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根本没听清陆长风和保姆都谈了什么,他听到陆长风的回答后整个人都塌软下来,迷迷糊糊地挺着腰,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可是,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开了荤的男人已经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接下来的,才是淫靡和窒息性爱的真正开端。

陆长风也是这么想的,今晚先休息一会,明天再来,可是他低估了慈渊对自己的吸引力,最后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一整个晚上,他都睁着明亮的眼睛思索这两天该怎么玩才好,是继续在床上操,还是用点小道具?又或者,一边用道具,一边操?

第二天凌晨五点,陆长风终于按捺不住,在被窝里拱醒了慈渊。

好歹昨夜是清理了的,只是慈渊的穴已经肿了,又烫又肥,两根手指在温暖的被窝里扒开穴一肏进去就喷水,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松软的随便就能插三根手指进去。

慈渊就这样在睡梦中被顶醒了,醒过来时还以为自己仍然在昨晚,咿咿呀呀地咬着唇瓣,整个人被陆长风背入地抬起一条大腿猛插,噗嗤噗嗤,整个床似乎都摇了起来,他泣着声抓不稳枕头,人还没睡醒,就迷瞪瞪地让陆长风轻点了。

陆长风答应的好,可最后还是把人操地四肢朝天彻底清醒过来,小腹抽搐地在凌晨就吹潮了一次。

保姆不在家里就没人做饭了,慈渊倒是会做,可陆长风哪儿舍得让自己的骚老婆下床,每次都是点的外送送到门口,然后再婴儿辅食似的一口口喂给慈渊吃。

一开始,陆长风只知道蛮肏,可是他学本事快,很快就上手看了好几部AV,又网购了不少道具,到后面,他玩的花样就多了起来。

他开始调教慈渊,让男人在自己面前滋味,掐着阴蒂教男人怎么用小穴高潮,又让慈渊自己去摸阴蒂,那儿被他玩得熟烂,慈渊自己碰总是会喷水,阴蒂也酸,雌穴里也酸,抖着脚说不行了。

陆长风在这个时候就会说慈渊真骚,连自己碰一下都会喷水,以后出去了都要穿厚厚的裤子,不然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摸一摸阴蒂都会高潮的骚货了。

可分明是他先把这儿玩的又大又肿,熟红的像是一枚红果子,每次都玩,还买了跳蛋调到最高档疯狂往上面碾压,这样慈渊不痉挛着潮吹了才怪。

这儿玩过后就回不到之前的状态了,上面总是绑着跳蛋不给休息的时间,翻来覆去的,当然就异常敏感了,慈渊自己碰的时候就开始发酸,再被陆长风逼着用手指夹住掐就更酸了,连尿意都能被逼出来,红啾啾的一枚,已经探出了阴唇外面。

任谁看到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一张被人玩烂了的穴。

陆长风总是逼着慈渊自己自慰,到后来慈渊不想这么做了,他就会分开腿,自己扒拉着肥肥的馒头瓣,瓮声瓮气地,羞红着说要老公进去。

这是他新探索到的方法,陆长风在床上根本不讲理,他怎么说都只是刺激他,还不如放下脸皮真的应了他的要求,而喊老公是最有效的方法。

往往这个时候陆长风就会暴露自己可怕龌龊的欲望,像是满足了他幻想中老婆乖乖求精的画面,疯狂地肏着子宫口,将这个脆弱的器官肏成肉嘟嘟的囊袋,妄图破开宫口将鸡巴嵌进子宫里。

可幼嫩细小的环口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却死死地守住这个地方,只会反馈给主人濒死的快感,然后由慈渊不停地哭着阻止陆长风这个逾矩的冲动。

所以每次都只能浅插,逼肉被钝刀子似的研磨,一来一回的快感让淫水止不住地流。

慈渊总是被肏到神智迷失,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喜欢探出舌尖舔自己嫩红的唇瓣,浑身湿透了地被陆长风抱着,在濒死的高潮中呢喃一些陆长风听不懂的话。

一次恍惚间,陆长风听到慈渊茫然地喊了一个和自己名字完全不搭的名字,但当时太热了,他狂性难收地忙着种精,执着于把慈渊的肚子越弄越大,于是就没有在意,而是事后才突然想起来,可那时候只记得一个“cheng”字了。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名字,问起慈渊时,男人又僵硬地避开话题,之后这个名字就再也没出现过,像是陆长风的错觉。

可陆长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的老婆在床上高潮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第17章

咖啡店外,秦贺身穿黑色风衣,手边拿着一份文件,他站在店门口看了看招牌,然后慢慢地走进去。

秦贺进门后便不动声色地朝招待区看去,当看到熟悉的面孔时心中一喜,连走到前台去点餐的脚步都快了一些。

他想着事,在前台点了一杯浓缩咖啡,连给自己点餐的服务员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拿着计时器朝一个方向走去。

在他前往的方向的正前方,男人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倚着靠背,面前摆了两三份甜点。

秦贺一边走过去便一边在观察了,男人的脸比之前要红润很多,但是是那种奇怪的潮红,他没有再画画,而是小口小口地吃着芒果芝士蛋糕,手微微有些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看起来,有点狎昵的春光。

慈渊正在吃着甜点,身旁便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真巧,我们又遇见了。”

他下意识抬起头来,面前是一个看起来事业有成的男人,在记忆里搜罗了一番后才想起来这是上次遇见的相亲男人。

秦贺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询问慈渊自己可以坐下吗,慈渊又慢吞吞地点了个头。

在秦贺坐下后,慈渊才开口说道:“并不是巧合,我们上次也是在这家店遇见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软糯,绵里含糖的感觉,秦贺恍惚了一下,忽然就紧张起来。

当然不是巧合了,这家店原本是随便找的,离公司也比较近,事实上,如果没有那次相亲秦贺绝不会踏足这个地方,因为咖啡什么的都有助理去准备,他完全不需要自己下来。

可是……

秦贺看了看慈渊,他其实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可总是碰不到慈渊,上次分开后他才懊悔地察觉到自己没有询问联系方式,所以才总想着来咖啡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上慈渊。

他既然之前在这儿画画,那应该还会来吧?

秦贺抱着这个可笑的想法,又总是在和初遇时一样的时间来踩点,今天才终于又看到了慈渊。

他几乎有些欢喜地过来和慈渊打招呼,但是一来就后悔了,因为他察觉到自己的开场好像失误了。

对慈渊来说,他只是一个在记忆点还没完全刷新的,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

秦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虽然平时话不多,但也算个能说会道的主,可是眼下,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将计时器放在桌子上,手心却沁出了一点汗意。

刚才不应该那么直接的打招呼的,秦贺想,至少应该先坐下来,语气再委婉一点,或者装作不认识再认识一次……

他乱七八糟的想着,慈渊却已经放下小勺子,并没有所谓的距离感,歪着头问轻声问他:“你家里人还在逼你相亲吗?”

秦贺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慈渊在找话题补救。

他倒没什么顾忌,将贺母的期待倒苦水似的说了出来,但有了上次那个马淇的存在,贺母也有所收敛了,这几天秦贺过了个安静日子。

但是贺母绝对不会放弃的,她只是因为找了个错误的女人来才感到愧疚,但是等愧疚之后,她还是会这么做。

这件事一直是压在秦贺的心头,他并不是会和别人倾诉烦恼的人,可慈渊这么温柔地看着他,似乎就有了一种特殊的魔力在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