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堪负重了。
娇气的性器还没从内裤里挣脱出来就已经射过几次,顶起一个连拳头都不如的帐篷,稀薄的精液从内裤布料里渗出,即便是不脱下内裤都能察觉到里面肯定黏糊糊湿漉漉的。
这副模样简直要色死陆长风了,可他一点也不快乐。
因为慈渊弄了大半个小时,连小穴都没让他看到,自个儿磨批磨的爽到了,哆哆嗦嗦的连内裤都没脱下来。
现在慈渊挺着胸,撑在胸膛上的手都在抖,扑簌簌地来回磨他的鸡巴,这哪里是奖励啊,分明是惩罚!
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这样勾引他还不给吃?
陆长风呼吸滚烫悠长,手指紧绷地蜷缩起来,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老婆,让我来好不好?嗯?”
“呜……”
慈渊懵懵懂懂地扬起头,睫毛一缕一缕地垂着,声音轻到几乎快听不见了:“你,你躺着就好……”
呜…好舒服……小批里也好舒服……
慈渊哈着气,一只手搭拉着将头发别到耳后,他侧着低下头去,舌尖凝着唾液主动送到陆长风面前,软乎乎的舌头上,似乎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原本还躁动的陆长风顿住,眼里闪过些许的无奈,他张开嘴,在触碰到慈渊时立马吸住舌头,咕啾咕啾地吞咽起来。
舌头缠着舌头,一点空隙都不留地舔舐着腔壁,连呼吸都被人擒走,明明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却又表现的像是被迫接吻一样。
慈渊的脸压在陆长风的下巴上,张开嘴任由他索取着,即便是舌根已经酸软发麻了也没有喊停,一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仰起头,呜啊的一声,下巴处全都是口水。
他艰难地挪动舌头将多余的口水吞下去,来不及吞的就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陆长风脸上,与此同时,陆长风压住的硕大性器突然弹跳起来,龟头溢出些前列腺液地挤开阴唇,簌地顶在了原本就有点缩不回去的阴蒂上,一下子干了个正着。
慈渊啊一声,小穴蠕动着喷出水来,敏感的身躯一下子全然趴在陆长风身上,酸软到一阵一阵地抽搐。
“呜…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慈渊几次想要撑起身体都以失败告终,他呜呜咽咽地把小批继续压在陆长风的阴茎上,放弃似的抽噎了几下:“要,要不还是嗯…长风动吧?”
语气里虽然悬着不确定的音调,但是一听就知道他没有力气再行动下去。
陆长风听到这样的命令身体上的青筋凸起,立马抓住慈渊的腰,用大手钳制着柔软的腰肉,挺身而起,将跨坐在身上的慈渊抱住,几乎是瞬间,两人的姿势就变了个样。
陆长风用鼻子去戳慈渊那湿漉漉的颊肉,声音都要烧干了:“老婆,来,老公帮你揉一揉阴蒂好不好?”
慈渊含糊不清地点着脑袋,得到允许后,陆长风便将手探了下去,内裤有一点紧,绷着胯部的性器和雌穴,摸上去就像是只隔了一层膜。
其实这条内裤应该是刚好合身的,但是慈渊比普通男人多出一张肉嘟嘟的小批,以至于中间那块本来就紧绷的布料完全嵌入了阴阜中,将中间那条缝完全勾勒出来。
陆长风的手温着鼓囊湿软的阴唇,手指坏心眼地从中间压进去,棉布便一瞬间摩擦在阴蒂头上,一股子尖锐酸疼从脆弱的地方袭来,才刚刚恢复一点清醒的脑袋立马就又变得糊涂了。
“哈啊……那里,嗯~好酸,不要,不要这样弄……”
比起自己扭动着腰磨批时若隐若现的快感,陆长风的手指带来的体验更为清晰明显,慈渊的身体是被他一手开发出来的,可能就连慈渊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自己高潮,但是陆长风却能轻而易举地办到。
手指只要碰到了,就会对每一个位置都熟悉无比地探索起来。
陆长风知道,他现在正碾在最敏感的阴蒂上,这里很早之前就被剥开了包皮,还被链子扣起来牵扯过,所以永远也不可能缩回去了,只要稍微摸一下,就会从雪白粉嫩的阴阜里探出头来。
再往下压一寸就按在了没有开发过,但是天然就张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口的女性尿孔,这里也很敏感,虽然从来都没出过尿,但是碾上去时慈渊会动的很厉害,还会喊疼,但是淫水反而分泌地更多。
两根手指并拢了用指腹在阴蒂周围打转,这种揉捏极为有效,没一会这里就肿胀的像是剥了皮的葡萄,像是掐一把就会出水而且被捏烂,但是真下了力气猛地一掐,也只是会被捏成扁平的透明的粉色饼状,骚的吃不够男人的手指。
陆长风从来不碰慈渊前面,以至于慈渊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靠着后面高潮。
他抱着陆长风的肩膀,腰肢没发好好控制地乱颤,屁股塌软在陆长风的大腿上,臀缝中都在噗嗤噗嗤地流出淫水。
他想要收拢大腿夹起来,眼尾被眼泪泡地一片薄红,连鼻子都湿漉漉地挂着水,又爽又疼地说:“不要掐,呜呜…阴蒂要坏了,要的揉烂了……”
“哈啊,会,会喷出来的,呃啊!”
慈渊实在是不行了,可怜地用舌头舔舐起陆长风的肩膀,像是在讨好地献上自己的吻,撅着屁股要跑,扬起下半身时,丝丝缕缕的淫水从接连处啪嗒啪嗒地断开,但是下一秒,肥软的臀又啪叽一声地坐回去,男人整个痉挛地抽动起来,呜呀呜呀地漏着吹潮出来的淫水。
它们都湿热地浇在陆长风的阴茎上,哗啦啦的,将原本就狰狞可怕的鸡巴淋得更加油光发亮,连青筋都仿佛上了高光。
“喷了,唔,呜呜……”
小批里的逼肉什么也没夹到地互相纠缠翕动起来,里面逐渐就空虚了起来,酸软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那鼓鼓囊囊的阴阜一抽一抽的,阴唇却有了外翻的趋势。
阴蒂肿得有些太大了,像是破土的芽将阴唇顶得朝两边翻。
陆长风抽出手时,指腹上的肉被慈渊的淫水泡到有些褶皱。
又乖又骚的,到了床上就变成一张白纸,不论做多少次都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羞涩。
“好乖哦老婆……”
他侧着头亲了亲慈渊,又含着手指将淫水尽数吃干净,这才托着慈渊的臀,一边朝卧室走,一边将人的内裤给脱下来。
嫩红娇气的阴蒂像是沾在了内裤上,当陆长风拽着内裤往下拉时,它也跟着发出了“啵”的一声。
陆长风没有完全将内裤脱下来,推到膝盖上就没管了,抓着枕头将慈渊的腰垫起来,两人便顺势躺在了床上。
慈渊吐着舌头,柔顺地分开双腿,湿答答的内裤在膝盖上拉成一条线,他伸出手自己掰开了自己的穴,手指压在嫩红逼肉的边缘,可能是在走过来的途中清醒了点,还没有忘记自己最开始说过的奖励。
“陆长风,呜……”细白的手指连指甲都是漂亮的,掰开穴口,汁水像是从手指里溢出来一样,慈渊摆出这样的姿势,连秀气的性器都吐露着液体来勾引陆长风,“插,插进来唔噫!”
他连话都没说完就被陆长风插到了底,手指被粗壮的茎身挤压到阴唇的缝隙里,那粗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直接将这张酸软空虚的穴贯穿了个干净,嗤的一下,直接肏进了藏在深处的宫口里。
这和以往的性爱截然不同,穴口不是被自己掰开的,他是被邀请的,这样的想法让陆长风张脉偾兴,他横冲直撞地一口气破开了逼肉肏开宫口,将半个龟头都干进了宫腔里。
接着,巨大的性器不顾还没适应它形状的小逼开始凿动起来,噗嗤噗嗤的交合声越发响亮,将陆长风因为用力狰狞的脸映衬的像是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