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就见他也走了出去,远远地似乎听到他三人在说话,官奴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我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这才脱掉身上的的衣衫,叠放在一边,踏步进了那滚烫的药泉里。

药泉最是滋养骨骼,我只泡了一会儿,便困困顿顿地趴在边上的石头情不自禁就要睡去,只感到这秘境里竟有如此宝地!连流云峰顶的宝泉都不如这药泉舒适滋润。

迷迷糊糊间,只感到我已然是进了梦,眼前的景色全变了,只看到一片景色幽雅的山林间,那上次入我梦的小童正手中握着一个小扫帚,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你真的和昴月!”

她捂着嘴说不下去了,我正想上前问她话,只感到身后一阵狂风袭来,刚一转身,就瞧见一白毛大虎迎面而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直直响彻天地,直直把我压在地上,我一时痛的厉害,呜呜呻吟起来。

那小童捂着眼睛,口中喊:“昴月,你不要命了!若叫云衡君知道!”

我正要挣扎,就感到大白虎伸爪将我按在地上,另一只只一划动,便生生撕碎了衣衫,这会儿听着它急促的呼吸,和挣扎间瞅见的那白虎小腹上勃勃生机的虎鞭,我便是明白这老虎要干什么了,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叫我进了梦,生生是要在梦里奸了我!

“不要,你,你放开我!”我立刻转身就要跑,刚从地上转过身,就见那远处的小童目瞪口呆,而身上的大白虎怒吼一声,小童吓得转身就跑,“我什么都没看到呀!”

下一刻,就感到腰肢被虎爪按着,那大白虎带着倒刺的舌扫过我的脊背,落在我的双腿间,刚一动弹,就感到花穴已被白虎的舌头一卷,整个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粗粝地磨过那柔嫩的腿心,直叫我忍不住哭泣出来。

“痛,痛……呜”我叫这不可阻挡的力量按在地上,整个花穴都被老虎的舌头碾磨着,连带着前面的男根也被舔舐,那老虎气息急促,眼底发红,一副憋狠了的孽畜发情的样子,粗舌上下舔弄着,想弄出些花液来。

又舔了一会儿,舌尖便往花唇中细小的缝隙里钻,我赶紧挣扎,却被那大白虎按着腰,又是一声虎吼,威胁地虎尾在地上狂拍,我呻吟着,跑也跑不掉,只能眼睁睁地被这白虎一通舔穴,而也不知这虎的身上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只舔了一会儿,我便感到穴心不可阻挡的往外流淌着花液,甚至有些顺着我的大腿根流淌着。

“唔,唔……”我抽泣着,虎儿接着俯身在我身上,叫我不得不做出那雌兽求欢的动作来,再下一秒,就感到巨大的虎鞭悍然朝着穴口的位置挤进来,这一下没插进来,直把我整个身体往前顶撞,头晕目眩的时候,连忙大喊,“别,这样进不来你,你等等……”

说着便只能羞耻地用一只手到脊背后,若我不想被这老虎生生操死,只能羞耻地拿手指到嫩豆腐一样发粉的穴肉边生生将嫩肉分开,叫那大白虎的虎鞭往中间的小缝里钻。

老虎的喘息更粗厚了,下一秒,身子不由得被往前顶撞,我猛地掉出眼泪来,只感到穴里赫然吞下了那老虎的鸡巴脑袋,低头去看时,只感到小腹都要被插的鼓起来,可怕至极。

作者有话说:

大白虎没几顿肉吃了,且吃且珍惜

攻攻无暧昧啊hhh白虎和师尊其实也算是一个攻hhh

第35章 35、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谢辞挖坑掉坑记】

一时间整个人就要晕煞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在梦中,到底是无法晕过去,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腰肢塌下来时刻,便感到那猛虎往前又是一顶,直直将硕大的虎鞭给挤进了嫩穴里,这一下便是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哀哀倒在地上,感到半条命都叫老虎给操没了。

那大白虎许是之前骤然出现后却没操我,竟是一副憋狠了的模样,将整个鸡巴送进我身体里后,便是压低躯体一副要咬住我后脖颈,它那双犬齿尖锐可怖,如真要咬了岂不是将我直接咬穿死了去,便立刻要躲,所幸大白虎终究是克制住了兽性的本能,只是巨大的虎爪按在我身上,叫臀肉无助地高高扬着,一副贪欢淫荡的样子。

我在心底大骂它是个孽畜,定要将它扒皮抽筋给我做披风,可嘴上却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声音,叫那白虎压着奸了半晌,整个人躲无可躲,抽泣着掉出眼泪来,“轻,轻点”

也不知那白虎听不听得懂,只是动作却丝毫未放慢,反倒是插的更凶更狠了些,我常听人说梦境中人是觉不到痛的,可此时此刻我分明五官清晰,那穴里一阵阵酸软酥麻的快感和疼痛与现实中别无二致。

而没多久,我便被操的整个人都要躲,口中呢喃着祈求之语,那白虎虎吼一声,带着倒刺的虎鞭每一次插入都挂蹭出难以言喻的痛楚和刺激来,又叫它奸了半晌后,便再次如前次被它奸污一样,只感到浑身轻盈,我迷迷糊糊地呻吟时,便也终于确定了,这白虎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感到它周身灵气四溢。

分明就是那天生地养的仙兽,我一面难堪羞耻,一面却控制不住地暗难道就非得叫这兽奸淫我才能得到功力吗就,就没有别的法子,若是将它杀了做成药

正这么断断续续地想着,又叫大白虎狠操了一阵子,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眼泪断断续续地流淌,口中哀哀叫。

也不知操了多久,听到那白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又一次重重地插入,接着下一刻,便感到虎鞭一涨,那猛兽的精液直直地射入穴道里的最深处,我已是被操的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感到大白虎后退了一步,瞧见我雪白双臀间被操的嫣红的穴口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野兽的精液,便又上前一副要舔我身子的样子。

我哪里经得住碰,立刻就要躲,口中呜咽着,“我不要,你放了我”白虎的金瞳死死盯着我,分明是极不高兴。

正这时,那小童忽而又出现了,那白虎骤然笼罩在我身上,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我已是困顿至极,也不知如何从这“梦”中挣扎出去,只泪眼朦胧间,瞧见那小童捂着眼睛说,“昴月,你不可把他留在这里!”

大白虎虎吼一声,虎爪按在我身上,湿润的鼻尖也在我身上嗅闻,哪怕是我也看得出它是将我当做心爱的玩具,分明是不想撒手。

“他的魂魄若留在这里太久,肉身便会死掉,而且刚才,我已感到有人正在施法,你若再不放他回去,叫他们发现这里怎么办!”小童着急道,又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到我面前。

大白虎全然不听,露出森森犬齿对着小童,吓得那小童后退一步,又捂着眼睛,“我不看,我不看,昴月,求求你了。”

我这才明白,我这不是进了梦,而不是不知这白虎用了什么法子,将我的魂魄直接带到了他这里,这般骇人的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直震的说不话,又听那小童说若留在这里肉身便会死亡,更吓得要命。

“这位仙童,求,求你,我想回去”我喘息着开口,想从大白虎的身下钻出去,那白虎瞧我要跑,便立时又是一声怒吼,简直是要将我嚼碎了吞下去一样。

那小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又说,“昴月,他若死了,定是不能给你生宝宝的。”

什,什么?

我正懵懂的时候,就见那小童似是能和这大白虎沟通一样,又说:“你信我,他拿着云衡君的信物,你还给他留下了标记,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能找到他。”

我越听越迷糊,只大概心底有了一个震惊的猜测,又听那小童再接再厉地说,“你先放他回去,我瞧他那几个师弟好可怕,昴月,好昴月!”

正这时,听到那白虎发出嘶嘶吼声,像是极不情愿的样子,也不知是那一句话打动了它,只感到身上一松,我顾不上细想马上就要跑,刚拿手臂撑起身子,就见那小童满脸通红地盯着我看,昴月又是一声怒吼,小童不等我细问转身就跑。

我一回头,就见大白虎正磨牙死死盯着我,正思忖间,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再睁开眼时,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的青丝发冠。

竟是在一人的脊背上,我怔怔地眨了眨眼睛,恍惚间只觉得恍如隔世,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就见面前人骤然一僵,随即,听到官奴姑娘的声音,“谢公子醒了!”

接着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这才瞧见竟是顾庭雪背着我,而韩棠手中执剑,正为我四人开路,我们一行人正在山林中走着,路上时不时出现妖兽怪物,见我睁眼,那如雪般的青年立即回身,盯着我看。

“师,师弟……”我刚想叫人,就感到顾庭雪一松手,要将我放在地上,甫一落地,便感到腿脚酸软,几乎是使不上劲就要跌倒在地上,顾庭雪立即伸手扶住我的手臂才免得叫我尴尬。

“谢,谢谢。”我道谢着,顾庭雪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我这才重新站定,茫茫然地看着他们,“我这是怎么了?”

韩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过了片刻,还是顾庭雪解释着,“师兄当日在药泉昏迷,一睡不醒,至今已有三日。”

我瞪大眼,只知道我叫那白虎奸了又奸,却不知道它奸了我整整三日!真是个不要脸的孽畜!

官奴姑娘好似心有余悸,她咬了咬嘴唇,道:“是我的错,我叫谢公子去泡那药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后来为公子诊治,用了所有办法都不行,我,我……”

她不说话了,我赶紧开口安慰,“与那药泉无关,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却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只好说:“我也忘了,只记得是做了个梦。”

我几人便不再赶路,就近找了个地方,只见山间一座小庙,周围堆着许多乱石,旁边铭刻着已叫风沙侵蚀的“悟真”二字,也不知是何寓意,一番整顿后便在这庙中歇了下来。

坐下来后,我才缓慢觉察到腹中饥饿,昏睡时他们或是给我喂了水,口中倒不是十分干渴,便从储物袋中找了些充饥的事物给大家分了,顾庭雪一直站在庙宇外面,只有韩棠和官奴姑娘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