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吸饱了淫水贴在嫩呼呼的穴上,阴阜里面都浸起来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手指勾着内裤向下拽时,那淫水的吸力直接将白里透粉的阴唇都拉开,然后啪嗒一声又闭合,撞得正中间微肿的阴蒂上,叫人手软腿也软。
慈渊脱了半天,才把内裤拧成一条线卡在屁股和大腿界限的那一条肉缝里,可是他的腿已经很软了,腿也不怎么敢动,怕自己动一下,一屁股摔在地板上。
于是又缓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拿短裤垫在已经铺了纸的马桶盖上,又坐上去,有点生气自己这么笨,应该先把内裤脱下来擦干净,这下好了,短裤上全白擦了。
耽误了这么久慈渊本来就有点着急了,抬起腿就要脱内裤,头顶的空调凉飕飕地放着,他光溜溜的下面朝着门,一想到唐宥齐就在外面,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尽管知道自己锁了门,还是很怕门在这个时候被突然打开。
没想到他正这么想着,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句“糍糍”,与此同时,隔壁的隔间还传来了抽水的声音。
慈渊当即就被吓到了,眼尾红红的,双腿使劲儿地朝中间夹自己的肉,软乎乎的阴唇上挂着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发懵中。
直到隔壁的抽水声越来越小,他才缓过来回应唐宥齐。
但是,好像已经耽误很久了,慈渊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内裤脱下来。
内裤比短裤还要糟糕,小小的一张已经完全被浸透了,淫水流的比慈渊想象的还要快,把他的屁股上都打湿了,再加上刚刚拧了一下,内裤上除了腰带一圈,几乎都是湿的。
土棕色的内裤上还印着一个白色的小熊,慈渊红着脸粗略擦了几下,再要抽纸时却发现抽纸箱里已经没有纸了。
可是他连自己的小穴屁股都没有擦呢……
慈渊的脸更红了,把内裤放在衣服兜兜里站起来,又忍不住弯下腿,让衣摆挡住了点前面,做贼似的去把锁扣打开了。
外面还是乱糟糟的,唐宥齐一直注意着隔间,发现慈渊似乎要从里面出来时便立马调转了方向,将最里面这间隔间挡在了自己的娃身体之下。
吱呀一声,隔间的门被慈渊扒拉出一条只能看见眼睛的缝。
唐宥齐低着头,看见小孩红着一张粉粉的脸,精致的眉眼荡漾起一种看不清的春意,叫人看得再硬的心肠也软了。
“唐宥齐……”慈渊着急地喊着男人名字,不敢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恨不得立马关上门,“你,你有没有带纸?”
“…有。”唐宥齐低头,声音低沉,他太高了,就算慈渊故意遮着,只露出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缝,他还是看见了小孩似乎在做不寻常的事。
唐宥齐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慈渊立马就要伸手接过,男人没有阻止他,但是也没有让慈渊关上门。
他倚在门缝边缘,手掌压住门框,声音沉稳:“糍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下面……”
慈渊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竖立了起来,圆鼓鼓地瞪着唐宥齐,气不足偏要反驳:“没有!你不要瞎想,你是不是又不听我话了?”
见人一连反驳了三下,唐宥齐抿着唇,他想要继续问下去,课烦躁地开不了口。
相处了这么多天,除了刚刚在山洞里,慈渊还是没学会依赖他。
藏着事不想让他知道,问了,也是凶巴巴地让他不要多想,一副你再问我就要生气的娇蛮模样,又或者……逼急了哭出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说实话,试着依赖他一下。
方才紧紧缠着他的腰喊唐宥齐的慈渊仿佛昙花一现,仔仔细细一瞧,他好像从来没走进过慈渊心里。
唐宥齐的脸色很不好,像是被拒绝后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了,慈渊的屁股还光溜溜的,心思也敏感起来,觉得男人就是故意要找自己难堪,又见男人气势格外压迫,都要委屈死了。
他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男人突然就不听话了,还摆出这副嘴脸,不知道要威胁谁!
慈渊的心思千转百回,都已经想到唐宥齐要是再不让自己关上门,就直接打电话给唐云旗告状了。
心里是这么心高气傲的想,都已经觉得唐宥齐死定了,可面上却粉里透红地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马上就会掉金珠子。
他以前没那么娇气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发娇纵,越发脆弱起来。
唐宥齐低垂着眉眼,见慈渊又着急地红眼睛时,将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攥得门框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松开。
这么大一个男人,弯下腰,朝着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说:“我当然听糍糍的话,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因为我会担心的,你不想我问下去,我就不问了,别哭。”
男人说他会听自己的话,姿态还放的这么卑微,一点没有方才的可怕感觉。
一瞬间,慈渊先前丢掉的自尊都被找回来了。
唐宥齐说话总是很讲究方法,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尴尬,哪怕先前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低声下气,三言两语的,就让慈渊想不起来刚刚的委屈,还有点心软了。
门缝终于又打开了一点,慈渊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齐的下巴,声音细细绵绵的:“真的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样柔软,唐宥齐眸色加深,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慈渊已经把手伸回去,同时又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很小,比起嘈杂的厕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齐的心却跟着紧了一下。
为了能快点出去,慈渊把纸抽出来便开始擦自己的小穴,纸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点粉的阴阜被柔软的印花纸摩擦,三两下就越发红了,像某种被撒了草莓粉的布丁,须臾间就将某种愉悦的快感传递给主人。
穴中间挂着丝丝缕缕的淫水,越聚越多,几乎要被慈渊擦得再次发情了,但冰凉的手指挨着一碰,又将他哆嗦地从快发情的边缘拽了回来。
这里的冷空气太足了,他刚才光溜溜地站了一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冷。
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下面的出水量明显减少了,慈渊拿着两张纸节约地擦,好歹是把那种会滴得打湿所有东西的淫水都擦干净了。
他下面软乎乎的热,擦干净后还是有点潮湿的吐着热气,但是两瓣软白的阴唇闭合上,热气就没有了,只是嫩红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过一样凄惨。
里面还有一点湿的,但是本来就擦不干净,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会发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净了,被冷空气一吹,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慈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穴,夹紧腿用最后一张纸垫在内裤上,然后别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唐宥齐怀里。
男人也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渊。
那过高的体温顷刻包裹住慈渊的身体,他呜咽一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唐宥齐怀里,把脚也要放进去。
接住慈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行为,把人抱在怀里,唐宥齐才意识到慈渊主动扑向了自己。
原本纠结酸涩的心豁然开朗,手臂搂着慈渊的腰,仿佛心都恢复了活力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