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陆长风强迫了慈渊,哥,他这样做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强迫。
秦贺眸色深暗,他不比秦奕好受,但是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慈渊的举动连陆长风都没想到,又怎么可能是被陆长风强迫的呢?
他是真的承认了自己和陆长风的关系,陆长风本来就喜欢慈渊。
他们两个,这样也算是互通心意了吧?
“你现在过去,不光是陆长风,连慈渊都会被你吓到。”秦贺毫不留情地训斥道,“难道你要当着慈渊的面和陆长风动手吗?”
如果陆长风是强迫了慈渊,就算丢脸秦贺现在也会追上去,但是不是这样,他没办法追上去。
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弟弟追过去,不光是为慈渊着想,还是为了秦奕着想。
有时候,秦贺挺恨自己的,在心酸涩疼痛成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有失控。
秦奕愣住了,秦贺便趁着这个机会将他拉到了无人的角落。
“秦奕,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去公司。”秦贺低声吩咐道,“不要再幼稚了,秦奕,这么多天闹下来你也该明白一件事了。”
秦奕瞳孔一缩,听见他哥这样说:“权利只有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会受人限制。”
钟枯松开了搂着乔玧的手,目光狭长地盯着慈渊和陆长风离开的方向。
他很清楚地看见在跨过大门时,陆长风将慈渊放下来,然后以强硬的姿势抓着慈渊的腰,搂着人出去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在陆长风手臂上就像一个可以随时提起来的棉花娃娃,那么窄,被掐住的话会不会窒息?
两人出门时拐弯,侧过身子时慈渊露出的半张精致的侧脸,连鼻子都是红红的。
真的很难相信,他实际年龄比自己和陆长风都大。
慈渊看起来真的很害羞,可是对自己宣告和陆长风的关系时,眉眼又荡漾着柔情春意,嘴唇都红润润的。
钟枯忽然觉得燥热起来,甚至想跟上去看看陆长风到底带慈渊出去做什么,但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陆长风要干什么。
仇人往往比亲人还要更了解一个人。
陆长风看起来那么喜欢慈渊,出去后肯定会压着慈渊让他一次次重复那句让自己开心的话,慈渊的腰那么细,可能被压的时候会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甚至,他们可能会在外面接吻。
一下子,钟枯的呼吸就被自己的想象打乱了。
他以为慈渊和陆长风就是非常纯粹的性爱关系,毕竟根据得到的情报来看,也是这样描述的。
但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他错误估计了慈渊和陆长风的关系,一番较量下来,不仅没让陆长风难堪,反而让自己变成了那个小丑。
想到刚才慈渊反驳自己时的神情,钟枯的喉结干涩地滚动起来。
他想过很多种自己被陆长风针对的可能,唯独没想过慈渊会说话,而且是那样漂亮的反击。
钟枯不再细想下去,仿佛这场闹剧不是因他而起,转而就要带着乔玧去认识其他人,打算为乔玧拓展一下人脉。
就在这时,乔玧突然开口,他的目光变得和钟枯一样阴冷,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不再掩饰温柔外表下的这张自私自利的本性。
乔玧说:“钟枯,我喜欢陆长风。”
他说完就没有再说话了,仿佛只是在告诉钟枯这件事,松开拳头的手上,指甲边缘都是红色的。
钟枯微微眯起眼,想到乔玧刚才奇怪的态度,又想到之前乔玧分外关注陆长风的事,他竟然觉得乔玧这样说不突兀。
像是又想到了其它什么美妙的事,钟枯挑起单眉,神情愉悦地说道:“好啊,我会帮你。”
第39章
正如钟枯所猜想的那样,一出去陆长风就将他压在自家豪车上,搂着腰那事手臂与腹肌之间的双重挤压,让慈渊难以逃脱地双腿发抖。
就是这样越来越逼仄的空间里,慈渊只能鼻尖对着陆长风,在那双比月亮还要耀眼的眼睛里看着自己的倒影,羞耻地蜷缩起手指说话。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慈渊说的磕磕绊绊的,他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更习惯沉默和接受,“我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是什么感受,长风,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要说喜欢,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但是他现在在陆长风身边又走不了,自由的空间被一点点侵占,以至于他都快熟悉和另一个人生活了。
这应该是不太好的现象,但是慈渊不想去深究。
他一个人太久了,如果有一个人能强硬打破他的界限接近他,谁也禁不起这种迷惑的甜蜜果实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陆长风就着急地应了一声,手掌压着慈渊的脊背向上抚摸,整个人如同兴奋的大型狼狗。
他的样子,让慈渊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陆长风用过分滚烫的掌心揉搓肩呷骨的中间,手指又搭在凸起的肩呷骨上揉捏,将温度都带进了骨子里。
昨天晚上才做过的小穴又酸又胀,慈渊呼吸不稳,瘫软在陆长风的手臂上,在揉搡间又压回了陆长风的肩膀。
他闭着眼,眼泪湿热地蹭了蹭陆长风的肩膀,听见陆长风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老婆,既然都这么说了,以后就不能反悔。”
慈渊看不见,陆长风眼里一览无余的粘稠欲望和战栗兴奋,他用手指摩挲着慈渊的脊背,心跳极快,连额头都沁出了汗水的痕迹。
看起来总是陆长风在做主导,但其实从一开始,这段关系里占据主导的都是慈渊。
陆长风就是他训斥好的一条从狼变成犬的狗,哪怕心里想的再阴暗,表面上还是正常的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