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敏感了。
一出水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周熤握住她的手腕摁到洗脸台上,低头吻住她,空出一只手揉了揉软的要命的小穴,在又涌出水的时候掰开卫苨的大腿插进了这口软穴里。
里面湿透了。
周熤被夹的浑身紧绷,他放开卫苨的唇,低头喘了口气,随后在那张通红的脸上亲了一下,抱着她的腿就顶弄了起来。
他全程一声不吭,动作温柔,脸色却有一点冰冷,也不像往日那样紧紧抱着她,卫苨向来对这些小事敏感,尽管周熤很体贴,但她慢慢的还是发觉了和以往的不同。
她有些委屈,侧过脸,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
周熤关注卫苨的一举一动已经成了习惯,几乎眼泪落下来的瞬间就发现了,他停了动作,终于把她抱进了怀里。
卫苨得了拥抱心里才好受一点,她抬手紧紧抱着周熤脖子,软着嗓子又一次解释“…我真的没有理他,也没有给他号码,午饭也是巧合,我都不认识他”
原来昨天卫苨陪周柚逛街,在商场吃午饭时不知怎么碰上周柚一个同事,周柚去洗手间时那个男人同卫苨要微信,卫苨没有给,但是回家后却收到了加好友的信息,那条信息写着“午饭很美味,下次可以再约你吗?”
卫苨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自己微信,问了周柚,周柚也说自己没给过。
卫苨当时解释过一次,周熤听了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周熤在生气。
他总是一个人生闷气,舍不得让卫苨伤心,也知道卫苨不可能同别人有什么,他的恋人内向又胆子小,平时路上都躲着人走,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有牵扯,但是周熤还是生气。
有人觊觎他的爱人。
他的宝藏被人窥探,甚至可能在谋划夺取。
他很愤怒。
可宝藏是无辜的,她一直很乖,她是最乖的,比任何宝贝都要乖巧。
她只要红个眼睛,周熤就会心疼,于是再舍不得对她生气。
就像现在,她埋在他怀里,下身包容着他,人也包容着哄他。
明明她没做错任何事。
可是她还是来哄他。
“不要生气好不好,周熤…”
“别不理我…呜呜呜…”
周熤看她哭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擦去那张脸上的眼泪,脸色缓和下来,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轻声地说“我又没有怪你,哭什么?”
卫苨小声控诉“你刚刚都不抱我…”
周熤被她委屈的样子逗笑,把她又朝怀里抱了抱,下身也往她身体里顶,感觉到自己被一张又小又烫的嘴咬住,他舒服地喘了口气,低头去咬她软软的嘴唇“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卫苨感觉到熟悉的拥抱,退去一些的情潮又复涌,身体逐渐变红,被宽阔的胸膛拥抱着,她心里踏实下来,缩紧穴口,抬头嘟着嘴索吻。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接吻。
因着卫苨的控诉,周熤一直到最后都牢牢抱着她,刚淋了雨,怕卫苨着凉,他只做了一次。
结束后周熤把卫苨抱进浴缸,里面提前放了热水,这会还冒着热气。
卫苨趴在浴缸边看周熤在淋浴下冲洗身体,那结实的后背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是她被顶的失控时抓的,卫苨捂着眼睛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想看,只好打开指缝,隔着缝隙看,掩耳盗铃。
卫苨泡的昏昏欲睡,周熤回卧室换了床单被罩,把衣物都放进阳台的洗衣机,收拾干净后回到浴室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
两人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近中午才起床准备午餐。
0002 五一假期(下)h
厨房没有和主屋连在一起,它建在院子右侧,是个独立的红色砖房,背靠右边院墙,中间有条三四米左右的走廊与主屋连在一起,避免了去厨房时淋雨。
周熤煮了面,炒了两盘小菜,加上来时买的卤味凑了一顿午饭,两人把客厅的小木桌搬到廊下,在地上铺了层垫子,席地而坐正好当饭桌,周熤在帮她剃鸡腿骨头,卫苨把手机支在桌上找了部轻喜剧,两人和着廊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边看边笑吃起了午餐。
午后雨势渐大,走廊上奶奶养了许多花,半人高的四层花架摆满了,雨被风从屋檐吹进走廊,打在一盆盆花叶上,这会风不大还没事,等到风大起来这些花就扛不住了。
周熤准备把花移进客厅,卫苨去关二楼阳台的窗子,两人分头行动,在门口错身时周熤把卫苨摁在门上吻住,卫苨被亲的腿软,哼唧着要抱,周熤却抽身离开,在她扶着栏杆上楼时还笑着扶了一把,卫苨脖子通红,羞赧的看了他一眼,软着腿快步往上跑。
吃饭那会还是被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半边裙摆,一动就黏在腿上很不舒服,卫苨关了窗换了条绿色的长裙,头发有些湿,她随意擦了擦没有再扎起,任它们垂在腰间。
她本就白,绿色的发箍衬得她很幼,周熤收拾好花架,从楼下走上来时卫苨蹲在地上,她手里捧着盆绿萝抬着头看他,笑的很浅。
却很甜。
又很乖。
周熤忽然就很心动,他捧着花盆站在楼梯口说“卫苨,我们结婚吧”
卫苨愣住。
这盆花放在花架最底部,小小一盆被边上的大盆挡了个严实,移动架子的时候滚了出来才被周熤发现,褐色花盆里只剩下一只即将枯萎的玫瑰,它在逐渐腐败,只剩下花苞还泛着红,边上其余的根茎早就烂透,轻轻一碰就断了,他捧着这株或许很快也将死去的花走向卫苨,把花盆轻轻地放在阳台上,然后拥住她。
“苨苨,我们结婚好吗?”
卫苨愣愣地望着周熤,她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可是,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知道你害怕,我们先订婚好不好,等到明年春天”
周熤看向那株玫瑰,他伸手想抚摸仅剩的红色花瓣,但是想到它太过脆弱,最终只是隔着空气小心翼翼地描摹,他说“如果那时你愿意,我们就结婚”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