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喜不自胜,“当真?!”

黑暗中,顾庭雪忽然又转过身来,将我一把倾身压在身下,分明是他自己说要忘记这段孽缘,此刻却露出咬牙切齿的恨恨神情来,“师兄却是一点都不惋惜……?”

黑暗中传来细细的呜咽声,双腿被人掰开,顾庭雪握着一边的腕子,另一只手反手抱着我的腿根,低下头去,高挺的鼻梁顶着软穴上的凹陷,惹得我猛地一颤,人就要从他掌心里挣脱,又被反手扣着大腿一拽,生生拖回他的怀里。

“师兄喜欢我操你还是他?”顾庭雪恶劣地逼问,侧首舔着软红的穴肉,“是不惋惜我还是他?……师兄,说话。”

“喜欢你,喜欢你!”我早锻炼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赶忙哄发疯的顾庭雪,泪眼朦胧地低头去看他,“喜欢你操我……”

顾庭雪垂着睫毛,将软红的穴舔开一条缝隙,喃喃道:“师兄的屄这般小,明明昨天才操开了,这会儿又不让人进去了。”

我浑身颤抖,一双手抓着他解开的黑发,不知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按在腿心,羞耻至极。

唇瓣舔开花穴口挨在一起的两块软肉,鼻梁顶着上头一颗花蒂,随着他的动作,那颗软肉敏感的直哆嗦,连带着上面的子孙根也跟着翘起来。

舔开嫩豆腐一样的软肉,舌头跟着往紧窄的屄口钻,所幸他舔的轻柔,便让花穴失去了抵抗,软软的,酥酥的任由男人舔开了穴口,往缓慢沁出水的粉红深处舔去。

“师兄吃什么长大的,连穴水都是甜的。”顾庭雪翘起唇角,露出狡黠大猫一样的神态,他说话时,灼热的呼吸洒在穴上,炙热至极。

话音刚落,又俯身到穴上,又舔又吸,像饿极了。

“你……!闭嘴!”我臊的满脸通红,浑身激烈地颤抖,两只手也向上握着拳头挡着眼睛,眼尾湿漉漉的,染湿了睫毛。

“不……不行、呜啊”他这般凶狠地玩弄,叫我的腰猛地向上拱起,自花穴里喷出一股水来,像小狗一样尿了,全洒在顾庭雪的鼻梁和脸颊上。

“你……你这疯子……”我呜呜咽咽,顾庭雪向上俯下身来,拽着我的腕子强迫露出湿透的双眸来,同时,粗硬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灼人滚烫。

“……师兄,说你想要我啊。”顾庭雪恶劣地喃喃,我本咬牙瞪着他,又忽而想到眼前人不久之后便要彻底忘记我,如此又计较些什么?

这般想着,心口一松,偏过头去,我的唇瓣动弹,羞耻至极,却还是软声说:“想要你,好庭雪……快,快插进来……”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碾开刚刚喷了水的花穴,强硬顶开一瞬间挤上来想将入侵者赶出去的软肉,越来越深,终于,顶着穴里最深处的宫口,顾庭雪仰头叹息。

“师兄……”

呢喃着,又缓慢摆腰抽出被箍的紧紧的鸡巴,抽出来一寸,却恨不得插进去三寸,一次比一次凶,一次比一次狠,掐着我的腰不让逃跑。

韩棠离开的日子,顾庭雪却好似彻底没了顾忌,再不离开我半步,像要把往后的份子全一口气做完了一般。

前些日子我还能勉强配合,到后面便只能哭着骂骂咧咧,逃又逃不掉,只能被顾庭雪操了前面操后面,翻来覆去地亵玩。

半夜梦醒时,周身一片暖融,我睁开眼来,却发现顾庭雪抱着我的掌心里闪烁着盈盈光芒,再一分辨,竟是在拿内力给我驱寒养身。

我脸上滚烫,伸手推他,面前人忽地睁开眼来,竟睡得极浅。

“顾庭雪!你少做两次不就好了哪还用得着分内力给我!”

顾庭雪怔怔看着我,顽劣地笑了,掐我脸颊上的软肉,“好容易讨厌的人走了,怎么能不和师兄日日温存?”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的“讨厌的人”是韩棠,又定睛一看,总觉得顾庭雪还没睡醒,才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来,一时笑得眉眼弯弯。

还“讨厌的人”,他要是知道他在外界与韩棠有婚约,却不知要做出什么表情来?

顾庭雪定定地看着我,忽然,皱起眉来,双眸里化不开的忧愁好似在一瞬间爆发开来,他惨笑着,喃喃自语:“……师兄,怎么办呢?我不想忘了你。”

我一怔,不知是被顾庭雪这骤然爆发的情绪感染,亦或是这些日子愈发依赖面前的人,半晌也说不出假模假样安抚他的话来。

“……也,也可以不用忘记,反正,事已至此,我只能在这里和你们生活,大不了等掌门再派人来救我们……”

终于,我喏喏地说,顾庭雪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唇瓣动着,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忽然,我胸口一窒,猛地推开顾庭雪,回身捂着胸膛剧烈地咳嗽起来,顾庭雪面色一变,竟然在刹那间褪去了全部血色。

我喘息着拿手背去擦唇畔,借着烛火,竟然看到掌心里满是鲜血。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喃喃着“庭雪”,又一阵剧烈的痛楚袭上心头,刚要开口,呜呜地哭喊出声,在榻上疼得翻滚,整张脸也迅速褪去了血色,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闭上眼时,只看到顾庭雪惨白如纸的面孔。

顾庭雪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

韩棠离开的那日,两条颀长的人影站在高阁,雪白衣衫的人先开口,“他不是堕入此境之人,自然……不能久留。”

“你早就知道?”

顾庭雪的剑顶着韩棠的咽喉,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懊恼、愤怒与不可置信汇聚在一处,黑眸愈发地黑。

只要往前一寸,剑锋便要没入另一人的脖颈。

韩棠自然不会知道,否则便不会毫不躲避地任由顾庭雪拿剑指着。

清俊的人垂下头眼去,轻声说:“我会去找药。”

事已至此,便只有一条路。

风雪骤起,青石染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烛火莹莹,顾庭雪不住颤抖,死死抱着怀里的人,不断以内力传送进他伶仃纤细的脊背。

怀中的谢辞却不见半点好转,本就雪白的肌肤此刻更是苍白得快要透明,几乎要破碎在顾庭雪的掌心里。

“师兄……!”

他怎么会没发现,怎么会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没事。

谢辞分明消瘦许多,伶仃的身骨轻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没发现?

他怎么会装作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