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沉迷肉欲不可自拔,两只手抱着他抓着他的肩,小腰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起伏迎合,“阿否、阿否”乖巧地叫着。
两个人互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起高潮。
曹否紧要关头还是抽了出来,右手快速撸动了几下,射在她身上。
二人一起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视线相触,他凑近吻她,她抬头相迎。
玉晚以为自己太想曹否了,竟连着做了两个梦,都是关于他的。
清醒后,心中不免失落,如果她可以早一点看到未来,如果她没有嫁给皇帝,是不是两个人的结局会不一样?
她已经深陷泥潭了,不想再拖他下水。
或许没有了自己的纠缠,他还能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为他增添一份助力。
她不想哭,可眼角的泪就像止不住一样的流。
“怎么一大早就哭了?”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
玉晚这才发现身后竟然还躺着一个人,“阿否,你怎么在这儿?”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兴奋。
果然,她不怕自己的,曹否对她表现出的依赖觉得十分妥帖。
“不欢迎我吗?”他挑挑眉,笑得肆意又张狂,像是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意。
玉晚如同知鸟归巢般,扎进他的怀里,“当然欢迎!”
经历过前世一次次的肢体纠缠,她已经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
本来刚刚她还在想,为了他好,她要怎么才能忘记阿否?
但被他温柔地揽在怀里,她就把这一个想法彻底抛之脑后了。
“你夜里来的吗?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怎么突然这么急,夜里就来看我?”她自然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本来想赶着你在大婚的时候回来的,路上出了些事情耽搁了。”他长话短说,根本不提这一路上遇到的危险,“回来了想你想的睡不着,本来想看一下你就走的,结果……”
他故意卖关子,笑容分外暧昧,眼神里仿佛带着钩子,专门等她来问。
“结果什么啊?”她果然上了钩,呆呆地问,问完才后知后觉自己昨天迷迷糊糊做了什么糗事,白玉般的面容上晕上两朵红霞。
“有个小美人投怀送抱,抱着我又亲又啃……”话没说完,便被她捂住了嘴。
“别说啦!”她被说得又羞又急扑在他身上,赶忙用两只手堵住他的嘴,“人家以为是做梦啦!”
她如同绸缎般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前,寝衣也因为她的动作幅度,从松松散散的领口露出一片白腻,如同吸人精气的林中精怪,毫不顾忌诱人追寻。
曹否乐得欣赏她这般模样,故意亲亲她手心,一转身便将她成功压在身下。
“做梦啊,没关系,我帮你再好好想想,”说着刚想亲上去,忽然听见殿外有动静了。
“小姐,您睡醒了吗?”春锁轻轻叩门。
玉晚做贼心虚,惊出一身鸡皮疙瘩,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猛劲儿,竟然一下子把曹否推倒在床榻下的脚踏上。
“阿否!你没事吧?没摔着吧?”玉晚心里越急越是手忙脚乱,但见他神色如常,便知无事,咬着嘴唇小声说道,“完了,宫人们一定也都起了,你快走吧,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小呆瓜,我的功夫你还信不过啊,我能被人看到?就凭你这里松散的守卫,还想捉着我的影儿?”他胸有成竹,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正好昭告天下“皇后是他的人”,看谁还敢骑在太岁的脖子上动土。
“要不然我这一直在你殿里藏着,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再偷偷溜出去呗。”他乐得被人发现与她私会,此刻还有心思开着玩笑。
“胡说,你这么着急都赶回来,今天还是第一天,一定有很多事情还等着你去办呢。怎么能把时间花在我这里呢?”她倒是当了真。
曹否年纪轻轻,便被丞相丢到军营去历练,他本就聪慧,更是沾了不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习气。
他想要玉晚,便在下定决心的一刻,开始着手准备了。
半夜潜入宫中与皇后幽会,他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只是他东风已备,玉晚还没有想好接下来的打算,只知此事需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如此匆忙间做出决定。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你快走吧,一会儿春锁她们进来看见了该。”
“我的傻晚晚,这种事情藏不住的,到最后不论是皇帝,还是你爹和我爹都会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不都一样,还是你这么怕被人知道,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他想把关系过了明面,倒是不避讳下人。
“我不管,你都和我睡了一晚上了,而且昨天晚上也是你亲我,让我留下来的。不行,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不能再跟那个狗……皇帝不清不楚的。”他咬咬牙,一口又亲了上去,像是只八百年没见过骨头的狗,吸得起劲儿,说什么也得留下点印子在她身上。
“小姐?”春锁半天没听见回应,心里还想着小姐生病,心里担忧她不舒服,再次询问道,已经“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玉晚听到春锁的呼唤,推他他也不停,只能咬了他一口,急忙把他裹进被子里,自己抱紧被子,坐在床上。
“春锁,我很好!正在穿衣服”,她眼睛忽然瞥到脚踏上他的鞋,不等春锁进屋,急急忙忙地打发到,“春锁……你不用进来了!先去帮我打水吧!”
“好的,小姐。”春锁不知屋内情况,照常称是。
见春锁老实离开,整个人才泄了气,一把掀开被子,凶巴巴得像只小老虎,“我还不知道你?装模作样,激将法都用到我头上了。刚才被春锁看见了怎么办?”
说完这话,窥他神情,又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点不好,还想找补一下。
她亲了一下他,“你乖”,她一下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语气认真,“阿否,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和你此前有过任何逾矩吗?我要不是把心给了你,能和你在床上无媒无聘地厮混?”
曹否也不说话,低着头,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崽子没人理。
她一下就心软得不行,语气也软和了下来,温柔地说道,“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嘛?”
“再说了你治军那么严,让手底下的人听见,你着急回来就是为了半夜和我私会,还指不定怎么编排你呢?”一副全然为他考虑的模样。
他看了她一眼,又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