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帝王和将军闷哼一声,见丞相受得了,本就秉着惩罚心思的二人不顾紧实肠道的挽留,肠肉的蠕动,猛烈颠动下身,啪啪啪的肏到最深处,把唐棠白皙的小腹都顶出了龟头的凸起。
“啊……舒服……呜啊……你们、哈嗯……卑鄙唔啊……不、不要”
唐棠嫣红着眼尾,他颤栗的美背靠着帝王的胸膛,不大的躺椅上,两个男人的阳物贴在一起默契的冲撞,丞相呼吸越来越急促,摇着臀去吞吐两根大家伙,湿淋淋的穴眼飞溅出的水打湿了三人连接的下身,肠道饥渴的蠕动,嘬吸着龟头上的黏液。
男人们肏干的越来越用力,胯部颠动的几乎看不清楚,菊心被肏的颤颤抖动,帝王的寝宫一时间只有淫荡至极的拍打声,唐棠单薄的病体一窜一窜,却又克制不住的去迎合。
直到裴延低喘着将灼烫的浓精汹涌的喷射进湿软的肠道,唐棠啊~的一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前面的玉柱跳动着飞溅尿液。
肠肉疯了一般痉挛着,聂燕之阴戾眉眼蓄着狠辣,大手掐着唐棠纤细的腰肢,不顾他高潮后敏感的小穴,狠狠冲撞。
“啊啊啊不要……不!!”
丞相还没从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就被帝王捅开了敏感至极的穴心,瘙痒疼痛夹杂着剧烈快感,让他琥珀色的眸子盏着泪,斑驳的身体不断挣扎着要逃。
聂燕之眼珠都红了,他像野兽交配般狠狠压着病恹恹的丞相疯狂颠动,龙根硕长硬挺,几乎要把丞相的用到贯穿。
【不行了呜啊……要爽死了……解、解开病嗯哈……解开病美人buff……】
唐棠浑身颤栗,爽的都快看到走马灯了,赶紧让系统救他狗命,正好一石二鸟,趁两个禽兽自责的机会,去攻略一直没出场的鬼医。
【系统:病美人buff已解开(记得给好评哦亲~)】
在解开的一瞬间,聂燕之低吼着,边射精边发狠“砰砰砰”撞击菊心,帝王灼白滚烫,多到把丞相的小腹都射的鼓鼓胀胀。
同时……
“噗嗤……”
唐棠温润的瞳孔瞬间灰败,他咳嗽个不停,鲜血井喷而出,星星点点滴落在他斑驳的病骨上,病美人眼前世界仿佛都褪了色,天旋地转间昏了过去。
心想,啊……这回真看到走马灯了。
“子谦!!”聂燕之快感都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吓变了脸色,赶紧把插在丞相体内的龙根拔了出去,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恹恹病骨。
裴延也吓了一跳,慌忙套上裤子,就马不停蹄去叫太医。
宫里一下变了天,紫宸殿更是兵荒马乱,只有一点不疼的唐棠没心没肺的昏迷着。
鬼医:好友,你们怕不是颅中有疾(剧情)
亥时,紫宸殿烛火通明,早该歇息的御医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各自提着药箱匆匆进门,一看殿里的情形,更是把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聂帝衣衫不整,只套了件长袍,半边蜜色胸膛裸露在外,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从唇角溢血的人擦脸,君王周身戾气噬人,让太医们瞧着心惊胆颤。
“都上前仔细诊治。”聂燕之眉眼冷鸷,但视线落在榻上昏睡的人时,好像又晃过丝丝心疼和……和懊悔?
御医们恭敬垂眼,一个一个上前去摸脉象,同时被这想法吓得一激灵,心说真是中了邪,以心狠手辣闻名诸国的聂帝怎会有懊悔的情绪?
他怕是只让旁人后悔过。
收起大不敬的唏嘘,御医们定了定心,为了自己项上人头细细地探着脉,可这探的越仔细,心里越咯噔一声。
外虚内亏,脉象微弱不应,这是无根之脉啊。
几位老御医冷汗都下来了,围在一起徐徐商谈了半晌,才在聂燕之越来越冷的脸色中,谨慎开口:“陛下,公子病事沉疴,脉搏无力,只能……”
御医擦了擦汗,又道:“只能用百年的血参吊着气……”
“……”
“废物,”聂燕之闭了闭眼,握着丞相白无血色的手,“去拿。”
“是。”御医们连连点头,等出了里间,才发现脊背处的官服都汗津津的。
榻上的人脸色惨白,鲜血丝丝顺着唇角往下流,气息时时断续,像一具散发欲望的艳尸。
聂燕之细细地为他擦着唇角的血迹,眉眼越来越阴戾,“怎么这么慢!”
几个宫人把头低的死死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虞霄刚一进门就听见帝王隐隐怒火的声音,顿时无奈,“急什么,这不来了。”
鬼医虞霄,为人风流,且性情古怪。
“我说,你和裴延是有什么顽疾不成?外面风雪交加,我这才进京不到一刻,就马不停蹄被那厮把揪进宫,”虞霄扫了扫沾雪的绯衣,又叹,“好友,不要忌讳行医,不然……先给你们诊治一番?”
晚一步的大将军刚进殿,就听这人光明正大说他们脑子不好的话,眉头皱成川形,把东西塞给虞霄,“别贫,药箱给你拿来了,赶紧诊脉。”
大将军武功高强,在城内初遇好友,还没等多日不见的友人打完招呼,就扛着功夫不到家的医者飞檐走壁,可飞到一半了这人又吵着要药箱,顾及好友手上的一把毒针,大将军犹豫再三还是放下肩头事多的累赘,又飞回去拿药箱。
虞霄猝不及防被塞了个大药箱,凤眸翻了个白眼往床榻去,绯红长袍衣袖上绣着金色纹路,行走间好大一捧,虽然花里胡哨,但这人非但不女气,反而生的俊美凌冽。
聂燕之换了个锦帕,眉目冷森森的戾气看着就让人颤颤发抖。
“来来来,让让让让,”虞霄却不怕他,懒懒的走上前把人挤开,先抬眸扫了眼自己的病人,这一扫顿时“嚯”的一声。
“怎么?”
“诊出来了?”
帝王和将军屏气凝神,倾耳侧目,被医者这一声“嚯”吓得倏地站起来,齐齐出声。
“不是,我还没诊呢!”
虞霄凤眸微眯,一寸一寸扫过榻上如玉的美人,长长吸了口冷气,言语间满是对好友性癖的唏嘘,“虽说这美人是绝色,但……但你们也太禽兽了点,奸尸不说,云雨的这么狠,也不怕把这一身病恹恹的骨头晃散架了?”
越说越荒唐,聂燕之眉眼的戾气急冲冲的,不耐地打断好友脑中的天马行空,“别说废话,赶紧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