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就好像我欲求不满一样,要用骚子宫吃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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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几个主角起外号吗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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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顶着那个柔软的小口,连操了百来下,我哭得稀里糊涂,但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我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仿佛在打一场寂静的战争,眼角的液体彰显着我的崩溃。
这是一场没有爱也没有安抚的性爱,我有点精疲力尽,这并不好玩。
我只觉得大脑一阵天旋地转,休伦像是一台只为了疏解欲望而动作着的打桩机器,阴道被撞得阵阵抽疼,连带着我的小腹也痉挛起来。
与不舒服相比,那一点爽快简直是微不足道,更甚是随着多次摩擦带来的钝痛而慢慢消逝了。
“射…快射啊……啊啊……”我绞紧了下身。这期间,我们做爱的姿势调整了几个,最后选择了一个我骑乘在休伦身上的体位。
到后面,我的体力逐渐开始不支,但碍于休伦是伤者,我不能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于是我把手撑在休伦身侧,低下身来与他胸膛相贴,但我不敢看向他的脸,只能低下头。我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我闻着那一股小叶獾花的气味,心里居然隐约感到了一丝安宁。
每一种生物都有独属于它们自己的味道,虫子有,人也有。生物和生物之间的气味可以差异极大,但也可以高度相似,从某种程度来说,气味可以通过基因遗传,或者后天表观改变。我曾经作为虫兵参军的时候见过的一对人类双胞胎炮兵就是如此,他们身上具有极其相似的味道,是从血浆里透出来的、具有独特标识的味道。对于虫族而言,独特的气味是辨别身份的工具,每一只虫子身上的气味都携带着属于自己的身份信息,哪怕有的近亲缘虫类气味差异极小,但依然具有显著的种群内辨识度。
即使人类的辨别技术发展的十分成熟,可以通过瞳模、指纹、甚至某些组织蛋白质构造等进行辨认,但至今也无法做到利用气味来辨别个体。不过人类很早意识到了“气味”的重要性,却把它划分到了“精神”层面,没有再对此进行有关技术性研究。因为人类不是嗅觉性动物。
休伦的味道令我上瘾,我感到痛并快乐着。
休伦只能看到我的头顶,操狠了的时候我会流眼泪,抬头看一眼休伦,说:“太……太快、了啊、疼!”
但休伦并没有因此放慢速度,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带着轻蔑。那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轻蔑,是幸运者对不幸者的同情的变形。
在他的眼里我也许就是一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热爱爬床并且善于爬床,是一个解决性欲的“专业人士”,每天都敞开腿开店,欢迎那些只在晚上来的客人。
正是这样想着,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操我。
他也可能是不高兴的,因为弟弟吵着要和一个平民出身的人结婚。
操屄的力气越来越大,大到我感觉好像要把逼操烂了,软烂的逼肉像湿润的热泥一样缠在鸡巴上,不会再绷起来反抗生殖器的侵袭。习惯了肉刀的摩擦后,我有些麻木地放空大脑,连眼神也变得涣散,像是在咬着牙经历一场酷刑。
休伦的抽插放慢了,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和口水已经流了满脸,下身依然是疼的,我的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我像获得了赦免一般抬起头轻轻舔吻休伦的下巴,喉咙里发出牲畜将死的低沉嘤咛。
艳丽的小叶獾花在我的脑海里炸开,粉紫夹杂着血红刺状花尖的重瓣一股一股地抽苞生长,盛开至淫靡,淫靡至死。
告诉你们作者还活着的一章 不是死了断更了
第20章 20 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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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闻到每个人身上的最细微的气味,我也知道小叶獾花的气味吸引着我。
“你跟我弟弟在订婚前就被我操了。你会怀孕吗?你会在和我弟弟的婚礼上挺着肚子吗?肚子里怀着他哥哥的孩子?还是说你会骗他这是他的种?”
我无视休伦的语言,继续沉溺在快感和痛苦中。
休伦狠狠咬住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发出痛呼:“啊啊!松口!!”
我疯了似的在休伦的脊背留下深深的抓痕,肌肉分明的背部覆上一条条凌乱的血痕。
我们像愤怒的莽兽野蛮地交媾,阴茎撞入阴道口的刺痛消散了,被操松的肉花接纳了鸡巴,顶到一定的深度时,我的小腹突然发紧,我知道那一段肉道被摩擦到的时候,那一阵悠长的酥麻快感会让我上瘾。大概高潮了两次,我已经被操开了,像是一个火热的几把套子,一个被休伦塑型的人肉挂件。
然后鸡巴会顶得更深。阴茎太粗太长其实不是好事,当鸡巴过了G点撞到子宫口时,往往会很疼。操到子宫里更疼。我从来没有觉得子宫高潮有多舒服,因为柔嫩的宫肉被撞了四五次就会疼得痉挛,硬操子宫比下蛋还难受。
显然,休伦的鸡巴既让我舒服,又让我痛苦。休伦的阴茎貌似要比蒙特利尔粗一点,把肉道撑开时更是有一种身心全被填满的充足感,但他可不是个好惹的货色,已经操到深处了,还要抵着子宫颈猛操,大开大合地操弄,疼极了。
“放开我!啊……啊啊啊……疼、好疼、不要……那里不要……我已经高潮了,不要操子宫,不要……”
我实在受不了了,朝着休伦绑了绷带的腹部狠掐一把,果然休伦放开了我。
他脸色并不是很好,掐了那一把后,我感觉插在逼里的鸡巴都停了下来。
我说:“射了就拔出去!”
休伦没说话,大手掐住我的腰就开始狠操。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我感觉内脏都要位移了,更别说子宫了。子宫本就被内脏压在腹部下方,要承受许多器官的挤压,现在又要被鸡巴操弄,体内空间本就是固定分配给各个器官的,不会有错位,既不会多占位,也不会被占位,子宫要承受的压力就更大了。
我强忍体内几乎要爆炸的不适,催促休伦射精。
又操了百来下,休伦一记深顶,听饱了我的痛叫,才愿意射出来。
但他最后关头把鸡巴拔了出来,马眼大开,将浓稠的白精射在了体外。
我气的头脑发昏失去了把幼虫种在休伦身体里的机会!
我要被气死了!那我挨的操算什么?忍了大半个晚上为的不就是这一时么?
我控制不住地露出狰狞的脸色。
休伦却以为我是因为被射到身上不高兴,他轻蔑地看着我,说道:“这才是一个婊子该有的样子。”
温热的精液黏在我的小腹上,连阴毛都沾了点。我的阴茎也射了一点稀薄的精液,不小心蹭到了被子上。
“我是婊子,你是什么?你是嫖婊子的。给钱!”
我恶狠狠地盯着休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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