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忍太久了,真怕自己会得病......
程远岑骂了一下,打开手机给祁峋发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还有十分钟。】
【快点,我有惊喜给你看。】
【好。】
祁峋回家的路上瞧见花店里面的白玫瑰开得正好,于是就买了一大捧。
白玫瑰是程远岑喜欢的花,他总是会用手机分享漂亮的白玫瑰图片,讲述花语。
祁峋觉得程远岑一定会喜欢,于是抱着花回去了。他想象中程远岑会抱着花笑,给他一个亲吻表示感谢。
可是打开门却没有看到程远岑在客厅里,祁峋叫唤了一声也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先把白玫瑰放在大理石长桌上面。
卧室里传来了响动,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祁峋以为他出事了,连忙跑过去。
门自己开了,是戴着毛绒猫耳的程远岑。他穿着无袖连体短裙,裙摆只遮住半边屁股,小巧的粉色阴茎已经露出一点,依稀可见下面是一根细条卡住了粉嫩的穴。
双腿紧闭,微微颤抖,脸颊微微泛粉,仔细去看腿心间还能瞥见一串晶莹的淫液,顺着嫩白的大腿滑下来,像是凝脂一般。
仔细去听,还能听见细微的震动声,参杂着凌乱的呼吸。
祁峋喉头滚动,欲望直冲下身,耳后微微发热,强行压下冲动,抓住程远岑的手腕,苦口婆心劝道,“岑岑,穿这么少容易着凉,快去找大衣披上 。”
死木头,装什么正经!没看来是情趣内衣嘛,真是的!
程远岑心说今天必须把祁峋拿下,反扣住祁峋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是大型蝴蝶结束带 ,柔软顺滑,可以拆卸,“你扯开。”
祁峋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不过还是没有忍受住诱惑,稍微一扯蝴蝶结的一端,整个蝴蝶结就顺势脱落,边缘是红色绳结,露出两对柔软白嫩的乳肉,上面的奶头殷红发硬,已经挺立起来, 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他挺起胸脯,摸了祁峋的嘴唇,喘息道,“好痒啊,吸一吸。”
祁峋被他勾得心痒,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乳头吸吮,像是要把这颗肉吞吃进腹中,手上扯掉内裤摸到了一根线,用力一扯,湿润的跳蛋就从甬道里滑出来,掉落在羊毛地毯上。
没了跳蛋,阴道内空虚,内壁软肉不断地收缩,小腹发颤,很快就有手指插了进去,不断地捣弄出水。
祁峋喜欢程远岑的身体,喜欢触碰他身体的每一处,就像是找到一个珍宝捧在手心里,放在怀里,无法接受别的东西去触碰。
现在他的阴道里塞了跳蛋,跳蛋吸满了甜美的汁水,像是一条贪婪的虫子,实在是可恶。
程远岑被插得没了力气倒在床上,他感觉到双腿被用力抓住掰开,以为祁峋终于忍不住要插进来了,没想到他只是低头舔弄自己的唇缝,几乎要将每一处都舔弄干净,角度即为刁钻,甚至还要探到深处。
真的有一种错觉,感觉祁峋的舌头太长了,恍惚间可以探到平时手指都摸不到的区域。
“啊啊啊!”程远岑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察觉到祁峋在拆他身上的绳子,喘息着,“一次不够的,你插进来好不好。”
祁峋亲了他的唇边,耐心地拆掉绳子,在绳子的每一处痕迹都吸出吻痕,越发用力,恨不得消除掉这些痕迹,“以后不要用这些东西碰你的身体。”
程远岑心有不满,“什么嘛,你又不肯碰我,还管我玩玩具?”
祁峋将情趣用品都扔进了垃圾桶里,确认好痕迹都被遮住以后就把程远岑抱起来进了浴室清理身体。
程远岑又提起做爱的事情没有得到回应,他气得咬祁峋的手臂,“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又不肯做爱,你什么意思?”
祁峋细心地帮他清理身体,不断地测试着体温,“我们做了,做爱有很多种形式,不用强求一种。”
虽然祁峋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可程远岑就是不爽,他就是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体内交合,融为一体才爽,这种仅仅触碰身体根本就是隔靴止痒,哪里会好。
“哼,就你有理,你出去睡吧,我今天不想跟你睡了!”程远岑还以为自己的情趣用品法必胜,谁知道对祁峋没用,他都快绝望了。
“好。”祁峋亲了他的额头,把他包好放回床上,默默地离开了房间没有再进来。
这一回程远岑没有因为生气而无法入睡,相反他睡得很熟,以至于感觉不到有人进入了房间。
“远岑.......”
妍
第07章7 眠奸,蛇信子舔到阴道深处,插穴激动冒出两根阴茎,顶肿阴蒂颜
程远岑睡得很熟,呼吸匀畅,像是个婴儿。
他穿着睡袍,领口大开,依稀可见里面有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两颗樱桃,表面泛着莹润的光泽,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就会挺立起来,变得愈发地硬。
祁峋含着这两颗乳头吸吮,慢慢解开睡衣,摸到了下面的阴茎。
程远岑是双性人,阴茎短小,是粉嫩的颜色,毛发稀疏,这根阴茎原本软趴趴地垂着,受到胸前乳肉的痒意刺激,稍微抬头,胀大了一些。
手指顺着阴茎摸到中间的软肉,掰开肥厚的阴唇,小小的阴蒂就探出头来,被捏住揉弄,轻轻地用指甲去拨弄,阴茎受到了刺激,瞬间就硬起来,穴口里也冒出了一点点淫水。
祁峋没少碰过这里,可是看到嫣红的穴口眸色还是变得幽深,喉间滚动,手指往逼口里插进去,阴道里面温暖湿软,里面的软肉热情地吸着手指,涌出的淫水让手指可以自由地在里面抽插。
穴口边缘的肉由粉色变成了嫣红色,里面受到了手指的刺激,正在往外冒着水,把私处打湿地一片糊涂,阴毛都沾上变得黏糊糊的,有些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沾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祁峋一点一点地增加手指,慢慢地开拓阴道,他知道现在的这点尺寸还容纳不下自己的性器,还需要再扩张一会儿。
“唔嗯.......”程远岑睡得沉,没有醒过来,可是他在睡梦中感觉到硬物在侵入自己的阴道,皱着眉发出呻吟,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偶尔碰到敏感的地方,还会嘤咛一声,“嗯......啊...嗯哼.....”
阴道已经被慢慢开拓好了,祁峋看着私处的臊水,忽然觉得渴,于是低头去舔,舌头慢慢地舔进逼里面,他的舌头平常是和正常人一样,可是这个时候情动,难以控制住,舌头就恢复原形,变得更长,是蛇的信子,轻易地伸到深处去,甚至地探到了子宫口。
舌尖的前端是分叉的,用分叉口触碰敏感处,可以轻易地刺激到敏感点,一阵又一阵的痒意从阴道里蔓延开来,顺着尾椎骨往上走,麻痹了整个神经系统。
程远岑难耐地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起了一圈褶皱,他的双腿想并拢缓解痒意,却被硬生生地掰开,方便舌头的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