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他贪婪地感受着身下这具柔软身体的颤抖和紧致的包裹,听着她为自己发出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哭泣和呻吟。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达到了顶点。他松开揉捏她胸部的手,改为双手牢牢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掌控着最完美的工具,更加凶猛地冲撞、顶弄!
「唔!」沈韵只觉得身体像要被撞散架,灵魂都要被他顶出体外。那灭顶的快感堆积得比第一次更快、更汹涌。当他最后一次深深撞入,在她体内深处剧烈释放时,她也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几乎失声的泣吟,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彻底脱力地瘫软下去……
小哲伏在她汗湿的背上,沉重地喘息。感受着她体内依旧细微的抽搐,他低头,在她布满吻痕的肩头落下几个轻吻,然后缓缓退出。
看着她虚脱无力、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模样,再感受着自己依旧未完全平息的欲望,他喉结滚动。但目光落在她红肿不堪的腿间时,一丝清明和怜惜终究压过了再次索取的冲动。她是第一次……这样,已经够了。
他翻身躺到她身侧,将她绵软的身体揽进怀里,大手安抚性地轻拍她汗湿的脊背,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睡吧,姐。」
第0024章 第24章:烙印与虚妄的温存(微H)(第一部完结)
第24章:烙印与虚妄的温存(微H)(第一部完结)
意识如同沉入冰冷黏稠的泥沼,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深沉的疲惫与虚无。沈韵是在一阵细微的、带着湿意的触感中,勉强挣扎着浮出意识表层的。
她依旧躺在凌乱不堪的床褥上,身体象是被拆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每一寸骨骼、每一条肌肉都泛着痠软与隐密的钝痛。最强烈的痛楚与被撑开的异物感,依旧清晰地盘踞在腿心深处,黏腻的湿冷感包裹着那处饱受蹂躏的脆弱入口,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两场彻底的沦陷。
那带着湿意的触感,来自一块柔软温热的湿毛巾。小哲江知哲正跪坐在她身侧,动作专注而细致,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晶亮的蜜液、干涸的浊迹、以及那抹刺目的、代表着纯洁逝去的淡淡血丝。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红肿微张的花瓣边缘,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颤的电流。
沈韵的身体瞬间僵硬,喉咙象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紧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被撕裂的不仅是身体,还有那层名为道德与伦理、早已摇摇欲坠的屏障。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刚才那两场疯狂的占有中,被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改变了。
江知哲的动作没有停顿。他擦拭得很仔细,从她光裸的腿根,到微微颤抖的小腹,再往上,掠过她腰侧昨夜被牛奶浸染、此刻已干涸但仍残留甜腻气息的肌肤。湿热的毛巾覆上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细致地拭去上面残留的汗渍、吻痕,以及被他用力吮吸啃咬留下的红肿与齿印。
当毛巾覆上那颗被蹂躏得格外凄艳的乳尖时,沈韵的身体无法抑制地瑟缩了一下,一声细弱的呜咽终于从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江知哲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眼,目光落在她紧闭双眼、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苍白脸庞上。那双曾经空洞死寂的眼眸,此刻沉淀成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占有欲满足后的餍足,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虔诚的怜惜,还有深埋在眼底、如同凝固火焰般挥之不去的执拗。
「痛?」他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比平日低沉许多,却清晰地落在沈韵耳中。
沈韵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彷彿这样就能逃避眼前不堪的现实。她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那个在剧痛与灭顶快感交织中彻底沉沦、甚至最终无意识迎合的自己。那个自己,陌生得可怕。可同时,在这片狼藉与羞耻的废墟之下,一种更深层的、几乎是本能的情绪在挣扎这个紧紧依附着她、被她带回「家」、此刻正笨拙却又执着地替她清理的男孩,确实是她在父母离世后、那巨大空洞里唯一能抓住的实体。他是她绝望边缘捡到的「家人」,是她活下去的锚点,尽管这锚点本身,正将她拖向另一种深渊。
江知哲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她身体每一处沾染情欲痕迹的地方都仔细擦拭干净,彷彿在清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带着无声的宣告与烙印。然后,他站起身,弯腰,强壮的手臂穿过她的颈后和膝弯,轻易地将她绵软无力的身体打横抱起。
骤然的悬空感让沈韵惊得睁开了眼,对上的是江知哲近在咫尺的下颚线条和那双沉静的眼眸。少年脸庞的轮廓在晨光熹微中显得格外清晰,褪去了情欲的狂乱,显露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稳与……一丝隐藏在深处的脆弱。沈韵的心脏象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想起了天桥上那个遍体鳞伤、眼神死寂、说要陪她一起跳下去的小小身影。那个身影与眼前这个抱着她、力量惊人的少年重叠在一起。他需要她,正如她此刻……也需要着这份被抱住的、虚妄却又实实在在的依靠。
「洗洗。」他简短地说,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向卧室内连接着的宽敞浴室。他的动作很稳,彷彿怀中的她轻若无物,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同时也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身上明显疼痛的部位。
浴室明亮的灯光让沈韵无所遁形。巨大的镜面映照出她被抱着的狼狈模样浑身赤裸,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指印,像被野兽打下的烙印。尤其是胸前和腿心那过于鲜明的红肿,更是不断刺痛着她的神经。她仓皇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江知哲将她轻轻放进早已放好温水的宽大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住痠痛的身体,带来一丝虚假的慰藉。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江知哲也跨了进来,坐在她身后,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光裸的背脊。他拿起沐浴海绵,挤上牛奶般丝滑的沐浴乳那熟悉的、过于甜腻的牛奶香气瞬间在湿热的空气中瀰漫开来,与她肌肤上残存的、属于他的气息诡异地混合在一起。
他开始替她清洗。
带着泡沫的海绵滑过她的肩颈、手臂、脊背……动作依旧细致,甚至称得上轻柔。但当那只手滑过她敏感的腰侧,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腿根那片红肿的区域时,沈韵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绷紧、颤抖。每一次触碰,都象是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提醒着那些被强行打开、被彻底占领的私密领域。
「放松。」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蛊惑,同时也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意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嵌进自己怀里,形成一个无法逃脱的桎梏,却也像一个避风的港湾,隔绝了外面那个冰冷的世界。
沈韵只能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放松那绷紧的神经。温热的水流,细密的泡沫,他看似温柔却充满掌控的擦拭……这一切构成了一幅荒诞而虚假的温馨画面。她清楚地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同样一双手,带着怎样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身上点燃欲火,将她拖入深渊。此刻的「照顾」,更象是一种事后的标记,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仪式。然而,在这份扭曲的占有之下,是否也藏着一丝同样扭曲的、属于两个破碎灵魂的相互慰藉?她需要他的存在来填补失去父母的空洞,而他,需要彻底占有她,才能确认自己不会再被这个「家」抛弃。
他替她洗净了长发,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泡沫,露出她苍白脆弱的脸庞。江知哲拿起一条柔软的大浴巾,将她从水里包裹着抱起,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仔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每一滴水珠,动作专注得近乎虔诚。
擦到她胸前时,他停顿了一下。指尖隔着浴巾,轻轻拂过那颗依旧硬挺红肿的乳尖。沈韵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
江知哲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侧脸上,那双沉静眼眸深处凝固的火焰似乎跳动了一下。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她擦得干爽,然后用浴巾裹紧,重新抱回了卧室。
卧室的床单已经被更换过,散发着干净的、阳光的味道,试图掩盖掉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属于情欲的甜腥气息。江知哲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中央,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他伸出手臂,强硬地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沈韵僵硬得像块石头,背脊紧贴着他温热宽厚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透过薄薄的浴巾传来,一下,又一下,规律得让人心慌。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后颈,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身体的每一处痠痛、每一道被他留下的印记,都在无声地叫嚣。她像一缕幽魂,被困在这具残破的躯壳里,困在这个由绝望与欲望共同铸就的牢笼中。而身后这个紧紧拥抱着她的少年,既是将她拖入深渊的恶魔,又是她此刻唯一能触及的、带着体温的「归所」。这个认知,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却也带着一种诡异的、让人沉沦的安心感至少,她不是一个人了。至少,这个「家」,还有一个需要她、也让她需要着的存在。
江知哲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环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彷彿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黑暗中,他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睡吧,韵韵。」他不再喊「姐」,这个称呼的转变带着更赤裸的占有。
「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永远是我们唯一的家。」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道沉重的枷锁,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和扭曲的执念,同时也像一个绝望的誓言,重重地烙印在沈韵破碎的灵魂之上。华丽的囚笼,在这一刻,彻底合拢。他们是彼此的狱卒与囚徒,是彼此毁灭的深渊,却也是这冰冷世间,唯一能互相汲取温暖、证明自己还「存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