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少爷,我……”阿柒呼吸一颤,委屈巴巴地道歉,我磨磨牙,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冲上心头,说什么都要把他弄出来才行,两只手握着那鸡巴不住地揉弄,过了片刻,忽然鬼使神差地垂下头去想要用嘴巴去舔他的鸡巴脑袋,这家伙还不射出来!
“少爷!”
阿柒一呆,显然没料到我竟然要去舔他的性器,呼吸急促起来,胸膛不住地起伏着,说:“少爷,不要我”
软舌从口中吐出来,两只手圈着那粗壮得不可思议的性器,我垂眸直直地舔上去,这一刻大脑一片炽热,便根本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什么对阿柒的鄙夷。
舌尖刚触到那滚烫炽热的鸡巴上时,阿柒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和低吼,忽然握紧了拳头,小腹的肌肉绷紧了,性器直直地往我的脸上冲了几下,接着下一秒,乳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一股一股,全洒在我的睫毛和脸颊上。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阿柒已经立即拿着床边的帕子要给我擦脸,声音委屈又不安,“少爷,少爷我,对不起我”
我眨了眨眼睛,被他拿帕子擦着脸,才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再看阿柒,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了,我一回神,立刻低头去看他半软下来的鸡巴,那鸡巴就算射了也还是很大一坨可到底是射了,而我还硬着没射,现在便是全喂给他的时候!
我挥开他的手,不甚在意地翘起嘴角道:“不妨事,好阿柒,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我笑盈盈地说着,阿柒看着我,脸红得像虾子,羞怯地垂下头去。
我一伸手,便要将他摆成一副背对着我的姿势,阿柒愣了一下,到底也不挣扎,乖乖地趴在我的床榻上,这样瞧着他的宽肩细腰,身材匀称高挑,真真是诱人的很。
我的呼吸越发炽热起来,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抚摸着,一直到细腰上的腰窝,暧昧地揉了揉,人也压在他身上,子孙根在他的身上磨蹭着,“阿柒,一会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我贴心地说着,吻了吻他的肩膀,正要准备好好开拓他一番时,忽然瞧见阿柒闭着眼,额上滑下汗珠。
这下不由得一怔,我还没操他呢,怎么就这幅样子了?
“你怎么了?”我问,阿柒睁开眼,似乎自己也在迷茫,恍惚着说:“我……我没事,少爷,我……”
我放下心来,伸手揉着自己的性器,正准备贴着他进行下一步时,忽然瞧见阿柒一颤,薄唇竟都变成了惨白色,这下哪怕是我都能瞧出他根本不对劲了
果真,下一秒,便听到阿柒唇边泄出微弱的呻吟声,“冷……好冷……”
!他这是、寒症发作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有一更ww
(#^.^#)
第69章 69、叫错名字了
【“你看我是谁?”】
我在府中见过他寒症发作的样子,可自打来流云峰却是头一遭,这段时日以来几乎都要将阿柒是个病秧子的事忘了!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就今日在我准备办了他的时候发作
“阿柒?”我垂首低声试着叫他,少年人听到我的声音,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眼,那双黑眼眸里蓄着雾气,瞧着可怜的很,薄唇也变得苍白一片,竟是虚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他这样子,我那子孙根都给吓软了,连忙伸手将他翻过来,迅速点了几个穴,念着决便以真气送入他的体内,这么一探,便发觉他的寒症比起在府中时分明是严重多了,那丹田内仿若千年冰窟,整个人都迅速褪去了温度,痛得咬着牙,几乎要将下唇咬出鲜血来。
片刻后,他才缓慢地恢复了些温度,人也松开了牙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喘了一口气,立即问:“前些日子,寒症都发作过吗?”
半晌后阿柒好似才恢复了意识,他迷茫地凝视着我,须臾才慢慢地回答:“发作过……只是……”
“你为何不对我说?”我打断他,气得厉害,“你早些说,也叫我给你他讨些药,做个准备,今日若不是你突然这样!我”我说不下去了,大好的兴致都被他糟蹋没了,气得脸色发白。
“我不想少爷担心……少爷身子还未好。”阿柒默默地说,像被我踹了一脚一样不敢看我,见我不说话,又抬起眼说:“少爷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
这副半条命都进棺材的样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我说没什么事?
我嗤了一声,阿柒见我一脸不虞,竟然强撑着起身,伸手要去碰我,道:“对不起……少爷,一会就好了……我……”他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垂软下去的雪白性器,一下哑巴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他都这副样子我若还要操他,岂不显得我谢辞是没有一点人性的野兽!
我伸手要推开他,阿柒却猛地抱住了我,将我按在他的怀里,那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我一怔,就听到他声音低低地说:“少爷……对不起……求您,让我……求您……”
紧贴着我的躯体已经不再是方才滚烫炽热的样子,反倒一阵阵发冷,我意识到他是怕冷的厉害,在府里时就因为怕冷要抱我被我打出了内伤,眼下只怕又是因为本能想靠近我。
哪怕我并不喜欢他,可自诩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到底是没动弹,叫他抱着,同时一只手放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试图在他的体内再探寻一圈,眼下细细想来,这人身负禁制诅咒,还患着这折磨人的寒症,也不知是做了什么竟然要忍受如此痛苦!
那寒症在他体内入骨三分,发作起来必定叫他痛得无处可逃,从头到指尖都像被针扎一样而禁制又似乎吊着他的命不叫他轻易死掉如此想来,真是可怜又倒霉!
这倒霉傻子……
我心念一动,忽然心下涌起一股冲动,便犹豫着开口道:“你……忍一忍,我改日去问问掌门,查清你这是什么病,到时候再想办法与你医治。”
这是骗他的谎话,我可不会叫掌门知晓他的存在,不会给他一点去流云峰现眼的机会,至多去藏书阁给他查些古书碰碰运气!
阿柒一怔,忽的猛地又收紧了双手,在我耳边轻轻地喘息着,道:“谢少爷……”
我唔了一声,也来了兴趣,专注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小腹上上下摸索,认真地检查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那喘息分明与他刚才痛得厉害时显得不同,我一怔,忽然感到阿柒鼓起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勃起了!
这家伙身体忍受寒毒的时候都能被我摸硬?!
“你!”我张口就想骂,阿柒浑身一颤,却没松手,只不知是羞耻还是痛苦般地说:“少爷……我……冷……”
我瞧你这鸡巴可是烫的很呢!
我在心底大骂着,说什么也不让他抱了,伸手用力一推便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阿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红润的鸡巴在双腿间不知羞耻地对着我竖起,真是只发情的狗儿!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几步从榻上下去,蹬上云靴,从一旁的云锦楠木柜中抱出一大团被褥,回首直接丢在那阿柒的身上,他被埋得狼狈,半晌才从里面露出脑袋来,虚弱地喘着气。
“你就好好躺着吧!”我磨着牙说,三两下套上外衫,正准备去换上裤子出去,没想到那阿柒竟然急了,喊我“少爷!”“少爷!”,见我不回头,竟然跌跌撞撞地就从塌上掉了下去,发出痛楚的呜咽声来。
我回过头,阿柒脸色惨白地看着我,颤抖着声音问:“少爷你要去哪”
“我烦得很!出去走走!”我凶巴巴地吼,瞧他湿润的眼睛到底说不出更多的狠话,便往前几步要将他扶起来,阿柒却猛地抱住我的腰,紧紧地扣着不撒手,须臾间那模样瞧着竟然有几分凶狠,他喃喃道:“少爷,你别走……我……”
我正要发作,阿柒忽然抬手将我炫身按在塌上,那被褥柔软绵密,直直将我埋在里面,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柒突然掰着我的两条腿分开,我一怔,刚本能地要挣扎,就感到柔软的性器被吞进了什么湿润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