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钻,还伸出手探上了慈渊的腰。

秋忠钻进去的时候慈渊并不知道,罗裙太大太蓬,他一心一意吞咽着齐崇的男根,眼前的一切都被齐崇的味道熏染了,便一直是闭着眼,贴着舌头不停吃。

直到被秋忠碰到腰,他才陡然一个激灵,惊恐地睁开眼睛,后退想要将含着的男根吐出来阻止秋忠,但齐崇已经在兴头上了,直接压着人的后颈不准他吐。

接着,天子的手压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让原本张不开嘴的慈渊哽咽地、一寸一寸地将阳具深吞进了喉咙里。

他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慈渊堪堪吞到根部,雪白的脖颈都被撑粗,若是能透视一下,就会看见粗长的阳具如活物般长驱直入到不起眼的喉结下方,将整个空间都占满了。

慈渊嘴巴被迫圈出一个o状,嘴角撑到透明,像是一张被扩开到极致的穴。

他鼻息混乱着,下意识地就要干呕,但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喉咙不停地收缩吞咽,连呼吸都被挤压了,身体又复而软了下来。

太难受了,味道很重,腥躁的味道几乎将慈渊淹没,所以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没办法正常呼吸,僵硬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一身雪白的皮肉颤了又颤,却因为没办法说话,连求饶都做不到。

秋忠不仅接受过调教,也是调教人的一把好手,趁着这个机会便将慈渊的腰抬起来,慈渊猝不及防地朝齐崇胯下倒去,噗嗤一声,倾斜地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

嘴巴张得极大,整张脸都埋在了黑棕色的耻毛中,呜咽的声音透过皮肉,一点点颤到齐崇心里。

“呜…呜嗯……”

没有手能让慈渊撑在地上,所以他前半身几乎无依靠地埋在了齐崇的耻毛上,但这种姿势维持不了多久,没一会,慈渊的肩膀就微微颤抖。

在要向下滑时,齐崇又伸手扶住了他。

“唔,可真会吸。”齐崇“嘶”了一口气,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慈渊的肩膀就开始自给自足起来,他完全将慈渊当做一件器皿使用,就和那些逛勾栏院狎妓的客人没什么区别。

喉腔紧紧地包裹着感觉太舒服了,每一处都乖顺地贴在男根上,精窍处翕动,像是泡在了汤池里被人按摩,更不要说慈渊的反应如此可怜,完全能勾起齐崇强烈的破坏欲。

太可怜了,不停地流着泪,一副想要躲开又躲不开的样子,脸上潮红一片,可是手被捆着,就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

齐崇着了魔,抓着他的肩膀又往上移,双手从慈渊的脸颊摸到下巴,然后双手捧着,扣着慈渊的脸,蛮横地抽插起来。

结实的腰身往上一寸寸地顶弄,齐崇的速度比慈渊自己快多了,砰砰地发出粘稠的水声,喉咙完全被当做了一个套弄的肉膜,连嘴角都被撞红。

慈渊神志不清地被掌控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了,什么害怕什么羞耻通通抛到了脑后,就连腰也顺着秋忠的摆弄跪出了一个淫荡的姿势。

秋忠坏极了,他钻出裙摆故意抓着慈渊的大腿肉往上提,又往前,慈渊不得不跪在地上,膝盖下堆积着服饰的布料,一蹭一蹭地朝前走了几寸,最后屁股高高撅起,大汗淋漓,薄纱的裙摆就全贴在了身体上。

接着,他轻笑一声再次钻进了裙摆,这次空间更大,以至于他才探进去,就看到了某个粉粉俏俏的,肉嘟嘟的东西。

秋忠呼吸一颤,眼睛开始浮现起血丝。

慈渊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难怪刚才钻进来时闻到的香味那么浓,下面什么都没穿,钻进来就是赤裸裸的肉体,可不就把香味全蒙在里面了吗?

秋忠得承认,慈渊的段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秋忠抓着雪白的大腿,残忍地将慈渊那因为一点仅存理智而紧闭的双腿分开,啪叽一下,湿热的腿缝被打开,香味更甜,两瓣闭合的,如刚出炉的馒头瓣便啵的一声分开了。

至少他可不敢里面什么都不穿地来见齐崇,而且……

他好像知道慈渊为什么得宠了他简直是天生的禁脔,连下面都张着一张女人的穴,这样的身,哪个男人看了不着迷?

秋忠就入了迷,又开始捡起齐崇的好,觉得齐崇对他是真的好。

双性之躯,秋忠只在老鸨嘴里听过,勾栏院里对这种并不避讳,甚至非常欢迎。

要是院子里有这么一个双性之躯,那必定是头牌,给再多金子银子老鸨都不会卖,但是双性之躯太罕见,天底下也只有贵人才能享受得起。

他也算是见了世面,竟然见到了双性之躯。

秋忠吞了吞口水,卑懦地想,他还没被人开过苞,还是个雏,还是个男人,因此也是有资格舔这里的。

一下子把自己说服了,秋忠就迫切地将自己的脸压上去,哪还记得爬过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强硬地挤进双腿中间,双手如视珍宝地将馒头瓣分开。

热乎的,湿湿的,凑近了闻是咸甜的味道,杂着体香更好闻,而且通体都粉嫩着,像一朵还没开苞的花,看起来和雏妓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慈渊确实是雏,下面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细看摸过,齐崇更不知道,他沉溺在奸弄慈渊的嘴巴中,压根儿没发现异常。

只有慈渊自己知道下面很干净,朝訾送来的侍女服没有里衣,他不敢问要,就只穿了外面的一件,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现在也不过是被架在两人中间,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手指微垂,指尖无力地在衣服上蹭来蹭去。

秋忠腆着脸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地贴在那瓣软肉上,碰到的一瞬间,像是连魂魄都要被香没了。

好软,好香!滑滑的,嫩嫩的,像是很久之前吃过的剥了壳的鸡蛋,呼吸一吸一喷都不敢加快,一点点回味吸到鼻子里的甜味。

秋忠把自己的脸涨红了,舌头整个地贴上去,扭着脖子,以一个及其难受的姿势向上顶住柔软多汁的阴阜,舌头舔来舔去,钻着里面小小的瓣探到穴口,又尝到了另一种清甜的滋味。

那是慈渊的水,他在流水。

本来女穴就非常敏感,第一次面对的就是别人的舌头,这可比手指灵活多了,更不要说秋忠看了很多小册,这方面知识丰富极了。

这灵活的舌头又热又厚,钻进了阴阜里,仔细到将每一道缝都钻舔了个遍,酥酥麻麻的快感涌来,竟是就这样让慈渊得了趣。

他耸着腰,连口腔里的涎水都分泌多了,让齐崇抽插的更卖力。

慈渊觉得自己应该难受的,或者他应该僵硬地接受这种前后的夹击,但是身体的本能他没办法阻止,头次被人探访的地方泛起酥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腰抬得更高。

既是躲闪,也是勾引。

被舔的湿漉漉挂着水啪嗒啪嗒流的阴阜晃动地移开,秋忠眯着眼,眼力劲极好地扬起下巴,一口咬在了红红的,浆果一样的阴蒂豆子上。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