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凯罗淡银色的睫毛上已经沾了一点泪珠,他紧咬下唇,鼻尖红通通的,像是强力忍耐着我的奸淫。
“有点疼……可以先拿出来吗?”凯罗说完这句话后,脸色很红。
我用一种沉默得可怕的眼光打量着凯罗,缓缓说道:“怎么?你不行了?前段时间不是操得可凶了吗?”
凯罗说:“我太生气了才会那样做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那样舔我的…我的……我才不会那样……”
我有些好笑:“所以你这样是哪样,那样又是哪样?什么叫做这样子?什么又是那样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是处吗?”
凯罗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djxs.!!”
我:“帮你破了雏儿,你该谢谢我。”
说着,我还挠痒痒一样摸着凯罗形状好看的腹肌,然后不顾他的鸡巴还困在我的逼里,我弯下腰亲了一口凯罗的胸口,发出一声闷闷的“啵儿”,活像个猥亵美人的老大叔。
“那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吗?”凯罗问。
我诚实地回答他:“不是。”
凯罗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鸡巴有点软了,脸色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居然是个精神洁癖。
于是我对他说:“没关系,人的一生中会认识很多人,也会和很多人发生关系,其实我们所说的爱,很多都是暂时性的。没有绝对的忠贞不……”
我还没说完,就被凯罗打断了:“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很爱我。”
“难道一生的爱只能储存起来再奉献给一个人吗?那未免也太……”我有点不耐烦了,“你很自缚。长官,我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吧。我们现在可以做爱,以后也可以做爱,我能给你的我就尽力给你,满足你,你想操我也可以,但我不能对你的爱负责……算了,你真奇怪,你是个奇怪的人。”
凯罗说:“凭什么?”
我懒得再和凯罗争辩,缓缓抬起下身,主动吐出了大半截阴茎。上面还挂着我的淫水,在月色下闪烁着银色水光。趁凯罗还没反应过来,我又绞紧逼肉,狠狠地往下坐,把全部阴茎都吃得干干净净,肉户大力地拍在凯罗长着淡色阴毛的下体上,我的阴道直接扭转了凯罗的阴茎,深深地往里挤压,强迫马眼镶嵌在子宫口处,要把整个鸡巴扯掉似的剧烈收缩凯罗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鸡巴被磨得又硬了起来,这样急促的冲击恍若暴雨来临,直接打破了薄薄的精神壁障,快感是腐蚀性的雨水,融化他的神经,令他无法再迅速建立起新的屏障。
虫卵已准备好排出。大量进行有丝分裂的特殊细胞不断增长,数量呈爆炸式上升,但仅有一个虫卵可以凭借着高度的生物活性和超强的生存能力潜伏在宿主的生殖器官里。
我捂住了凯罗的嘴巴,以防他的叫声引来巡逻兵。
我骑乘在凯罗的身上,用尽浑身解数上下律动,每次都是把大半根吐出来,又全部吃进去,反复锁住凯罗的冠头,才几次进出就把莹白发粉的鸡巴磨了一圈红。
我发现凯罗要射了,但又强忍着,难耐地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乱动。我直接掰开他的大腿,让他的阴茎完全暴露,我狠命地用逼肏他的肉棍,直到凯罗翻了白眼,粉嫩的舌尖都吐了出来,失神地流着口水,这才有一股浓精射进来,我的虫卵也趁机扑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凯罗失声大叫。我此时来不及再度捂住凯罗的嘴巴,我也即将崩溃上位骑乘的快感也冲破了我的心理防线,我也忍不住想淫叫出声瞧瞧,我在用我的逼操你!
最强的一颗虫卵通过微微怒张的尿道冲进精管里,它迅速扎根在宿主身体中,汲取营养等待发育,最后慢慢地控制宿主的神经系统。
我的逼当然也不太好受,我甚至腿酸腰痛。我的逼因为每次都是大力地往下撞,现在仿佛被掌掴了一般逼肉大开,小小的阴蒂也被操出了包皮,可怜地挺立在寒风中。
把凯罗的鸡巴拔出来后,我来不及穿上衣服,而是爬到一处阴暗的地方稍作休息。
心里想着大功告成,我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0上位1下位警告
第6章 6 ti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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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训练官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
我开始担忧起来,难道不小心给他打太多神经麻痹素了?
穿好衣服裤子后,我伏低身子慢慢爬过去,我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老草正在刮着我的掌心,这是一种硬而韧的触觉,像软箔小刀顶着皮肤。老草和冷冰冰没有生命的软箔比起来,大概就是多了有机生命。
巡游的人已经走进了监控安保塔里,估计正在换班。
夜风微凉,月光突然变得不太好了。月亮像一个从高空往下俯视的女人,一会儿冷若冰霜地瞅你,一会儿傲然地睥睨你,一会儿又好奇地抹亮了眼睛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做的一切事都不可逃离她的视线。这会儿她估计已经乏了,看完了我和凯罗的活春宫,她不但有些疲累,甚至还揉了揉眼睛,慢慢垂下眼帘。
月光越来越黯淡,地面黑黑的,恰巧一片云飞来,这里彻彻底底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感光能力其实很差,视力检测更是让苏利文给我放水过的。我不像其他族人一样要么有热感应能力,要么有多个视物器官,或者是有恐怖的调焦功能,我这一种族的天赋技能几乎都点在了拟态上,这就导致我族一直处于虫族金字塔的中层甚至偏下。
拟态,放在虫星,就是鸡肋技能,只有对付一些其他种族的进化出智力、具有视觉认知的生物才有点用处。
所以,月光一被遮住,我硬是花了二三十秒来适应这个黑暗的环境。由此可见我的夜视能力渣得不行。
凯罗在黑暗中清醒过来了,他突然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压抑住的心脏开始猛烈跳动。我听见一阵衣服和老草摩擦的簌簌声,还听见凯罗的低声呼唤。
“狄捷?”
“嗯。”我回应。
真是太难受了,我心想,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很,我甚至能感觉到凯罗正在看着我,而我看不见他,要是能有一束光就好了。因为无法感知到周围的环境,我只能滑稽地伏在地上。
凯罗站了起来。
我听到了他站起来的声音,于是我觉得应该是安全了,也站起来,面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结果吓我一跳的是,凯罗的手从旁边伸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吓得一激灵以为是谁来了,猛地把那只“鬼手”拍落,脚向反方向跨了一步。
“是你吗?”我询问。
凯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然呢?”
然后凯罗训练官直接离开了我听见他的靴子压着老草,就像铁熨斗压住软箔一样,细微的啪嗒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人也走得越来越远。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在原地愣了半会,然后朝着记忆里宿舍的方向回去了。
我刚走出五米远,一阵劲风从身后袭来是凯罗他的眼睫毛几乎要扎到我的脸他说:“你为什么不拦住我?你就想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