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訾的思绪转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本应该想:齐崇竟然娇惯慈渊至此,还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想了一会,朝訾便去执行齐崇的命令了。
他原本就是担心齐崇的安危才过来的。
毕竟两人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慈渊又是刚进宫的不怎么懂规矩,要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到齐崇,到时候就是他的失职了。
现在确认齐崇好好的,而且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精神,他也能放心离开去办事了。
齐崇也是在慈渊咬了他一口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沉溺于情事中,抱着人蛮肏了许久,直到慈渊彻底软成一摊倒在他身下,如今只会抽搐着大腿喷水,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实际上,他的腰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酸疼的感觉。
齐崇回去的时候,慈渊躺在榻上,一条腿失神地挂在沿边下垂,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过小腿,最后汇聚在脚尖,啪嗒一声从脚趾上坠落。
慈渊的身体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看,连脚都是完美的,是白玉似的弯月,趾间泛红,脚掌下更是一片靡靡的胭脂色,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劲儿。
想舔。
对于让自己快乐的事,齐崇从不会拒绝。
他遵从本心地走过去捧起脚,手心摩擦,像是要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但是手的弧度却是拱起的,像是要把水液都聚集在手心上,然后好好地尝一尝。
“呜……”
躺着的,抽搐的慈渊在被捧起脚后,发出了啜泣的气音,他嗓子都喊疼了,宫胞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那些白浆挤满了他的宫胞、女穴和后穴,甚至覆盖了大腿。
如果这是寒天,就齐崇出去那么一会,慈渊的阴阜应该已经被凝固的阳精包起来,让外人不能窥探半分。
但现在是夏日,即便是傍晚也难掩一点灼热,他们赤裸交缠后,那些精水除了扑哧扑哧地流出来,在高高翘起的,宛如一颗熟透红果,一捻就会爆汁的花核上流淌外,没有别的作用。
这朵花苞彻底被齐崇捣烂,叱户外翻,泥泞不堪,艳红的逼肉淫靡水亮,只可惜被白色的液体糟蹋了够,压根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就连股缝里都坠着精水,整个胯下连着大腿,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齐崇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手心摩擦了一会慈渊的足心,然后荒唐地举起来,弯下头,鼻腔里滚着粗气地将白嫩的足对准自己,一下子就含住了圆润的脚趾。
“…呜呜……”
慈渊张着嘴,抱着薄薄的蚕丝被,徒劳地咿呀了几声,他实在没力气,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齐崇的精力实在旺盛,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慈渊只感觉自己就像那江水上的一叶小舟,齐崇如狂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头晕目眩之下,连自己被怎么弄了都不知道。
舒服倒是舒服的,不然不会哆哆嗦嗦地敞开腿任由齐崇弄,虽然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违抗不了齐崇,但是能苦中作乐一下,慈渊就已经很满足了。
齐崇的下面真的有些过分的大,光是前戏就做了许久。
没有强行开苞,完全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嫩太小了,齐崇也舍不得弄坏它。
所以插进去的时候,慈渊只感觉到了一点胀痛,平坦的腹部随着阳具进入缓慢凸起,穴口不断扩张,最后直接压迫到了尿口和阴蒂上。
这样反而让慈渊品尝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可是舒服过头,就一点也不舒服了。
现在即便是思绪混沌,可只要齐崇碰一下他,那些不堪的啜泣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痉挛地吹潮,也许精水还会从穴口喷溅出来,这都是身体承受不了却被强制高潮的结果。
被齐崇抱着腰肏了一个时辰后他就承受不了了,哭着求齐崇停一停,花穴里更是疯狂地蠕动收缩着。
那种酸疼的酥麻让他几近崩溃,连身子都在拱动地想要跑。
可结果就是被压着肩膀抱起来,嗤的一声,阳具在肉穴里又捅到一个地方,那是慈渊更脆弱敏感的地方宫胞。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就算齐崇之前从来没见过女子花穴的构造,也知道那是可以受孕的地方,非常执着地想要再嵌得更深一些。
他卡在宫口,肉嘟嘟的宫环含进了半个龟头,他能感觉到,里面是更宽阔的地方。
至于慈渊,他的父母担心他受欺负,很早的时候就教会了他很多性知识,教他防备。
慈母说过,慈渊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弄进宫胞射精,否则他会怀孕,不论是怀上孩子还是打掉孩子都非常痛苦,她不希望慈渊承受那些。
母亲的教诲回荡在耳边,慈渊哽咽地抱紧了齐崇,依靠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呜啊,好可怕,嗯,捅,捅进宫胞了…会怀唔嗯,怀孕的……”
慈渊的父母已经教会了他很多,唯独没有教会慈渊在真正面临这种事时应该怎么做,“会受孕”这种话非但没有让齐崇停下来,反而让他瞬间发红了眼,压着慈渊的肩膀继续坐下去。
慈渊就这样被残忍地打开了宫口,尖泣着抖如筛糠,彻彻底底被贯穿了下面。
之后齐崇的每一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浇灌在了宫胞里的腔壁上,像是洗刷一样地将宫胞射的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次数太多太长,宫口也不至于松哒哒地流出精水。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现在,慈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是故意咬在齐崇的脖子上,而是张着嘴,牙齿磕了上去,恰好那时齐崇又射精了。
他实在承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高潮,如果不咬着齐崇的脖子,就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齐崇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但是慈渊却一直陷在喷潮中,压根儿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他连齐崇正在舔他的足都没意识到,只意识到湿热的舌在身体某个地方亵玩,滚烫的温度让他想要哭,却只能眼皮黏在一起用气音哼。
齐崇还想弄下去,但是他舔脚的这一会,慈渊已经抓住空隙昏睡过去了。
浑身湿濡,肚子高高鼓起,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鼻子眼睛也是粉里透红,都快把自己脸哭破皮了。
好吧,齐崇不得不承认,人似乎被自己弄得确实挺惨。
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嫣红的唇早就被吸肿了,他不喜欢亲没有意识的人,所以只捧着脸到处啄吻。
这个时候,只有他是保持清醒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宫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