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典狱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快要被干死了,他双手向后撑着犯人的腿,弓着腰被干的一抖一抖,清澈嗓音带上哭喘:“不行!!出去!!滚,啊哈,别……别动!!”
剧烈颠动让他把不住,整个人向前面跌去,狼狈的倒在顾琢风胸膛,顾琢风曲起自己两条腿,双脚踩在床被上,喘息着大力往上颠动,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白嫩肉臀中被磨到烂红的穴眼,挤压出一汪淫液,撞击的湿淋屁股抖动,典狱长身体不断上窜。
他眼睛上蒙着领带,偏头亲吻典狱长的脸,一边狠干一边低哑沉声:“不是典狱长把我绑来强奸的么?怎么,说不出话了?”
“唔嗯……”
唐棠身体不稳,抓着顾琢风脖颈的项圈,整个人被干的一窜一窜,只觉得那炙热如烙铁的家伙快把他捅死了,肠道里一片泥泞,他满身汗的急促喘息,汗湿的双腿跪在两侧,屁股微撅着被狠干!
肉棍捅进被撑到老大的艳红穴眼,挤压出一股汁水,淅淅沥沥流淌下白嫩屁股,凶猛拔出时又带出一股,水声噗嗤噗嗤直响。
直肠口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儿坏了,肉棍磨得肠壁一阵痉挛,唐棠肚子里又热又难受,几声低吟溢了出来,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忍不住的泪水流过潮红脸庞。
顾琢风也到了零界点,他开始高速挺动腰胯,肉棒粗暴顶撞结肠壁,把典狱长干的颠动起来,啪啪啪一阵剧烈拍打,手铐声哗啦啦的想,典狱长在他身上高潮不止,满脸泪痕的急喘,仿佛要被干死了一样,冷清疏离都变成了迷茫。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大床晃晃悠悠,蒙着顾琢风眼睛的领带也被蹭的陡然滑落到眼睛下方一点,他红褐色的眸睁开,映出了典狱长那潮红,布满情欲的脸。
高潮中的典狱长似乎发现了,他刚直起来身体,哆哆嗦嗦的射着精,潮红的脸羞耻地撇到一边,下面的肉棒还在抖动喷精,隐隐带着哭腔道:“别,别看……”
顾琢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无比灼热,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粗喘着发疯往前顶,那胀大了一倍的肉屌死死干进典狱长湿软的结肠,拼命的来回顶操,干得他“啊啊”叫了几声,闷哼着射出精液!
那用力几下狠顶搅动一腔烂熟充血的肠道,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大量灼热喷射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唐棠猛的挺直了腰,屁股紧紧贴着对方的胯,红肿的结肠口死死咬着正在喷射精液的龟头,一股一股浓稠灼热射的烂熟充血的肠道一塌糊涂,难耐地痉挛喷汁,快感轰然爆发。
“啊!!”
他仰着头急喘地流下眼泪,屁股被挤压的变了形,猫尾巴胡乱抽打,身体颤抖的承受精液。
本以为这死去活来的快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但顾琢风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一样一直在往唐棠肚子里灌,酸胀的饱腹感十分难受,唐棠表情变得难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满脸泪痕的焦急哭喘:
“呃啊,不……,不,不要射了!出,出去,啊啊啊出去!!”
他开始疯狂挣扎,屁股抬起来一大半,红肿肛口吐出一节布满青筋的湿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顾琢风才射了一小半,怎么可能看着他离开,他猛的扯动几下手铐,力气大的墙都在颤。
“啪”
手铐断裂,手背划出一道血痕,顾琢风不顾疼痛将他抱住,翻身压在身下,退出来的半截紫红肉棍用力往前一顶,继续喷射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
唐棠面露痛苦,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一片湿淋的屁股抬起来,他抓挠着顾琢风的后背,压抑不住的难受让他崩溃地流下眼泪,哭叫:“滚,呃啊,滚开!!”
片刻后,他“啊”了一声,身体僵硬,猫尾巴垂在床上,尾巴尖细细地颤抖着,那被夹在二人腹部的病态勃起的肉棍弹动,淅淅沥沥尿了,清亮液体弄了顾琢风一身。
鸟类生殖器确实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不过它精液多。
顾琢风压着唐棠,往他装满精液的肠道里顶一顶,龟头挤进窄小湿热的结肠口,舒舒服服的继续抖动鸡巴射精,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温热的液体把他小腹弄的湿了一片,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喉咙溢出低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
黑塔的窗外落进来一道暖光,摇摇晃晃的大床停下,上面被褥凌乱,深深浅浅的水痕明显,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
把犯人锁在床上强奸的典狱长失禁了,他被犯人射大了肚子,湿淋的大腿内侧痉挛,脚趾难耐蜷缩,潮红的脸更是一脸迷乱。
想来……他现在大概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至于某只黑猫下了床后,是怎么把记载不全的动物百科撕碎的,那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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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监狱篇:十九/黑猫神志不清和狼学犬叫(剧情?肉)
金雕的生殖器确实很正常,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但种族特性在人类身上却极为变态,精液多的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把典狱长烂熟肠道射得一塌糊涂,身体抽搐着失禁。
精神图景还没痊愈,但典狱长却不敢再用千挑万选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换了宗左。
但宗左也没好到哪去,这人就是个大牲口,公狼腰安了电动马达一样把典狱长窜在昂扬的鸡巴上狂颠,唐棠眼前一片混乱,别说逃离对方的顶弄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骑着一匹发疯的马似的,哭喘着流哽咽流泪,喉咙不断溢出短促叫声,猫尾巴湿哒哒的垂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体,清冷的脸潮红且迷茫,满是似痛似爽的可怜,雪白肌肤蒙着一层汗,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上,睫毛湿漉漉的颤抖,那一双外圈带金的黑色眼眸盏着细碎的晶莹泪水,水洗过似的,干净,清澈。
宗左一看他这样儿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力往上顶他,嘴里还说着恶劣的粗口,刺激着最正经不过的黑猫。
黑猫面容染上羞怒,猫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狈地软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弹的胸肌,留下一个个鲜艳牙印,和一片湿淋。
一猫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样翻滚交配,啪啪声连绵不断,身下柔软的大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了架,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淫靡的气味令人脸红。
“典狱长,叫一声给我听听?”
恶狼挣脱开控制他的锁链,随便一甩手上的血,拉着黑猫的腿把抓着床单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来,压在身下,挺腰干进湿热肉穴,一边快速颠动公狼腰,一边低喘着附在他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哽咽,哆嗦着猫叫几声。
恶狼亢奋的狠狠挺动,高兴的狼尾巴甩起来,耳朵也跟着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猫“啊啊啊”的挣扎着哭喘尖叫,哑声低笑:
“叫的这么好听啊?汪一声给我听听?宝贝,来,再叫一声!”
“混……混蛋。”
典狱长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浑身直抖,汁水随着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内侧一片湿淋,淅淅沥沥桃花在床单上。
宗左喘息着,龟头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边低声引诱:
“乖,汪一声我听听。”
可怜的黑猫神志不清,潮红的脸满脸泪痕,眸中更是一片难耐的迷茫,他抓着床单的手汗津津的,随着身上大力冲撞,喉咙溢出哽咽的哑声,跟狗小声汪了一声。
恶狼彻底发了疯,将这只跟他学狗叫的黑猫压在身下凶猛插弄结肠,胀大狗屌狂抽乱插,挤压出一片咕啾咕啾声响,恶狠狠的让他继续叫,黑猫在他身下蹬踹床单,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湿淋额发垂在眼皮,他带着哭腔叫了几声,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响,在他的痛苦悲鸣中,恶狼低吼着成结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烫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