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陆续到后台付款并带走商品,无一例外,他们都戴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身体隐藏在漆黑的宽大斗蓬中,颇有种神秘的风范。
金笼和一堆精心包装的礼盒放在一起,雄虫蜷缩在角落里,连从肩头滑落的发丝都透露着脆弱,路过的客人纷纷侧目,他们的目光早已失去了方才的火热,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雄虫抱着双臂,脸和身体都靠在笼子上,身体凉,心也凉透了。
拍下他的客人姗姗来迟,雄虫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呼吸都滞了下,极强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这是一只很强的军雌为战争而生的虫族。
他有点嫌弃小雄虫诶,还有,叫雌主?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上给我无聊惨了,实在没事干码了一章,然后我发现,又卡肉了!啊啊啊啊啊卡了一天了!除了早上写口的时候顺畅一点外!存稿h部分,寸步难行!晚上这章一样!磨了一个多小时啊啊啊我废了(当然不是指发的这一章就是了)QAQ
-----正文-----
戈恩冷峻的脸掩在面具后,注视着胡桑的视线冷淡至极,对他而言,豪掷千金确实算不上什么,他的家族由他全权做主,财产都握在他手里,无论是在联邦还是在帝国,都独树一帜。
只是拍下来的东西并不能让他十分满意,只能说勉勉强强,胜在干净,家世什么的,都不是他纳入考虑的对象。
和其他雌虫想要得到胡桑的理由不同,他们更多的是满怀恶意与欲念,虽然已经位高权重,但明面上他们依旧不能做主大事,家里的雄虫,无论是他们的雄主还是他们亲生的雄子,始终高他们一等,谁让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上,雄虫的数量远不及雌虫呢?
物依稀为贵,这个世界变成这么个样大概也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的。
戈恩则不同,他所在的戈恩家族在虫母还在的那个时间里就已经是最旺盛强大的存在,任凭时间怎样冲刷,戈恩家族始终保存着虫母时期的规矩:虫母为上,雌虫次之,雄虫下之。也就是说,戈恩家族的结构与整个虫族社会相反,但由于它过硬的实力,它始终屹立不倒,雌虫全然没有被家族里的雄虫欺压的风险,即使在这个家族里,雌虫的数量远远大于雄虫。
戈恩家族有个奇怪的规矩,就是世代的家主名字都叫戈恩,并且有传言,历代家主都有着同样的外貌和信息素,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只虫,这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片刻的分神,戈恩便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属于他自己的不安分的信息素,浮躁地想要靠近在场唯一的雄虫,这让他感到微妙的不爽。
如若不是求偶期的到来,他根本不会关注如胡桑这般的雄虫,更别说把虫带回去了。
他行至笼前,雄虫紧绷到了极点,金瞳蒙着水雾,那些雾气似乎下一秒就能凝结成水滴,从他的眼眶滚落。
真娇气。
他对胡桑几乎没有欲望,除了雌雄虫间天然的吸引力。
又或者,买下他根本就是件多余的事情,
“胡桑。”
戈恩本就冷硬的声音因为面具的原因更显得沉闷,并不是很好听,甚至显得可怕。听到自己的名字,雄虫下意识抬头,和军雌对上了视线,虽然他看不到他的脸,但他总能感觉到军雌不满意的视线,让他下意识地自卑起来。
胡桑只看着他,抿紧了嘴不说话,既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
求他放了自己?可能么?但是拍下他的那笔钱,戈恩都不敢妄自开口,何况,他还是帝国皇室成员,帝国与联邦素来不和,他没抱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静默几秒钟后,军雌再次开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雄虫了,该称呼我为雌主。”笨玟油??裙⑨五伍???⑼④?⒏撜理
无论是对哪个阶层的雄虫来说,“雌主”这个称呼,他们都闻所未闻,乍一听见都会感到满满的耻辱,但胡桑只是顺从地低唤了一声“雌主”,即使声音很微弱。
要一起睡觉觉咯睡觉觉咯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阔爱
-----正文-----
戈恩把雄虫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不是他不设防,而是他有足够的自信和实力,胡桑无法威胁到他。
对比起联邦内各个世家吹捧的神颜,戈恩忽然觉得,至少,这只雄虫长得是真的好看,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确实足够干净。
通常,雄虫都生活在豪贵之家,被养得娇奢,且在成年之前就已经拥有了雌侍,这样的雄子身上总是会带有点雌虫的信息素以催化他们的性成熟,很大程度上来讲,这也是基因里带的东西在作怪,一种为了虫族繁衍而产生的变化。
雄虫在成年之前,信息素还处于一种未发育完全的状态,不发散,不可闻,不可被捕捉。
胡桑身上的气息十分干净,既没有他本身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有雌虫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就是年纪小了点,但没关系,他会催化他尽早成熟的。
胡桑早在被运送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他看着军雌揭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轮廓冷硬,眼瞳泛着银蓝色冷光,眉宇间有一层金色细鳞,宛若撒上去的金色细沫,这不同寻常的面容让胡桑止不住地恐惧,似乎被一张巨大的网包围,密不透风,要夺取他的呼吸。
那是军雌无可比拟的信息素,它没有直白的锋利,而是细细密密透露到空气中,扼杀于无形之间,至于气味,那根本不是可以用语言具体描述出来的,不是嗅觉在感知信息素,而是精神海。
与此同时,胡桑的身体开始发热,这是军雌的信息素催化的结果。
他看向戈恩,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更冷了。
晚上,戈恩出门了,胡桑由他部下的几个亚雌照看。
胡桑还是被禁锢在笼子里,知道深夜戈恩回来。
几乎是戈恩一进门,陷入深眠的胡桑就醒来了,巨大的压迫感让他的精神海动荡不安,使他痛苦不已。
戈恩看着被锁在精致笼子里的娇美雄虫,平生第一次有了那方面的冲动,可是雄虫还没有成年……
他大步上前,笼子上的锁在他手下宛如塑料玩具,轻轻一捏就碎了,他钻进笼子里,凑近雄虫的脖颈嗅闻,似乎真的能闻到一点甜香。
雄虫在他怀里,怯怯地唤了一声“雌主”。戈恩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紧接着,胡桑眼前的世界就黑了下午,他的每一次呼吸间尽是说不上来的沉重。
金笼容纳胡桑绰绰有余,但是再进来一个更高大的戈恩后,里面的空间就变得狭窄了,戈恩将他禁锢在自己冰凉的怀抱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雄虫的体表正散发着浅淡的甜香,丝丝缕缕浸入他的信息素里。
极致的黑暗里,视觉失去了作用,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有什么东西爬上了胡桑的小腿,贴着肌肤往上爬。
冰凉,潮湿,带着粘稠的水汽……
胡桑兀自睁大眼,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回了复眼。
从外面看,笼子里结出一个巨大的“茧”,星河的纹路深奥玄妙,把信息素包围在里面,不露出分毫。
宝宝,我要用信息素把你催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