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雪这才轻笑了一下,捏着我的腰胯狂操一阵,在我被操得两眼发白浑身发抖的时候,他的手伸下去在我的阳具上虚虚揉了几下,一阵灭顶的快感袭击了我

再次睁眼时,我的精液已带着理智和意识喷出性器,洒在顾庭雪的小腹上,粘在他形状姣好的一块块腹肌上,看起来淫荡不已。

花穴已完全被鸡巴操开了,顾庭雪在我高潮痉挛,整个穴肉都无法控制地往里收缩的时候,狠狠凿开蜜雪,将大鸡巴顶在宫口,钻进去一个头部射了出来。

我被操的目光失神,怔怔地看着上方,只感到一波一波精液洒进我的宫腔里,身体不由得间歇性哆嗦、

此时此刻我连对顾庭雪的愤恨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虚无,待意识慢慢回笼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鸡巴还硬挺地插在宫腔口,一点退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庭,庭雪,你拔出来,我,我腿酸……”我哀哀地恳求,大腿根被他按得都要抽筋起来了,整个人都被操成了破布娃娃,只想从鸡巴上逃下来蜷缩起来休息,顾庭雪没抽出来,反而又往里面挤了一下。

“就拔出来了。”

他安抚道,揉了揉我的乌发,又捏了一下我的两腮,在我茫茫然之际,突然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穴里跳动了一下,接着,一股大力的液体直直地冲向宫口,射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液体射的又急又凶,而且量比精液分明是多得多。

“你,你,你竟敢……”

我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仿佛开了闸一样掉出来,顾庭雪这个混蛋竟然是尿在我的穴里

一时间,我气得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只是浑身酸软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想推开他也只能虚弱地搡了几下。

也不知顾庭雪这厮尿了多久,小腹都被尿得鼓了起来,我眼底发酸,在顾庭雪终于拔出鸡巴时,终于忍不住再次可怜地啜泣起来,眼前发昏,就要晕倒了去。

顾庭雪扣着我的腰将我按在他的怀里,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在他的控制下,男人轻笑着抚摸我的黑发,“一会就为师兄清理干净,师兄,别哭啊。”

“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虚弱地喃喃自语,“顾庭雪,你,你狗胆包天!你混蛋!”

我眼眶酸涩,无法控制地抽泣,而这厮竟然装好人一样拍我的薄薄的脊背,“师兄若是不惹我生气,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我闭上眼,感到黑幕从上至下倾洒在我面前,咬着嘴唇,委屈不已地睡去了,哪怕是在梦里,都感到顾庭雪像一只大蟒蛇一样缠绕着我,叫我怕得要命,却无处可逃。

再睁眼后,顾庭雪已经走了,浑身也是清爽干净,看不出一丝昨夜被折腾的痕迹,我低下头去看双腿间,见到红肿的穴口都被擦了药。

记忆回笼之后,我便气的要发疯,胸口不断起伏,想把床上桌上所有东西都砸了。

我气得将床上的金丝枕头、锦缎绫罗通通丢下地,大喊起我家仆的名字。

事到如今,我再不会找顾庭雪和韩棠双修了,我要找别的法子,终有一日,我很恨地想,终有一日我要成为超越他二人的绝世高手,再将那二人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第7章 7、又又又又又被捉奸的修罗场

【“好像叫人捉奸在床,却一时说不清是被谁捉的。”】

我家仆喜宝最是知道我的心思,也常能察言观色,在顾庭雪走后没多久,便听到门口传来小心地敲门声,我正坐在床边大骂顾庭雪是个腌臢玩意,闻言抬起头余怒未消地吼:“谁!”

门口的影子动了一下,我便听到喜宝毕恭毕敬地说:“公子,是我呀,喜宝。”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从柜子里取出崭新的藕色绫织锦衫套上。

从床上挪下去时因拉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痛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扶着床栏才将将把脚穿上白袜套进云鞋里,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叫喜宝进来。

喜宝哎了一声,推开门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漂亮鎏金盘,其中端放着一白净青瓷小碗,我只消看一眼便知道是我最喜欢的桂花清粥,喜宝给我放在屋中间的桌上,又打开旁边木盒里的两盘点心,一盘酥酪白糊糕、一盘松子枣泥茯苓糕,将碗筷放好笑嘻嘻地加我入座。

我走到桌边,执着筷子看这桌上的美食,全是我在谢府中最爱吃的,每回都要缠着小厨房给我做三四顿来,只去年宋掌门冷言冷语跟我说修仙之人不应如此重口欲,那之后我便不叫喜宝给我做了,这会子将清粥送入口中,又捻了一块茯苓糕吃,才感到怒火散去了些。

“少爷,昨夜可是顾公子欺负您了?”喜宝在旁边巴巴地看着我问道。

我差点噎住了,恼怒道:“提起他我便气得吃不下饭!我从未从未见过姓顾的这样不要脸的人!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顾公子太可恶了!这普天之下谁敢欺负少爷啊,少爷跟他说句话都是给他脸了!”

喜宝愤愤不平地在旁边附和我,“要不今年下山回家跟老夫人告个状,老夫人与顾公子家人相识,说起话来定然有分量!”

“这双修之事如何说清楚?”我烦闷不已,“老夫人也不一定会帮我,你记得去年回家时那场面吗,连我父亲都在众人面前夸赞他少年有为前途广大,这厮又最会伪装,到时候所有人都当我嫉妒他讲他坏话!”

越说越气,我又往嘴里送了几块糕点,喜宝在我旁边讷讷说不出话来。

“还有,跟他双修一年,修为是涨了些,可全然达不到秘笈上所写的程度,”我放下碗筷,咬牙切齿,“定然是姓顾的从中搞鬼!”

“少爷,可是修炼功法错了?”喜宝在我旁边问道,看我放下筷子,便取来水盆来为我洗手,又用绸缎擦干净每根手指。

我思量回忆着,“不应该错啊,我还拿秘笈和顾庭雪确认过……这还能有错?”

喜宝将水盆放到一边,又说:“少爷,我看你就应该……”

他做了个手势,“办了他!”

我眸光一闪,不是说我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顾庭雪修为武力胜我太多,若他不愿意,我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强上了他,思及此,更觉得胸中郁结,烦闷不堪。

“你当我不想吗?”我恨恨地咬牙,“姓顾的敢如此羞辱我,我……我恨不得把他卖进窑子里,叫他千人骑万人压才好!”

喜宝也叹了口气,“少爷是没没办法用强……但也可以用药!”

“用药?”我迷惑地抬起头,喜宝说:“听闻民间秦楼楚馆里,有一种春药,只要吃下一颗,那用药人就会变得淫荡至极,我们给顾公子用一颗,到时候叫他求着让少爷办了他!”

我一时听得心痒痒,脑子里幻想着顾庭雪那家伙跪在我面前求我插他的样子,只觉得扬眉吐气。

便接着说:“我还要到山下找好些人来一起排队操他,让姓顾的知道惹了我是什么下场!”

喜宝在旁边给我鼓掌,我眸光闪了闪,又道:“我今日就要给他用药,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听我这么说,喜宝诧异地回答:“可是,可是公子,我们还没寻到那春药呢。”

“我记得你房中有泻药,先给我拿来!”我伸手面向喜宝,喜宝愣了愣,又挂上一个傻笑点头,“好!少爷我这就去拿!”

喜宝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纸包,递到我面前。

我专门拆开嗅了嗅,这粉末无色无味,目光又转向桌上的青瓷小碗,那里头我没喝几口,还有大半碗清粥,便恨恨地将纸包里的粉末全倒进去,又用勺子搅了搅,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便让喜宝将小碗放进食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