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么生米煮成熟饭,要么被外面巡逻的人发现,无论哪种情侣,他都会死咬是意乱情迷,届时身子都给人玷污了,再让唐暨白帮他说几句好话,好事这不就成了?
只要他和唐慕风结婚了,哈,一个19岁的少年,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苏词安此时已经走到了唐慕风身边,脚下一个不注意踢到了蒲团,正当他要把手从衣兜里甩出来时,面前的场景却骤然颠倒!
苏词安只来得及听见哗啦拉的声音,面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地上,连脑袋里都充斥着嗡鸣声。
他已经疼懵了,但是呼疼都没来得及,冰凉的铁链勒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同时压住了他的喉咙。
唐慕风突然发了狠,铁链挣动时的声音非常响亮,他的影子倒映在苏词安眼里,像一只殍鬼。
苏词安被钉在地上,吞口唾沫都能感觉到窒息,脸也瞬间胀红。
唐慕风缓缓地念出苏词安的名字,语气阴森:“你跑来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让我猜猜,你是想要勾引我,觉得我会因为这点挑拨就投入你的怀抱?”唐慕风说着就笑了,嗤笑,手上力道越发地大,增重了苏词安的眩晕。
窒息的感觉已经弥漫整个大脑,苏词安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
他翻着白眼,就快要晕厥过去时脖颈却倏地一松,空气如潮水般袭来。
唐慕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哪里还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拍了拍苏词安的脸,过长的头发遮住眼睛,让他的气质蒙上一层阴暗。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苏词安。我不是三哥,没空陪你过家家,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糍糍的坏话,我一定勒死你。”
剩下的一句话,唐慕风没有说出来。
他冷漠地看着苏词安连跑带爬地朝外面逃。
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他是慈渊的狗,所以就算慈渊和唐宥齐在一起了,他也只会怪唐宥齐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
他确实斗不过大哥,唐慕风坐在蒲团上,摸着手上的铁链,就现在的处境而言,他完全没有希望。
不过没关系。
糍糍和大哥在一起,他照样能给糍糍当狗,这并不冲突。
唐慕风这样安慰自己,可捏着铁链的手攥得发白。
大哥,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从这里出去!
他猛地拽了一下铁链,咬牙切齿。
*
与此同时,唐宥齐院子里,唐宥齐一回来,就抱到了一个主动扑过来的小宝贝。
慈渊应该是刚刚洗了澡,一身柠檬味,香香的甜甜的,唐宥齐抱住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小孩,一条细白的胳膊就挡住了视线。
唐宥齐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能闻到一股从皮肤下渗透出来的甜味,夹杂着柠檬香。
他闭上眼,唇腔震动:“宝宝,是新沐浴露?”
慈渊眼睛弯弯的,手腕贴着人的鼻子,也不嫌唐宥齐的鼻息有多烫,看样子确实挺喜欢这沐浴露的。
“嗯,新送来的,好香呀……我明天要吃柠檬蛋糕。”
慈渊纯就是个能伸能屈的娇娃娃,对唐慕风那样的就可劲儿压迫,对唐宥齐这样的却不敢这么造次,再加上给人按着亲出点阴影了,说话都温和了不少。
他有意要向唐宥齐示软,撒娇那叫一个一气呵成,说完这话就整个挂在唐宥齐身上了。
他眼珠子溜啊溜的,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主意。
唐宥齐纵容地说了声好,眼前暂时恢复了光明,慈渊把脑袋凑过去促狭地掐了掐男人,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去见叔叔了?”
“嗯,父亲交代了一些事,他还要住几天修养,过几天,还要回去养病。”
来回折腾一下也是够呛,但回来也有好处,把那些利欲熏心的长老们都唬住了,减少了不少麻烦。
唐宥齐托着慈渊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尽管他的眼睛被挡住了,走起路却十分平稳,大长腿一迈,就精准地找到了沙发。
他将慈渊压在沙发上,细碎的吻随之而来,从眼睛到嘴唇,轻轻的,将清新的香味都摄进五脏六腑,无法自拔。
“宝宝……”唐宥齐粗重着声音,手指从衣摆边缘侵入进去,指腹摸着细腻微凉的软肉,顷刻间,就烙上了自己的温度。
慈渊忪怔,被腰间那侵占了大半地方的高温弄得颤抖。
“呜……”
他习惯了唐宥齐总是猛烈炙热的亲吻,像现在这样的轻缓的吻,反而让人更加在意敏感,好像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都被唐宥齐一一珍重地亲了一次。
情欲,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牵动起来了。
他不停地眨着眼,浓密翘卷的睫毛簌簌地,一些容易泛起血色的地方,瞬间变得又粉又红,心跳的厉害,又晕乎起来。
甚至不知觉地,夹起了腿。
慈渊尝过被男人弄的滋味,身体里没被弄过,可外面却熟透了,像刚出炉的香甜奶油蛋糕,还是草莓味的。
他记得,被男人吻的时候身体会发酸,会没有力气,脑子越来越晕,最后意识完全飘离在理智之外,完全瘫软在别人怀里,呼吸呼呼地,唇珠上都热出汗珠,后劲大的不得了。
他也记得,自己软软的小批里藏着很多敏感的东西,比如嫣红的阴蒂,被男人拽着吸的时候好酸好麻,逃也逃不掉。
至于其他的……哦,别人的肉棒总要比他大很多,磨批的时候真的像一根棒子,又烫又硬,磨批的时候会不知深浅,会顶到小批的穴口,撞一下就会有酸涨的感觉,舒服到都有点想把小穴往肉棒上送了……
当然也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太舒服了,过头了,到最后连抬手都做不到,鼓着肚子,小批里全是自己分泌的爱液,黏成了一片。
慈渊的阴茎、小穴外面都被唐慕风弄过,虽然只有一次,但快感已经被开发出来,深深地印在他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