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峋走到他身边,盯着剑若有所思,“非常锋利,削铁如泥。”
程远岑忽然想到他是蛇妖,应该是活了很久,“你是不是活了很多年?”
祁峋“嗯”了一声,领着程远岑离开武器展台,去了最内层的古墓展台,看到那些陪葬的骨头,感慨不已,“原来已经四百年过去。”
四百年前,他来到白江城,这里只是一个小村落,原本想在这里做医师安静地生活一百年,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一群道士来到这里的山上安居。
不久后,有别的妖物霍乱村落,那些道士就误以为是他,跟他死斗三日,害得他元气大伤被关起来
最后调查清楚不他,捉住别的妖物,这件事才结束。
白江城的道士都有原则,他们只会对付危害人间的妖,对于那些安分守己,甚至悬壶济世的妖都不会出手。
可是现在,他已不是峋,不会悬壶济世,还将一个无辜的青年囚禁家中,如果遇到那群道士,又是会斗得你死我活,只是不知道这次结果会怎么样。
程远岑看到一个泛黄腐烂的衣服挂在玻璃柜里,依稀可以看见是金线绣成的红色喜服,下面的标签介绍这个是男款的,也是四百多年前。
“以前结婚是什么样的?”程远岑叫了一声,却得不到回答,转头回去看,发现祁峋心不在焉,于是凑上去询问。
听到他的声音,祁峋回过神来,耐心地跟他讲解以前结婚的流程,还说了几个痴男怨女,甚至于提到一只痴情的狐妖。
程远岑这才明白为什么祁峋会喜欢看那种电影,他在离开博物馆的时候忍不住问,“你们妖活那么久,人活的时间很短,喜欢上一个人,难不成还会一直不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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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峋想起他身边的同类,因为活得太久了,所以爱三十年都算是短暂,不过在人类社会已经算是长情了,“应该会变心,但也有为了爱人殉情的。”
殉情,居然会殉情吗?
程远岑感慨,难怪他没发现什么妖怪,除了它们修炼不易本身就稀少,估计也有傻妖怪殉情了。
他们站在一片绿荫之下,附近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干净耀眼的大厦,而在四百年前这里有一个小湖泊和成片的树林,四周弥漫着草木的清香,还能够听见鸟鸣声。
祁峋盯着这里看了很久,“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程远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怎么了你?”
祁峋看着他,眼底仿佛一片安静的湖水,忽然就掀起了大的波浪,看见湖底里的宝石,“远岑,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欢你,倘若有一天你去世,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殉情。”
程远岑被这样的眼神盯住,忽然浑身都酥麻了,一时之间竟然都不敢回复,过了片刻这才干说话,“祁峋,快,快回宾馆,这里冷死了。”
“好。”
哪怕是回到宾馆,程远岑的耳颊还是发热,他不敢相信祁峋会那么认真地说出殉情这个词,对于他而言,这种事情还是太遥远了,可祁峋就是能够说出来。
难不成是祁峋知道了道观的事情,所以才会提殉情的事情,这样才能打动他?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如果祁峋早就知道了道观的事情,那他就不会选择过来,殉情应该是他的肺腑之言。
程远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祁峋,可是他内心又非常矛盾,既恨祁峋囚禁强奸他,想借助道观的力量收了他,可是同时又觉得祁峋对他太好,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宠爱。
思来想去,他忽然很想问问祁峋,又很想最后抱抱祁峋。
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祁峋不在这里,他在里面冲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刚才殉情的事情。
“祁峋?”程远岑敲敲浴室门,没得到反应,于是找来钥匙打开门。
就看到祁峋站在热水中,哗啦啦的水声不止,白色的水汽遮盖他的身体,依稀可以看到优越的身体曲线,宛如雕塑一般完美。
饱满有力的胸肌,腹部的八块肌肉也是块垒分明,最漂亮的还是人鱼线,在那之下是浓密的阴毛,和一根硕大的性器,光是看着就会腿软。
“你........”祁峋看到程远岑走进了,于是把水关掉,“你为什么进来?”
程远岑靠近他,嗔怪一声,“谁让你在里面洗澡不回我。”
祁峋:“什么事情?”
这个蛇妖的人形实在是太过于完美,勾得人心痒。
好像还从来没有跟人形的祁峋做过爱,也许可以试试,再说了四天后爬山,他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还是要好好地做一回,当做分手炮也行。
程远岑伸手去摸他的性器,就被捏住手腕,“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祁峋听到这句话,下身的性器已经半硬了,强行忍住勃起的冲动,“你出去。”
“就不出去!”程远岑忽然跪下来,捧着他的阴茎来细细观摩,由衷夸奖,“长得真好看。”
下一刻阴茎就完全勃起,弹起来打中他的脸,黏腻的汁水飞溅在脸上,浓烈的麝香气息涌入鼻腔之中,像是一张厚重的帕子捂住口鼻。
“你.........”祁峋发出难耐的低吟,仿佛是被轻薄了一样,他的耳尖红得滴血,按住程远岑的后脑,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把他移开,反而是任由他舔弄。
程远岑捧着一根粗大的阴茎从上至下的舔弄,时不时吸吮顶端的马眼,舌尖顶进里面去,舔得整个阴茎湿漉漉的一片,上面是唾液和腺液在混合,油亮水滑。
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含不住,只能堪堪含住顶端,两边的颊都被顶得鼓起来,小巧白皙的鼻尖都被阴茎蹭红了。他的嘴唇柔软,粉嫩炙热的舌尖轻轻地划过马眼,再顺着满是青筋勃起的柱身慢慢往下,每次感觉到阴茎的勃动,身体就会轻微地发颤。
“唔.........”
这张小嘴不比底下的女穴差,一紧一缩地吸着阴茎,令人爽得头皮发麻,祁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忙把程远岑拽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面,低头去亲他,含住嘴唇吸吮,舌头忍不住探进喉咙里倒弄,慢慢地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饱满的乳房。
这里被揉久了,早就不似最初的扁平,此刻已经像是两团小包子一样隆起,顶端的乳头粉嫩而小巧,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祁峋捏住两颗乳头揉弄,粉嫩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艳红,柔软的乳头也变得硬起来,乳晕泛着点粉,像是好吃的奶油盘,他低头含住吸吮,像是在吃美味的东西,留下湿热深刻的吻痕。
“嗯........哈啊......."程远岑张开腿,感觉到手指掰开阴唇,蹭一下阴蒂就插进穴口里,一阵酥痒就从小腹泛上来,整个人都麻了,连忙求饶,“祁峋,你能不能不要变成大蛇操我,每回我都会弄得下不来床,明天还要出去玩。”
祁峋听到他的请求,抬头去亲他的眉眼,柔声道,“好,不弄疼你。”
虽然说,被蛇鞭操是一种奇怪的快感,甚至要修养一段时间,可是明天还想跟祁峋去白江城别的地方玩耍,这个时候就要克制,不能随意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