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风却越亲越熟练,无师自通地将手挪到慈渊身侧开始抚摸,抓着慈渊的腰揉了又揉,最后放到了绷起来的大腿上。

慈渊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了,但是很快又陷进了唐慕风密密麻麻的吻里,眼里水汪汪的,一个不留神,裤子就被唐慕风给拽了下来。

唐慕风的手也朝着最私密的地方摸过去了,可这一下,却让他摸出来不对劲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连亲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手指首先触摸到是性器,特别小,一团大概只有他手心那么大,顺着性器再往下摸却有点凹进去的软,还湿,像是压住了一块泡了水的海绵,还是有活力的那种,因为太敏感了被碰一下就蠕了一下,接着就更湿了。

这种触感,怎么也不可能是睾丸弄出来的吧?而且怎么会像被泼了水一样湿?

怎,怎么回事?

唐慕风一下子就愣住了,也不亲了,慈渊被他亲迷糊了,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不满地要索吻。

少年却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掰开慈渊的腿一开,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糍糍,我,我是不是现在在做梦?你,你下面怎么鼓鼓的,不太对劲……”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看见他的糍糍下面好像有一条女穴的缝?这样一想好像又合理了,这要是现实里,他哪能和慈渊滚在床上闹啊。

唐慕风都快要扇自己一巴掌了,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他都在梦里想些什么,居然想糍糍下面长着一张小批?

慈渊“唔?”了一声,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唐慕风再问什么,他一下子就有点生气了。

欲望不上不下地卡着,偏偏唐慕风还像个傻狗一样愣着,都不知道摸一摸他下面或者继续亲他,这有什么好愣住的呀?

慈渊索性自个儿把腿分开,凶巴巴地说:“有你这么做梦的吗?摸一摸我呀,呜……下面好热……”

啊?

唐慕风那明亮的眼睛一下子懵了,好像没反应过来,可是,他的眼底已经倒映出慈渊下面那张被内裤勒出一个柔软弧度的小穴了。

那绝对是,一张粉嫩丰腴的女穴。

“我是双性人哦,”慈渊伸出手,压着自己的大腿边缘,像发情了的猫,“没有小穴的话,怎么给你们生宝宝呀……”

唐慕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追究慈渊口中的“你们”是什么意思,他蓄势待发地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脸狠狠砸向慈渊手指指向的地方。

管他的,唐慕风猩红着眼,恶狠狠地,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一口把慈渊吃掉。

他突兀地撞上去,肩膀挤压着慈渊的手,几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了慈渊胯下。

娇气的少爷叫了一声,突然就抖动起来,而他的下面,唐慕风正用高挺的鼻子不停地蹭他隔着内裤的阴阜。

这种毫无章法的动作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它下一秒会落在哪个地方,慈渊穿的内裤是女式内裤,本就绷地有些紧的布料总会勒进阴阜里,将那条缝隙的剩余空间侵占又无限放大,唐慕风鼻子一戳,竟然将阴唇都戳开了,碰到了里面的阴蒂和软肉。

慈渊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就绷直了腿,接着,就夹住了唐慕风的脑袋。

唐慕风正隔着内裤,在舔他的小穴。

舌头伸出来吃到的水没有上面清甜,是一种有点咸甜的骚香,牙齿轻轻地咬着布料,像动画里吸着烤肉上的肉汁一样扯弄,被包裹住的阴阜就会颤抖着流出更多的骚水,活像是被榨出水来一样。

唐慕风的牙齿和舌头太灵活,都是在慈渊嘴巴里得出的经验,即便他是第一次给人舔穴,也没有让慈渊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和不适。

那些因为第一次而不安的心理渐渐转变了,慈渊眩晕着陷入了自己把持不了的滚滚热潮里,急促地不停翕动着鼻翼,嘴唇微张地,将唇瓣上的汗水无意识舔干净。

他下面很酸,鼓涨的感觉像下坠的水珠越来越重,在发觉自己似乎要喷出什么东西时,终于迟迟地泣声说着不行,不可以,可是此时此刻,快感已经濒降。

哗啦啦的水声倏地响起,慈渊弓着腰,臀尖已经离开了柔软的被褥,他控制不住地抬起下半身,将阴阜从唐慕风的舌头、脸颊上狠狠擦过。

紧接着,清冽骚甜的水液迫不及待地喷了出来,但是因为还有一层内裤包裹着外面,那些水液并没有喷溅出去,而是稀里哗啦地打湿了整条内裤,顺着若隐若现的臀缝滴落在床上。

是从性器里射出来的稀薄精水,也是从阴道口里潮吹出来的透明骚水,也许,还有几滴从女性尿孔里溢出来的尿水。

太多了,哪怕唐慕风在第一时间就把嘴伸过去接住,滚烫的水液还是从内裤上滴滴答答地流到了被子上,然后洇湿了一块地方。

“呜……呜啊……”

慈渊一抖一抖地被少年吞走后来的汁水,整个阴阜像是要被自己喷出来的东西烫熟了一样软烂,突然就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

那声音还喘着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就哭了出来,一张脸又粉又红,但坚决不用手挡,比那电视里演的少女还要委屈。

唐慕风把下面舔地干干净净,被子上那一片深色是他的遗憾,可他还没来得及为他的遗憾悼念几句,就听见了慈渊的哭声。

也来不及悼念了,唐慕风连忙长手长脚地爬上去,又抱着慈渊想要亲他,可惜被慈渊躲开了。

慈渊嫌唐慕风舔过自己下面,不要他碰自己的嘴巴,又扁着嘴,却没阻止少年抱着自己,即便唐慕风的下面已经硌到他了。

在慈渊小小的潮吹后,这也算得上是一个临场休息。

“都,都怪你…”慈渊羞红了脸,他以为自己尿了,毕竟除了尿尿外,他再没这么不受控制地射出过什么东西,就算是精液也没那么多那么清,他竟然这么丢脸的尿床了!

“你咬到我的阴蒂了呜呜呜……”慈渊哭得可伤心了,把错误全都推给了唐慕风,“不然,不然我才不会尿……”

唐慕风认错态度良好,可是当他听到慈渊毫无负担地说出阴蒂两个字时,还是像愣头青一样呆住了。

他当然不是因为慈渊用涩情的言语表达向他撒娇而愣住,而是因为慈渊说出了那两个字阴蒂。

这种私密部位的专业术语十分靡靡,如果不是因为产生了性冲动而专门去搜了男性交媾,又顺带看了女性私密部位的结构,他可能都不知道阴蒂到底指的什么。

他只会知道,自己刚刚好像确实咬到了一个小豆子。

可慈渊,好像已经非常熟练了,用湿热的,像是能滴出水的话说着阴蒂两个字,说唐慕风咬到了他的阴蒂才会潮吹,这绝不可能是无师自通,一定是有人教过慈渊!

是谁?

唐慕风的眼睛顿时就红了,这种血红是男人的一种莫名尊严被挑衅到,他的脑海里不可遏制的幻想到某个陌生男人掰开慈渊的腿,教他用甜甜的嗓音说着阴蒂、小穴之类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