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头,不再停留,走廊上又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声音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了穿过走廊的风哨声。
房间里,从半扇窗户里吹进来的风把窗帘都吹散了,但是房间太大,并没有影响到里间打得火热的两人。
慈渊的床上还用着夏被,蚕丝被很薄一层,被雪白的足蹬搅得乱成一团,像不规整的花瓣簇拥着慈渊,尽显色情。
“哈啊…唔…”慈渊仰起面,手臂朝后撑着,膝盖用力地夹着唐宥齐的脑袋,露出来的脚踝和脚不停地发抖,脚趾也蜷缩到发白,足弓紧绷。
唐宥齐的舌头动得厉害,如果慈渊掀开睡裙,就会看见他脖颈上的血脉都是偾张的,而喉结也从未停止滚动。
这已经是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了,他的下半张脸都泡在淫水里,却顾不上缺氧的心脏,巴不得自己溺死在这淫荡的骚屄里。
慈渊的屄小的可怜,就像那种喂给小孩吃,擦了点红色色素的小馒头瓣,唇瓣一张,就可以把整个小逼含进嘴巴里。
肥嫩的阴阜一咬就会流出骚水,实在是骚的不像话,一开始坐上来时是清甜的那种味道,但是噗嗤一声压在他的鼻子上后,里面的腥甜骚味就完全压制不住地盖过了所有味道。
肥嫩的小批只是被舌头玩了几下就开始喷水,逼肉不停地抽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穴口已经打开了,正邀请男人进去。
但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至于让慈渊看起来如此可怜嫣红的舌头耷拉在嘴唇外面,被小鸡巴顶起的睡裙已经洇湿,头发贴着脸颊,几根都被含进了嘴里而没办法吐出来。
支撑着全部重量的手臂已经弯曲了,快感让他无所遁形,刚坐上男人脸的嚣张和得意被击溃,变成了一种被玩透后,软乖的涣散。
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和发情了的母猫没什么区别,不停哼哼的声音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刺激着男人更加卖力。
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此刻阴蒂都被唐宥齐咬住,已经磋磨了好一段时间。
牙齿和阴蒂比起来想也知道谁会输掉,原本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男人用舌头剥了出来,软中带硬的骚豆子立刻被牙齿叼住,再也缩不回去了。
富集敏感神经的尖端被吸了又吸,很快就受不了了刺激地开始胀大,但这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又是狠狠一咬,上下牙齿互相磋磨,完全把阴蒂当嚼不动的豆子在吃。
尖锐的快感冲乱了慈渊的脑袋,他左右摇晃着,肩膀耷拉下去,除了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尽管已经被欺负到这个地步,慈渊还是没阻拦唐宥齐,甚至还认为男人是在伺候自己,毕竟他心里也想要唐宥齐舔一舔阴蒂。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唐宥齐比唐慕风凶残得多,脆弱的阴蒂像是被一个环给掐住,越发紧逼着慈渊的阈值。
唐宥齐的脸越来越嵌进肉逼里,他猛地将肿大的阴蒂吐了出来,舌头飞速地上下舔弄,在又一次狠狠碾着阴蒂擦过女性尿孔时,感觉到夹着他的腿猛然松开,同时,听到了一声尖泣般的长鸣。
苦苦支撑的手臂再也撑不住了,慈渊整个人都朝后倒去,柔软的腰肢弓起一个月牙的弧度,噗嗤一声,正在喷水的小批从唐宥齐嘴上滑落,阴蒂重重地扣在有些许胡茬的下巴上,肥软的屁股将他的脖子淹没。
稀里哗啦的淫水尽数浇在了男人脸上,热气腾腾地冒着白雾,而如玉似的小鸡巴,也扑哧扑哧地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
太舒服了,慈渊止不住地颤栗,抽搐着鼓起小腹,咿咿呀呀地乱吟着。
洁白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汗水,还没被男人真的肏进去呢,就像是已经被灌了满肚子浑浊腥臭的精尿了。
实在是没力气了,慈渊脑袋一片空白地想,软趴趴地从唐宥齐身上滑落下去,蜷缩着身子,抽搐着小逼不停地缓劲儿。
唐宥齐深吸了好几下新鲜的空气,当然,也许没那么新鲜,他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水,被弄的乱七八糟,鼻息里能闻到的,骚味可重了。
眼前恢复亮光后,唐宥齐就坐了起来,淌在他脸上的水流到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衣领上。
他用纸简单地擦了擦脸上的痕迹,解开裤子,一句话没说地压在了慈渊身上。
小孩身上的睡裙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宽厚的手撕开了衣服的下摆,直到露出柔软的小肚子才罢休。
慈渊是个漂亮的宝宝,肚子也软乎乎的,随着呼吸起伏时,会让人幻想当里面孕育生命时,会是如何幸福的画面。
唐宥齐亲了亲小肚子,轻笑道:“宝宝,我要继续动了哦。”
眼睛被潮湿的眼泪黏上,慈渊微乎其微地哼了一声,其实根本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唐宥齐当他是应答了,扶着自己的阴茎,蹭上一点粘滑的淫水,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穴口。
粗壮丑陋的阴茎对准糜红的雌穴,龟头已经比半个小穴还要大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口气插进去。
但是唐宥齐已经用嘴仔细感受过这个地方了,里面确实狭窄,但是肉道肥厚,舌头不论怎么抻都能空出缝隙,可见就算是阴茎,也能吃得下。
只是要慢一点,不要太快。
唐宥齐掩着眉眼,粗长的阴茎如肉肠一样,寸寸地挤开艳红的逼口。
而慈渊,他熟练地夹着男人的腰,忪怔地张了张嘴,嗫嚅地叫出几声气音。
穴口的肉被撑到透明,当遇到阻力时就撞个几下,松软的逼肉经不住任何凿弄,痉挛着不再反抗。
慈渊意识到了什么,蹬着腿想要逃,却被唐宥齐按着腰,钉在原地。
后半夜,大雨如约而至。
秋雨夹杂着冷风朝里倾灌,连窗帘也被吹得呼哧作响。
在慈渊的感知里,自己是突然听到了雨声。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知道被肏弄了多久,脸色酡红一片,半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闭着眼睛,处于一个意识半迷失的状态。
他完全丧失了力气,被男人肏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身下的交合处小穴都已经被肏肿得外翻了,精液混着水杯打成泡沫飞溅,而腹里也是酸胀不堪,穴口都被人捣烂了,连尿孔里都在不停地溢水。
唐宥齐刚插进来的时候,慈渊抽泣地想要反悔,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得有些喘不过气,就和上次叫唐慕风停下是一样的,故态萌发,想要以此让唐宥齐也停下来。
但是这并不管用,唐宥齐不是唐慕风,不会被慈渊掉的几滴眼泪吓到,反而发了狠地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按。
他太知道慈渊娇蛮怕疼的性子了,甚至知道自己要是停了下来,就是第二个唐慕风。
所以嗤地一下,阴茎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凶恶地撞开了宫口,把柔软的小肚子都顶地凸起一块来,汹涌澎湃的快感让慈渊再也说不出话来,被钉在鸡巴上,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
他几乎要昏厥了,哪还敢说什么停下的话,哈了几口热气便蜷缩在唐宥齐怀里,就是一只被肏服了的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