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峋面色不变,但心里已经是掀起轩然大波,他紧紧攥着程远岑的手,看向林巽,“滚!”
程远岑的脑海浮现林巽被绞杀,血肉飞溅的情景,怕得瑟瑟发抖。
眼前的林巽还是好好的,可是他感觉到恐怖的杀气,意识到是祁峋在警告,于是连忙劝,“林巽你先回去,这不关你的事情,我和祁峋有话要说。”
林巽不服气,“凭什么,你刚刚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祁峋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拽着程远岑转身就走。
林巽连忙追上去,可是拐一个弯就不见了身影,他都怀疑自己幻视了,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人,只好继续找。
这个时候程远岑已经回到公寓里,他感觉从商场回到这里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还没回过神来就倒在床上。
祁峋压着他,像是一团阴影覆下,“你跟林巽说我们分手?”
程远岑愣了片刻,立即意识到这件事情非常严重,这个时候不能激怒祁峋,就怕他突然变成大蛇把他吃了,立即说道,“没,没有。”
“你……”祁峋的眸色在一瞬间变成金色,压着程远岑的手臂冒出细密的鳞片。
又是这种反应,一想到那可怕的性器进入身体里就觉得害怕,甚至于会怕得发抖。
程远岑知道暴怒的祁峋动作没个轻重,连忙推拒,“你放开我,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讨厌你!”
祁峋凑上去亲,就被咬一口出了血,忽然感觉到身体发热,头一歪就倒了下去,压着程远岑 。
这个人太重了,像是一块巨石压在身上,程远岑难受得喘不过来气,用力去推也不动,忍不住念叨,“不会死了吧?”
程远岑想着就去探他的鼻息,还是有的,就是人昏过去暂时醒不过来,而且身体在发热,就好像一具火炉。
既然他都已经昏过去了,那就想办法逃跑吧,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程远岑想清楚,费劲地推开祁峋,跑到门口,结果那个无形的屏障还在,他又跑去摸祁峋的衣服,把手机翻出来,都是没信号,气得扔在床上骂人。
这个时候祁峋慢慢变成一条黑色的大蛇,盘踞在床上,变成一大团,鳞片也在发热,紧紧闭着眼。
程远岑好奇地摸了蛇头差点被烫伤,连忙抽回手,躲到另外一个房间里。
到了晚上大蛇还是没有醒过来,程远岑只好自己去做饭吃,可是他手艺太差了,做的饭根本不能吃,干脆煮泡面吃。
吃完后大蛇还是没有醒过来,而且温度变得更高,房间里都被影响到 ,像是一个小型蒸笼,只有靠空调才能缓解。
程远岑没有东西玩很无聊,于是就对大蛇说话,谈到他们的曾经,直言是他色迷心窍要去勾搭祁峋,要不然也不会被关起来,接着就去摸蛇头,“你说,我要是去厨房拿刀砍掉你的头,外面那些屏障就会消失?”
大蛇没有回答,不过紧闭的双眼缓缓落泪,就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话。
程远岑顿时慌张了,他擦去大蛇的泪水,小声嘀咕,“我就是开玩笑,我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你啊。你是不是能听见啊,能听见就放我离开,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了。”
这句话是实话,他总是有贼心没贼胆,怎么可能敢拿刀砍了蛇头。
室内的温度再次升高,蛇身微微动了一会儿,又盘得更紧,中心的位置没有空的。
程远岑又把空调弄低,甚至是到了15℃,也还是有些热,就再调低三度。
过了一段时间房间里忽然变得十分干燥,蛇鳞片失去光泽,整个人都要起皮了。
程远岑搬了一个大桶进卧室里,又把许多冰块放进去,试着扒开蛇尾,就被卷进去,浑身都烫红了,又叫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大蛇缓慢地松开身体,试着往大桶里移动。
可惜大桶对于蛇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只进了1/4的部分,其余的地方都漏在外面。不过这个时候室内不再干燥,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湿度,温度也开始回升。
程远岑忙活了一会儿困得打哈欠,靠着蛇身睡了过去,他没有精力去调高空调的温度,觉得冷就会下意识地往蛇那边靠,慢慢地就被卷进去,抱了一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脸湿漉漉的,甚至连睫毛都是湿的,程远岑慢慢地睁开眼,发现是黑蛇在舔他,顿时吓了一跳。
黑蛇又大了一圈,全身的鳞片看起来水光油亮,像是刚被洗过一样,实际上面都是蜕皮后残留的体液,旁边还有黑色的蛇蜕,又长又大。
程远岑被舔,脸像是糊了一层油,连忙拒绝,“祁峋,你不要这样舔,不喜欢!”
黑蛇的眼睛大而亮,此刻似乎听不进去,它张嘴咬住程远岑的衣物扯烂,再用蛇身把他整个人都缠住,试图把全身的粘液都蹭到程远岑身上,黏糊糊的,整个人都被蛇类的气息所笼罩。
“祁峋你………唔………”程远岑还想说话,嘴唇就被堵住,忽然一股甘甜的液体涌入喉咙,他下意识地吞进去,又觉得不太对劲,还想再吐就被蛇信子堵住,发出呜咽声 。
下一刻身体就开始发热,恍惚间有一股热流从女穴里涌出来。
这股热流打湿内裤,湿哒哒地贴着大腿内侧,内裤很快就被咬烂拽开,蛇头慢慢地靠近阴唇,粗糙的蛇信子顶开阴唇,舔弄敏感的阴蒂,再顺着肉缝隙钻进穴孔里,舔弄里面的软肉。
里面汩出的淫液都被舔掉,吃进蛇腹之中。粗糙的鳞片摩擦乳头,蛇这个时候的体温偏高,乳头就好像是被大手在揉捏,很快就变得嫣红,肿大如一颗豆粒,又被紧紧地压住,饱满的乳肉如同一个面团被压扁,大部分区域都被鳞片蹭红了。
“哈啊......啊嗯.......”
程远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升高,这一瞬间就好像化成了一大摊水,浑身都酥痒难耐,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喘息不已,发出令人心痒的声音。
将女穴舔弄得软烂不堪,蛇慢慢地松开他,爬到地上盘成一团不再动了,就好像是睡过去,旁边是它刚刚换下来的蛇皮,干枯失去光泽,悄然地待在角落里,也像是一条蛇。
程远岑感觉到身上的黑蛇消失,他慢慢地爬起来,腰软地厉害,差点就起不来了,腿间涌出一大股淫水,胸前的乳头一阵又一阵地痒,小巧的性器翘得老高,顶端不断地溢出半透明的腺液,他的双眼含泪,已经是陷入情欲的状态了。
很显然,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条黑蛇。
黑蛇将他缠住,撩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喂他喝下奇怪的东西,现在搞得他饥渴难耐,自己又跑到角落里盘起来休息。
这是做什么啊!
程远岑心里憋着气,他试图摸了自己的女穴,掰开阴唇放进两根手指抽插,细微的水声响起,伴随着一股细密的电流,他一边抽插一边揉着乳头。
这一副淫荡的模样全都落在大蛇的竖瞳之中,金色光芒变得愈发刺眼,虽然蛇鞭早就有冒出的念头。
可是大蛇就是忍着不动,它蜕皮完就到了心情暴躁的发情期,在发情期里他会渴望找一条同类,性情变得狠厉,极度排斥外来者,甚至会采取攻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