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慈抱着林子宁站在落地窗前,亲昵地蹭着他的脖子说:“等你整理完了,我们就去对面那个餐厅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林子宁呆呆地看着那个餐厅,想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拒绝得干脆:“不好。”
季慈接着说:“然后我们也放许多绚丽的烟花,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拥吻。”
“我不要。”林子宁朝另一边扭头,打断了季慈的幻想。
季慈钳住林子宁的下巴,笑嘻嘻亲了一口他的嘴巴说:“可我只是在通知你。”
林子宁拿手用力擦了擦嘴,低声说:“随便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季慈将下巴抵在林子宁肩窝,看那方向看得痴迷。
以次充好“希望你一会儿挨c的时候也能笑得这么好看。”
季慈归还了圣木的管理权,拿到了约定的报酬,其实史密斯家想要他继续管理下去,但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想回归家庭。
林子宁思索再三后,终于全身心地接受了季慈洪水般的爱意,虽然最初季慈用的手段不光彩,但林子宁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季慈的‘卑鄙’吸引了,以至于后来季慈莫名其妙的失踪,他都有些茶不思,饭不想。
不过季慈关于婚礼的提议还是被林子宁一票否了。
林子宁说:“等我死了你可以在那儿办个葬礼。”
最后两个人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只在国外偷偷结婚,顺便去看一眼林子静的服装秀。
飞机落地后,林子静热情拥上来,有些感慨,自己的哥哥还是被拱了,她其实希望哥哥是在上面的那个,可惜自己哥哥那小体格,跟季二哥这个双开门在一起,估计在上面也只能是脐橙。
林子静开车带二人到了后台看排练,慢慢忙起来,也顾不得二人,打了声招呼就蹿了个没影儿。
林子宁翘着二郎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来往地欧美大帅哥看花了眼,丝毫没注意身边的季慈变了脸色。
林子宁托腮和金发碧眼的模特打招呼,笑开了花。
“好看吧?”季慈凑近了林子宁耳边问。
林子宁微笑点头,附和着:“好看,外国人确实漂亮。”
“希望你一会儿挨草的时候也能笑得这么好看。”季慈把嘴贴在林子宁耳廓,轻声说。
林子宁猛地夹紧了屁股,皱眉站起身,离季慈远了点。
季慈也跟着起身,说:“我们去休息室慢慢讨论。”见林子宁没有动作的意思,又补充,“或者你想在这儿给他们看?”
林子宁小声斥责:“你疯了!这是小静工作的地方,犯病也挑个合适的时候!”
季慈大手盖上林子宁的臀部,轻揉弹性十足的臀肌说:“真难过,我还是丹尼尔的时候,你可是拼了命地勾引我呢,现在就开始嫌我疯了,果真是得到手就不珍惜了。”
林子宁认命闭上双眼,深呼吸后睁开眼,握住在屁股上抓着的手,就义一样往二人的休息室走去。
干吧干吧,大种公。
……
季慈抱着林子宁的嘴啃不停,一边嘬一边问:“那些模特比我好看?我不能让你爽?林子宁你想劈腿?”鋂日綆新小説???一三玖1叭叁5〇
林子宁被问得烦了,推开季慈整理了呼吸,却被季慈再封住双唇,吻得四肢发软。
“好久没看过你自慰了。”季慈放开林子宁,擦掉他唇边水盈盈的痕迹,兴致盎然,“现在扩张给我看吧。”
林子宁被压得透不过气,想了半天要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去把门锁好。”
趁着季慈走到门口的时间,林子宁翻身背对季慈脱了裤子跪趴下去,白嫩的臀瓣一览无余。他自口中沾湿中指,尽量让唾液裹满手指,然后向后找寻臀缝中的秘穴,打圈润湿穴口,试探探入干涩小洞,先是一根手指抽插,等到肠壁逐渐有了潮意,又再插入第二根手指,肠液分泌不少后,增加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指头一齐撑开穴口,向外扩展穴洞大小,慢慢将紧绷的穴口按摩软嫩,最终探入更深,按压在肠壁内的凸起上,随着手上的动作重了呼吸,变成甜腻的呻吟。
林子宁一手插在后穴,一手握住阴茎撸动,不大会儿就哆嗦着射在手里,然后趁着还有力气,将手中精水涂抹在穴口做润滑,为插入更大的东西做足准备。
“来吧,”林子宁歇了片刻,又说,“可以进来了。”
林子宁背对季慈趴在沙发背上,双腿大敞,身后的小洞一张一合异常显眼。
季慈也不客气,欺身贴上林子宁后背,扶着挺立的性器挤入窄穴,刻意对着他体内敏感处顶弄,激得整个人都承受不住,虚挂在靠背上。
“怎么办呢,今天没有戴套。”季慈掐着林子宁的腰用力,明明是故意膈应,语气间满是轻佻,但落在林子宁耳朵里像极了调情的话语。
林子宁把头靠在手臂上,浑身被撞得七零八落,嘴上也肯不示弱:“那你就、嗯啊、射进来……反正、唔嗯……反正你干这缺德事也干得不少……”
季慈轻快笑起来,撞得更深,顶在肠壁末端恨不能戳穿,猛然碾得林子宁腰身发颤,发出难耐的哼吟。
林子宁泪腺开了闸,眼泪决堤,酸麻感自小腹而上,窜入脊背,他感到痛苦,但同时又觉得异常舒服,矛盾地在快感和不适之间反复横跳,终于软下声音求着季慈:“太、深了……你慢、慢点、呜嗯……求你了……”
季慈深入体内的凶器依然在仗势欺人,他扶着林子宁塌软的腰问:“还看男模吗?”
林子宁细碎地呜咽着,嗓子里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呜呃……你慢点、肚子好难受……“
季慈扬手打在林子宁臀瓣上,又好气又好笑:”问你还看男模吗,你转移什么话题。“
”不看了、哈、慢点……不、看了……“林子宁忍耐到了极限,漂亮的眉眼瞬间皱缩在一块,绷直了身子仰躺在季慈身上,把林子静的沙发糟蹋了彻底。
林子宁粗喘着看向射在沙发上的污浊,忽然回了神:”糟了,沙发脏了!“
季慈见他不专心,趁着他分心又挫磨着敏感的穴壁,硬是在他高潮后的不应期内把人再肏硬,撑得后穴又酸又胀。
“脏了就偷偷换个新的,呼、别夹这么紧,差点把我夹射了。”季慈笑得恶劣,双手从林子宁腰间向下摸索,放在他的腿根上,向两侧掰开大腿,使他不得不坐得更深,吃下全部的肉柱。
“哈啊!”林子宁哗啦啦的泪珠夺眶而出,双手撑在季慈手臂上,企图从身后的棒子上抽出一点空间来,却半路手一滑,再次连根没入,几乎要顶着肚子上薄薄一层皮肉刺出来,刚坐下就瞬间喷射出略显稀薄的精水。
季慈挺腰抽送起来,调笑开口:“原来你喜欢我肏到最里面啊。”
“季慈!慢、慢点,哈呃……要死了……”林子宁视线模糊,强烈的刺激让他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双手只能毫无目的地搜寻着,想要扒开禁锢大腿的铁手,却在一次比一次迅猛地撞击中丢失方向,摇晃得晕头转向,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