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香叶脸色一红,也没有阻止,顾驯揉着他的奶子,用大拇指按他的奶孔,这双奶子太大了,像是已经哺乳过的年轻妈妈,奶肉又滑又弹,奶头是粉的,奶晕有小小的酒杯口那么大,稍微从奶肉上凸了一点。
顾驯声音有些羞涩:“能不能让我看看......”
路香叶歪了歪头,顾驯咬着牙解释道:“我想看你的逼。”
路香叶愣住,脸色爆红,支支吾吾道:“好......”
就像梦里的一样,路香叶跪坐在他面前,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么点的布料被慢慢从屁股上脱下来,然后甩到了一边,路香叶的脸都红得像是苹果,他抱起自己的双腿,露出股间的小穴。
他还是有些害怕,身子有些颤抖,也好久没做了,被顾驯用视线一扫,就感觉有液体从逼口里流了出来。
路香叶的阴茎微硬,下面的嫩逼就好像一只蝴蝶,阴唇也是软软的,阴蒂好似比寻常人大一些,不过顾驯也不懂,他又没看过别人的逼,只是觉得路香叶的阴蒂尤为可爱,樱桃一样藏在两片阴唇里,那个小穴翕张着吐水,黏糊糊的骚水还流到后面的后穴处。
顾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他的骚逼,甜丝丝的骚味进入鼻腔,引人性欲高涨,路香叶闭着眼睛绷紧身体,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阴唇被摸了,上面的小豆子也被摸了,顾驯的手指都伸进去了。
“顾驯......”路香叶的声音带上一点哭腔,“我害怕......我们以后再做好吗......”
不管顾驯知不知道,他可是他的妈妈呀,路香叶找儿子找了十年,没想到能找到床上去。
顾驯也有些尴尬:“我,我摸摸外面......”
那块肉好像有魔力似的,他很好奇那里的构造,是不是这样用鸡巴插进去动?然后在里面射精,路香叶就能怀孕。他长到这么大也没看过毛片,但是一看见路香叶的逼,他就感觉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还是没有什么理论知识,顾驯怕伤到路香叶,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把裤头拉下来,又粗又壮的鸡巴弹出来,这根肉棒上青筋盘布,深红色,笔直笔直,顾驯扶着去戳路香叶的逼口。
路香叶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哭着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不进去,乖,乖,”顾驯头上全是汗,“我蹭蹭,我出不来,涨得疼。”
一听顾驯说疼,路香叶只好忍住泪意,被欺负狠了似的抱着自己的腿让他蹭,以前都是他蹭顾驯,无意识地撩拨他,如今也轮到顾驯蹭他了。骚逼又湿又黏,顾驯把自己的鸡巴贴上去,然后抓着路香叶的两片臀肉耸动,阴唇挤在一起,大腿根夹着那根可怕的肉棒,模拟抽插的动作时还总是蹭到路香叶的骚蒂子。
“嗯,嗯......”路香叶小声地呻吟,叫声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顾驯无师自通,对准了他那颗圆圆小小的阴蒂撞,龟头上的小眼跟阴蒂紧密贴合,两人碰在一起就像是沾了胶水,得好大劲儿才能分开。
路香叶又哭:“都要插进去了!”
顾驯抱着他的屁股磨了半天,龟头总是想直接撞进那个小穴里,湿乎乎黏唧唧的肉逼数次和肉棒擦肩而过,顾驯已经满头都是汗:“不进不进,我答应你不进的!”
话音刚落,顾驯就射了,乳白色的精液一时间全部喷在了路香叶的骚穴上,大片大片地糊满了穴口,连阴蒂豆上都挂着几滴浓稠的白液,顾驯太久没释放过了,一下子存货全给了他,微热的精液碰上路香叶被摩擦得发烫的阴户,激得路香叶简直要弹起来,顾驯四处找纸:“别哭,别哭,我给你擦擦,宝宝......”
他一叫宝宝,路香叶就觉得羞耻得要命,他是妈妈,不是宝宝。
小穴也被顾驯射过了,嫩壶快要被磨破皮了,肯定已经肿了,路香叶止不住泪,顾驯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一边用手把他阴户上的白色精液给刮下来,大手盖住他的阴埠给他揉逼,安慰他:“没进去......别哭了......”
路香叶也正在敏感的时候,被他粗糙带茧子的手狠狠揉了一通,顿时绷直了身子泄了,骚逼喷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水,正好被顾驯的手接了大半,混着浓白的精液看起来相当色情,阴蒂也硬挺地从阴唇中凸出来,下半身一片狼藉。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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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香叶难得没比顾驯早起,起来的时候顾驯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干活了。
路香叶睡得还有些懵,突然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脸上又布上一层粉晕,顾驯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冰山脸,可是仔细看也能看出他的羞涩不安,看到路香叶起床了,便停下来观察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路香叶从床上爬下来:“还没给你做早饭呢。”
顾驯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说:“没事,我等会随便买点吃。”
说完,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路香叶扭捏地抱住了顾驯,在他怀里蹭了蹭,顾驯也终于放下心,跟他又抱又亲地腻歪。
他们互相依偎了一会儿,顾驯就出去上班了,路香叶拍了拍自己微烫的脸颊,把床单整理好后也去了食堂,打算中午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辛苦工作的顾驯。
一天下来,很多人都看出了顾驯和路香叶之间的非比寻常。比如过于丰盛的饭菜,时不时的眼神触碰,然后双双脸红,还有,顾驯吃饭的时候,路香叶不再坐到他对面,而是坐到他身边。
老李偷偷怼了一下顾驯的腰子:“这是成事了?”
顾驯斜了他一眼,点点头。
几个人交头接耳了一时间,纷纷说:“这下驯子是不会再回咱们寝室住了。”
他们倒是不知道,顾驯差点就回去了,要不是路香叶一哭,恐怕晚上又得被顾驯背书的灯光摧残。
这么过了几天后,不适应的人都纷纷适应,大家都知道了顾驯有了个媳妇儿,就是之前天天过来给他送饭送水的美人儿,顾驯以前一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模样,现在路香叶再去送水,他跑得比谁都快,生怕别人多看了路香叶两眼。
时光转瞬而逝,入秋了,路香叶终于不能再穿着一身透气的吊带裙到处晃悠,而是披上了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免得被寒风侵袭,也免得身上的痕迹露出来,之前穿着裙子晃悠,有几个男人对着他窃窃私语,路香叶回去后才发现后颈被顾驯咬了个牙印,羞得都不敢出门。
虽然没有做爱,但是亲亲抱抱都少不了,顾驯对他的身体展现出极大的兴趣,几乎每天都想摸他的逼,路香叶又不敢真的让他肏进去,半推半就地用腿给他撸,而且顾驯还总是叫他宝宝,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就算只是这样,他们的感情也升温了一大截。
“小宿管,”阿毛拍了拍路香叶的肩膀,“驯子快过生日了。”
“什么?不应该”路香叶话头止住,想到顾驯已经换了一个身份,便继续问:“还有几天?”
阿毛道:“后天。咱几个想一起吃一顿,喝点酒,你应该会同意吧?”
路香叶道:“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阿毛走后,路香叶自己又思索了一会儿,顾驯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再过生日就是十九岁,性需求量也是路香叶每晚见识过的,他要是真的打算一辈子这样和顾驯在一起,就不可能绕过性爱这两个字,对于乱伦的恐惧......他是必须要克服的。
以前小时候的顾驯生日在夏季,现在的生日却是已经入秋了,到了过生那一天,阿毛他们买了一堆烤串蔬菜,找了个空地架了烧烤架。
路香叶给顾驯做了一个琼脂蛋糕,是亲手做的,所以不像外面那样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款式,几个熟悉的朋友坐在各自的小板凳上,一边烤东西一边开啤酒。
倒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大家一起吃顿饭就好了,老李敬了路香叶一杯:“没想到驯子是我们之间最先有媳妇儿的,喝!”
路香叶不想抚他们面子,一杯下去呛得满脸通红,顾驯给他接了一杯矿泉水,一边给他擦嘴一边说:“别给他喝酒了,他不会喝。”
那几个朋友就闹腾着要顾驯喝,几大杯下肚,顾驯的脸上也红了,正好烧烤烤好了,他们这才放过他。
路香叶做的生日蛋糕被拿上来,他们本想直接分了,可是路香叶却握着顾驯的手,专注地唱起生日歌来,好像在完成什么必须完成的使命,一开始大家都呆愣着听着,到最后也一起唱了起来,路香叶坚持唱完了,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顾驯,吹蜡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