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收住脚,回头看着黑瞎子:“今天没时间胡闹。或者晚上回来再说?”

“前几天,你说下斗前暂时不做,我顺着你了。这几天只是单纯教你规矩,你还想要主人怎么宠着你?”黑瞎子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解雨臣的脾气也被拱了上来,看着黑瞎子笑起来:“你最好分清楚轻重缓急,别精虫上脑除了满足你变态心理什么都不管。我说了,要么今天不玩,要么晚上睡前玩。”

一天的采购时间确实很紧张,简直要到了分秒必争的地步。解雨臣有点着急,黑瞎子完全理解。

因为理解,所以黑瞎子没再命令解雨臣回到自己身边,反倒是起身上前:“我说过很多次,我有绝对的把握。看来你一直没听进去。”

解雨臣抬起小臂挡住黑瞎子伸过来的手,压着怒意:“那是床上,现在是正事。”

被挡住的手顺势绕开,黑瞎子压着解雨臣的脖颈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我说的,是任何时候。” ⒐4188

乌云越聚越多,天色很快就暗下来。解雨臣冷笑:“情趣和生活你最好分清楚点。”

黑瞎子挑挑眉,一副遗憾的模样:“好吧,我分清楚。”

单手钳着解雨臣的下颌骨,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手腕。黑瞎子亲下去之前低声威胁:“别乱动。”

不过黑瞎子没想到解雨臣对自己下手也那么狠,被按住的手腕关节“咔嚓”几声响,解雨臣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挣了出来。黑瞎子一晃神,就被解雨臣躲远。

站在一边的解雨臣甩着手腕,黑瞎子眯着眼看了看问:“缩骨?”

手腕重新复原,黑瞎子伸手搭了上去,手指摩挲着:“听老人们说,疼得要命。”

“习惯就好了,”解雨臣轻描淡写敷衍了一句后,叹了口气,“咱俩别闹也别吵,你跟我说说为什么非要现在玩?说清楚了,我也宠着你。”

“算了,换衣服去吧,现在出门。”黑瞎子揉了揉解雨臣的头顶,“晚上加倍就好了。”

解雨臣却不动了,冷眼看着黑瞎子:“是心疼我还是可怜我?”

“都不是,”黑瞎子不着调的吹了个口哨,“我怕再逼你,你得跟我拼个鱼死网破。”

屁话,解雨臣仍旧盯着黑瞎子:“脑子这种东西我还是长了的。”

黑瞎子痛快认怂:“有一点点……心疼。就一点,完全不妨碍你在我心里英明神武的形象。”

解雨臣看了看时间,抿着笑意:“说吧,你想干嘛?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把握,不耽误咱们的正事。”

生姜、姜汁、贞操锁,解雨臣盯着这三个东西黑了脸:“那天给我看的纸上,明确写了这些是作为惩罚出现的吧?”

黑瞎子点头:“对啊,昨天的惩罚还没做。”

“选一个吧,”黑瞎子拿起金属的贞操锁,递到解雨臣面前,“建议你用这个,戴上之后立马就能走。”

“但是戴上这个,就代表在其他时候我也是sub的身份。只要它在我身上,我就只能是你的奴隶。对吧?”

黑瞎子耸耸肩,搁下手里的东西:“前半句是的,后半句不是。不过你要是不接受,可以选另外两个。”

不管哪个都很疼,解雨臣犹豫片刻,抓了生姜。

小刀利落地削成一个肛塞的形状,缓慢地旋进后穴之后,黑瞎子俯身看了看:“可以了。去换衣服,现在出发。”

一直到出门前,解雨臣才体会到生姜的威力。

额头上冒着冷汗,解雨臣抓着黑瞎子的胳膊:“哥哥~疼。”

这两天,都是忍到极限的时候才会开口求饶。黑瞎子习惯性亲上解雨臣的脸颊进行安抚,紧接着跨上摩托车:“姜汁更疼,忍着。”

惨白的脸让黑瞎子有点心软,伸手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脸颊磨蹭着解雨臣的发丝:“尽力放松会好受一点,二十分钟之后我帮你拿掉。”

对方没有动弹,黑瞎子故意谄媚笑,捏着嗓子尖声细气的:“臣哥哥最宠我了对不对?”

解雨臣微微缓了缓神,皱着眉头从黑瞎子怀里起身:“你太恶心了。”

看着解雨臣忍着灼烧的痛感跨上后座,黑瞎子笑起来:“我这叫有谋略。只要管用,怎么着都行。”

“你那叫没下限。”解雨臣因为身后的东西,只能极力的绷住腿上的肌肉,使自己不坐到座垫之上。可肌肉一紧绷又势必让后穴收紧,热辣的姜汁染在肠壁上,引起的灼烧感痛到难以言说。

黑瞎子转身将头盔扣到解雨臣头上,又帮着将搭扣系好。向下瞥了一眼解雨臣的坐姿,贼兮兮地笑了一声:“劝你坐好。”

五分钟后,解雨臣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听黑瞎子的话。

黑瞎子速度飞快,颠簸的路段上解雨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碰到座垫。每一次被迫坠下去,都令体内的那个姜块重重地塞进更深处。

终于解雨臣选择让自己好受一点。腿上的肌肉放松,臀部完全坐下,咬牙忍着片刻的疼痛之后,便能放松,使得肠道不再紧紧包裹着该死的姜块。

解雨臣刚刚调整好坐姿,疾驰的黑瞎子突然就一声不吭地背过手去抓他。

单手扶把,吓得解雨臣差点儿骂脏话。

原本是因为青天白日的,一个大男人抱着另一个大男人太过于怪异,所以解雨臣才背着手抓着后座。现在被黑瞎子这么一吓唬,赶紧伸手主动抓着黑瞎子伸过来的胳膊,根本顾不上后面还火烧火燎的疼。

摸到了解雨臣的手,黑瞎子顺势往前施力将人拽得扑在自己背上。

这样趴着,其实比向后仰着舒服得多,尤其是在有那块姜的情况下。黑瞎子重新扶好车把,侧过脸:“有我呢,你怕什么。”

他都知道。

解雨臣身体僵了半晌,但也没拧着劲犯横,老老实实双手抱紧了黑瞎子的腰,将全部的力道都压在他的背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灼烧感渐渐减轻,黑瞎子也同样开始减速准备停车。

靠近路边的公厕时,黑瞎子一脚踹下了车梯:“时间到了,我给你取下来。”

解雨臣扭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乌云,思忖了一下:“不,先去置办东西,我可不想淋成狗逛黑市。”

“听话,这是命令,”黑瞎子不由分说将解雨臣拽下车,“我命令你现在去把东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