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这小小的蜡烛也能作为淫器使用,若将滚烫的烛油滴在她身上……一定很痛罢?
裴行之见她出了神,不免心生促狭。
“姝儿不答,想必这两处都不喜欢。那不如滴在娇娇粉嫩的牝口?或是淋在骚阴蒂上?亦或是滴在……”
“不不要、哥哥,不行、不唔……”
清姝见他越说越过分,忙开口打断了他。那处娇嫩,如何使得!可还不等她多说,裴行之便捂住她的嘴,面上的笑也凝固了。
“不要?姝儿才说‘随哥哥尽兴,无不从命’的,现下便想反悔了么?”
这话噎得她哑口无言,她连连摇头否认,又赶忙捏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她的嘴被捂住了,只留两只杏眼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儿。裴行之见了,心下一软,放开了她。
清姝稳了稳心神,心想那箱淫器固然骇人,可他素来爱重自己,想必不会真将自己弄伤。他们成婚半载,他的心意自己一清二楚,更况何,房事上他也一直迁就自己,皆按自己的喜好来做,不然,这满满一箱淫器又怎会搁置这么久。
说起来,今日之事本就是她有意促成,为得就是教裴行之开心快活。想到此处,她揽过裴行之的颈子,羞怯怯撒起娇来。
“姝儿虽怕,可一要想到哥哥喜欢,姝儿便不怕了。姝儿今日,舍命陪君子!哥哥定要尽欢才好……”
说完便红了脸,只躲在他怀里撒娇卖乖。
裴行之被她勾的欲火焚身,胯下早已肿胀难耐。他将清姝打横抱起,三两步便放在了榻上,伏在她耳边轻喃。
“小傻子,哥哥才不会叫你舍命。我在娇娇面前,永远也做不成君子。”
裴行之话说得温柔缱绻,可动作却是十足的粗暴狠厉。他狠狠啃噬着两片樱唇,反复吮咬吞噬,仿佛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身下的女人十分乖顺,被弄疼了也只是呜咽几声。待他尝够了樱唇,女人又将香舌送入他口中,任他舔吮亵玩。
如此乖巧恭顺,反倒助长了男人的凌虐欲望。他的手掌覆在娇嫩的雪颈上,手指渐渐收拢。清姝嘤咛一声,双手扶住他的手腕。可她乖顺极了,只是轻轻扶着,并没有一丝抵抗。
裴行之忽然很想目睹她的乖顺,只见二人唇齿相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清姝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那双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清纯、无辜,教他只想狠狠蹂躏。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纤细白嫩的天鹅颈,留下了红红的指痕,那张樱唇更是被他吮得红艳艳、水淋淋。
清姝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见他停下,便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娇声与他调笑。
“哥哥惯会这些花样儿,哪里是亲我,分明是要吃了我罢。”说完更是吃吃地笑起来。
裴行之爱她的骄矜羞赧,更爱她醉酒后的大胆淫媚。方才那一吻,已教他心驰神荡,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如今见了她这幅媚态,更是气血上涌,索性不再废话,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清姝起初还吃吃笑着,沉醉地瞧他一层层剥开自己,可他剥得极快,三两下便只剩了小衣。见裴行之仍要继续,羞得她忙将小衣死死捂住。
裴行之轻笑一声:“怎的还羞臊起来了,娇娇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可清姝仍不松手,口里却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个缘故。如此一来,倒合了裴行之的意图。只见他收了笑意,阴沉着脸起身站在床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既如此,姝儿可别怪我。”便转身取来淫器箱中的绳索,将它扔在榻上,又栖身压上清姝,夺过那双白臂来。
清姝的力气自是敌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圈圈绳索紧紧绕住手腕……
直到裴行之从她身上下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阑干上。
裴行之坐在塌边审视着她,一双大手伸进她腿间。随着亵裤被缓缓褪下,清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这下裴行之才终于明白,方才她的羞赧抗拒,所谓何来――那耻丘之上再无毛发遮挡,只露着光洁白嫩的软肉。
许是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清姝羞得将一双白腿儿紧紧并住,娇怯说道:“哥哥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听她这甜糯糯的嗓音,又怜又爱,却仍忍不住问道:“小妖精,如何将这耻毛除了?”
清姝见他声气儿都变了,不似方才冷言冷语,知他喜欢,只好羞怯怯与他解释。
“这是宫中秘药,还是春华姐姐告诉我的……哥哥瞧着,可还喜欢么?”
裴行之笑着将她一双白腿儿掰开,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细细瞧去。
只见整个花户白嫩似幼女一般,花蒂高高翘起,十分惹眼,两片花瓣紧紧裹着洞口,似是不教人轻易窥探,可洞口处却流出潺潺花蜜,似是引逗他来采撷。
他看的眼热,索性低头舔吃起来。没了耻毛的遮挡,淫玩起她敏感的花蒂便更容易了,裴行之时而轻咬吮吸时而舔舐拨弄,引得她媚叫连连。因她醉酒之后身体十分敏感,裴行之不费吹灰之力便教她泄了身。
见她还在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极乐中,裴行之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瞧小姝儿倒是比我还喜欢,方才舔得它泄了许多淫水儿,可是爽利了?”
清姝含羞带臊得点了点头,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嗲声嗲气得与裴行之顽笑。
“哥哥口舌功夫了得,只不知……还有甚么别的长处没有?”
“呵、小淫妇,才泄了一次便骚成这样。别急,这便教你试些别的。”
只见他笑着去寻来那截红烛,慢条斯理的说道:“先从最简单的试起,方才是纸上谈兵,现下要靠姝儿身体力行了。”
第28章 | 0028 红烛 (H)
清姝见他选了红烛,因借着升腾的酒意,原先的七分怕,已减至三分,剩下的七分,已成了隐隐的期待。可她却是个嘴硬的,虽心中跃跃欲试,却又怕裴行之笑她,故而装作畏怯,连连央告求饶。
裴行之打眼一瞧便知她在装样儿。于是对她的央告置若罔闻,甚至还将小衣塞入她的口里,教她亲眼目睹这场凌虐。
裴行之将她欺身压下,跳动的火苗将那张俊脸映得诡谲?i丽,他吞了吞口水:“姝儿可准备好了?”可如今清姝哪里还能开口,双目含春,分明写满了情欲,可那小脑袋却拼命摇着,口里呜呜咽咽,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望着这身雪白的皮肉,裴行之笑的恣肆,那只握着红烛的手稍稍倾斜,撒了几滴烛油落到娇嫩的乳尖上。
热辣的痛感袭来,激得清姝拼命仰起头,露出纤细白嫩的天鹅颈,身体剧烈颤抖瑟缩起来。
裴行之见她反应激烈,便将手又抬高了些,星星点点的烛油落在白腻的奶肉上,好似开在雪中的朵朵红梅。
渐渐地,她也适应了烛油的温度,竟也悄悄回过头,偷偷去瞧自己的胸乳,只见那一侧胸乳上开满了红梅,十分淫靡艳丽;另一侧却洁白如初,丝毫未遭荼毒。
见她眼中存了疑惑,裴行之悠悠开口:“那侧奶肉还没尝过烛油的滋味,姝儿可愿帮它?”见她仍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裴行之轻轻吐出两个字:“求我。”他将堵在清姝嘴里的小衣取出,“求我用烛油烫你的小奶头。”
裴行之幽黑的眸子格外亮,他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清姝咬了咬唇,这样骚浪的话教她烧红了脸,可裴行之的命令,她从来都难以抵抗。终于,甜糯的嗓音划破寂静――
“求、求哥哥……用烛油烫我的小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