢!求哥哥疼它一疼,且喂她尝一口罢……”
饶是裴行之心坚如铁,见了这幅淫态却也败下阵来,只见他胡乱将衣袍扯开,扶着肉刃直直攮了进去。他入得又快又狠,一下便抵着缅铃撞上了宫口。
只这一下,清姝便尝到了厉害,立时颤抖着身子求男人出去。
“啊要、要死了,哥哥可是要入死我么……快快出去、去将那铃儿取了罢。”
可事到如此,裴行之又岂会听她的?于是当即冷了脸,又朝那白馥馥嫩乳上??了一掌。
“不是你说要吃男人的粗鸡巴,现下正有根鸡巴?H着你,怎的又要叫它出去?”
还不等清姝开口,他竟又抢言道:“不必你说,我倒也明白你的心思,想来是吃腻了这一根,不愿我再碰你呢!”
清姝见他如此歪派自己,自是要辩白一番。谁知男人竟起了坏心,故意顶着缅铃朝她宫口上撞,将她满腹辩白碎成阵阵娇啼,化在唇边。
裴行之不叫她说,自己却说得兴起。
“现下才吃了一根阳物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有三根阳物一齐弄你,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正说到“三根阳物一齐弄你”,只见清姝猛地一抖,牝肉紧紧嗦绞着阳具,竟有泄身之兆。
气得裴行之登时变了脸,急忙将阳具撤出,这才避免一场尴尬。
可眼下的情形也并没好到哪儿去,方才清姝的反应意味着甚么,二人心知肚明。
清姝急急喘了数息,才勉强恢复清明,见男人正阴沉着脸瞧着自己,忙向他解释起来。
“好哥哥,我并没对旁人有甚么心思,我……我、我只是……”只是喜欢听他说那样的话。
可这话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些,她支吾了半日也没好出口,只得将话头咽下,单说自己对他绝无二心。
裴行之当然明白,她只是爱听这样的淫话儿。可即便如此,每每提起这话,他也总忍不住心头泛酸。
再后来,所有的酸涩与怒意皆化作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那身莹白皮肉上。
第64章 | 0064 番外一?设陷阱(微H)
声声脆响并着阵阵娇啼,才是这世间烈的春药。
见男人再次扬起手来,清姝下意识呜咽了一声,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怜样儿,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忘了规矩,依旧乖顺地挺着奶儿承迎他的暴行。
裴行之看在眼里,心底深处的凌虐欲望一下被点燃。见清姝撇着脸儿不敢看他,停在空中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抬头,看着我。”
清姝正在惴惴不安,听见吩咐哪敢不从,忙回过脸儿来含娇带怯地望着男人,静静等待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的巴掌。
男人勾了勾唇,一巴掌甩在嫩乳上,又是一声脆响并着阵阵娇啼。
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总算泄了些火气,渐渐收了手。只见那雪乳之上纵横交错着数枚掌印,红润发烫的乳肉昭示着他方才的暴戾。裴行之看在眼里,一时竟有些心疼。
清姝原就有意讨好,加之服了颤声娇的缘故,一段妖娆媚态浑然天成。见男人直勾勾盯着那对酥胸,于是特意挺起奶儿朝他胸前来回依蹭,又娇滴滴说道:
“哥哥你瞧,它两个被你磋磨成这样,你可要好好疼疼它们才是。”
男人听了,抬手朝那挺翘茱萸上轻轻一点,挑眉道:“哦,那你说说,哥哥要如何疼它们才好?”
清姝娇怯一笑,颤声道:“好哥哥,你摸摸它们,摸摸姝儿的小奶头。”她一面说,一面不着痕迹地撒着娇。见男人依言而行,且神色依旧平和,索性又趁热打铁,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撒痴,哄他去给自己松绑。
裴行之见她一身嫩肉儿被勒出数条红印子,不禁又心疼起来,忙解开那些红绸,将她抱到一旁的官帽椅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裴行之又拿着红绸走了来。这下她可傻了眼,原就为了能放开手脚,好去勾一勾男人,才诓他给自己松绑的。若是再将她绑在椅上,岂非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裴行之见她变颜变色的,只当是被绑了半日心中畏惧,于是软声安慰道:“我轻些儿弄,必不会再勒出印子来了。”此话一出,见清姝仍讪讪的,他便料到是自己又被骗了。这小滑头惯会装模作样哄骗自己,看来前头那些手段竟没半分成效,弄了这半日,她仍是没个畏惧,仍还想着如何诓骗自己。
想到此处,他原本消下的怒气又重新翻涌起来,也不管清姝满口讨饶,将那两条银腿儿往扶手上一架,拿过红绸胡乱绑了,至于那两只小手,打在身上绵软无力,倒能添些意趣,便特意没去管它。
清姝见他动怒,也不敢多话,只闪着一双杏眼怯生生觑着他。
可惜这份乖巧柔顺落在男人眼里,竟成了实打实的勾引。
裴行之越看越气,索性不再隐忍怜惜,撩袍将那肉刃放出,二话不说便直直攮了进去。
清姝毫无防备便教人入了个彻底,登时一声莺啼,软了身子。不过三五十下,她便尝出味儿来,也无心顾及男人是否消了火气,一心醉于情事,大张着身子满心承迎男人的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