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冷血动物,哪怕是性器蛇鞭温度也偏低,进入到湿热的穴口里就能够刺激到里面的敏感软肉,释放出一股刺激的快感。

两根蛇鞭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互相磨蹭,抽送速度随着臊水的分泌越来越快。

“不,不要.........呜呜呜呜.......”程远岑被一只蛇奸淫羞辱难堪,哭得厉害,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蛇鞭上面的每一根倒刺,每一次勃动,还发现蛇鞭比人类性器更为硕大,将他的穴口赌死,一点臊水都没能流出来。

见他哭得厉害,蛇身猛然抬起来,两根蛇鞭还在继续操弄,蛇头就慢慢地往上移动,蠕动着爬上胸膛,含住一颗乳头吸吮,密密麻麻的鳞片磨蹭肌肤,伴随着酥麻感。

两个穴被操得泛起一阵酸麻感,乳头被吸得充血红肿,巨大的蛇身将此处完全缠住,腹部的鳞片摩擦乳头,敏感的神经被坚硬的鳞片折腾,泛出微微的刺痛。

舌头移动到脸上,依稀看出来黑蛇的头部有两颗小角,它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远岑,就好像在看一个猎物。

程远岑被它顶得身体发毛,下身却又被快感席卷,无法完全展示出恐惧,反而像是备受情欲折磨的鳏夫被强奸了。

下身的抽送没有停止,后穴的蛇鞭没有完全吞进去,还留有一截在外面,前面的蛇鞭就在蛇信子钻进口腔的一瞬间顶进宫口里。

“唔!”

一股剧烈的快感传来,程远岑浑身收紧,仰着头呻吟,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性器射出了精液。

这只大蛇一点也不怜惜他,它的嗅觉太好了,还是能够闻到他身上别的男人的气息,蛇信子钻进去就开始乱动,往咽喉里伸展。

冰凉的感觉让程远岑身体一颤,他被蛇信子插得干呕,就好像是在做深喉,不过蛇信子没有性器粗,面前能够接受这种难受感。

肉刺插了好一会儿,能够感觉到快感之外还多出火辣辣的疼痛,顶端不大,可是肉刺颜色最深最硬,正狠狠地压着前列腺,一阵酸疼感传来,子宫里的蛇鞭也在戳刺那些敏感的地方,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仅仅只是浅浅地抽插,都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最后让程远岑哭着射出来。

蛇鞭还是没有停下来,它甚至往回缩,肉刺牵动里面的软肉,疼意强烈,程远岑呜咽不止,可怜极了。

蛇信子一离开口腔,他的眼睛都被泪水糊掉了,看不清蛇的模样,因为蛇身紧紧缠住造成的缺氧,脑子并不清醒,下意识地求饶,“不要了,好疼,呜呜呜呜........”

大蛇却不想放过它,眸光里闪过一幕,那是他在酒吧门口靠着别人的模样,醉醺醺的,像是一只摊开腹部任人欺负的小猫,轻易激起它的愤怒。

蛇鞭完全退了出去,大股大股的臊水泄出来,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无法被大脑控制,让程远岑崩溃地大哭起来,呜呜咽咽说不清话。

金色竖瞳打量着他的神情,可怜又可恨,蛇头往下慢慢地靠近脸颊,慢慢地把那些眼泪吃进去,咸味放大了几百倍并不好吃,但还是甘之如始。

程远岑以为大蛇要放过自己,没想到下一刻两根蛇鞭忽然顶进穴口里,失了声音。

蛇的泄殖腔是空的,里面用来放置两根蛇鞭,平时蛇鞭会被收进去,放出的时候是弹射状态,泄殖口就对着两个穴口,快速弹射进去,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犹如子弹一般的速度,让人措手不及。

这样的力度让肉刺顶到软肉时会泛开一种又痛又痒的剧烈快感,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像是往穴口里打进无数颗子弹。

穴口内壁很快就被操肿了,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出来,试图减轻肉刺的痛感,一阵前所未有的爽感漫上来,犹如洪水将程远岑淹没了,他哭叫着射出精水,浑身都开始痉挛,肉穴里传来刺痛感。

穴肉收紧,蛇鞭操了几下终于射出冰凉浓稠的精液,蛇鞭里还有软骨,哪怕是射精了也能够维持硬实的状态操弄,于是一边射精一边操弄,大股大股的精水射进阴道和肠道里,将小腹顶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程远岑高潮后身体敏感,受不了一遍射精一边操弄,哭得厉害,嘴唇就被蛇嘴堵住,一股凉意蔓延开来,他看清了蛇瞳的模样,吓昏了过去。

大蛇射精完也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把精液堵在里面,保持受孕率。它将程远岑圈在怀里抱着,蛇信子舔过每一处,试图留下自己的气味。

睡梦中程远岑还是感觉到刺痛感,他好几次被大蛇操醒过来,又昏过去,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生,肚子始终有饱腹感。

傍晚的夕阳照射在雪白的床上,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开,不远处是大片大片的晚霞,瑰丽耀眼。

宿醉过后头昏昏沉沉的,程远岑醒过来发现肚子很鼓,里面装满了冰凉的精液,胃空空的非常难受。

他动不了身体,全身酸痛不已,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乳晕布满了吻痕,腰侧也有很深的红痕,身上每一处都有鳞片碾压出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下半身的知觉才开始回笼,双腿酸软完全合不上,而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两根性器堵住穴口,昨夜被黑色大蛇操弄的记忆历历在目。

不会,那条大蛇是真的来房间里了吧?

程远岑试图坐起来,就感觉到有人从身后将他抱住,脊背开始发凉,怕得发抖,他的嘴唇发颤,被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耳垂被咬住,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将他完全笼罩住,是一双人类大手拦住他的胸腹。

既然是人,怎么会有两根阴茎?

程远岑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情景。

下一刻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祁峋的声音低沉沙哑,紧紧地将他箍在怀里,“不分。”

是熟悉的气息,只是平日里的祁峋温柔贴心,此刻的祁峋却不是这样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而且精液的腥味很浓。

程远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事情逻辑,喃喃自语,“我记得昨天在酒吧喝酒,然后,然后就被带回家里,有一条黑色的大蛇.....”

提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感觉到祁峋的身体在发热,不停地吸吮自己的后颈,留下一颗又一颗的吻痕,而且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隐隐浮现黑色的鳞片。

“你.......”程远岑偏头去看祁峋,发现他的耳侧也有鳞片,瞳孔变成金色,散发出金属质地的冷光,“就是昨天那只大蛇.......唔......”

没有给他多余的说话机会,祁峋把他压在身下去亲,下身的两根性器又开始挺动,插进满是精液的穴道里,抽插间会把那些精液带出来,把彼此的阴毛和底下的床单都打湿,致命的快感袭来,随即是强烈的痛感。

程远岑的嘴唇被含住吸吮,虽然是贴着祁峋的脸,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舌头进入口腔里就会变得像是蛇一样伸进深处,欺凌他脆弱的咽喉。

“唔........”程远岑疼得流了眼泪,很久才被松开,哭出声来,“呜呜呜.......不,不要了,好疼........”

祁峋却不愿意放过他,再一次顶进宫口里,把这个软烂的地方捣得更凄惨,含住程远岑的耳垂啃咬。

很久才停下来,程远岑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酸疼,连抬起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祁峋抱去浴室里清理身体,穴口被打开将里面的精液放出来,又痒又疼,乳头红肿破皮,周围都是吻痕和牙印,腹部都是鳞片的痕迹,短时内难以消除。

祁峋这个时候的瞳色恢复正常,多余的性器也收了回去,弯着腰在浴缸旁边帮程远岑清洗身体,动作轻柔尽量不会弄疼他。

洗完就用柔软的毛巾将他包裹住,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再找出药。

程远岑却不愿意张开腿让他涂药,颤着声音说,“我昨天说分手是真话,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联系了,我今天就搬出去,祝你早日找到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