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接吻,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种绵绵的幸福感便充盈得到处都是了。
舌吻过后的陈念安趴在丈夫怀里,脸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鬓角的发被男人的大手柔情抚摸着。
这个瞬间,她心脏无比柔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喜欢吗?”
位高权重的男人说话的腔调总是慢悠悠的,带着气定神闲,但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总是藏着柔情。
她把男人的手臂拢到胸前,在男人宽大的指节上爱意满满地亲吻着,声音含混道。
“喜欢含着老公。”
说罢疲软的阴道还收缩着往丈夫的性器上绞了一圈,舌尖也往男人指尖上舔了舔。
“嘶”
男人又往她臀上拍了拍,不疼,透着狎昵的意味。
“别撩拨我,等会儿又说要被老公干喷了。”
干喷是有一次陈念安跟丈夫做爱前喝多了水,被肏爽了穴里发大水,她那时候脑袋不清晰,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空了几秒,然后大哭,钟源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凯怎么样?他身体素质不错,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在比赛,格斗术很不错,一身的腱子肉。”
男人的手落在娇妻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陈念安酥了半边身子,对着丈夫的胸膛呵气,天真道。
“什么格斗术呀,我不懂这些的。”
“干你的时候够劲吗?”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既亮又暗,矛盾又诡谲,让人不禁后背发紧。
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意图,陈念安早知丈夫会忍不住打听,已经提前打过腹稿了。
她舔了舔丈夫的喉结,“够、够劲的,但、但是我觉得老公干得是最舒服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老公的。”
她扭着腰,水穴已经把男人吸硬了,试图通过性爱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毕竟,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太想伤害这个无限包容她的丈夫。
男人很快释怀,轻佻地捏着她的奶,“就知道缠老公,老公的精血都被你这个小妖精吸干了。”
陈念安软笑着放松了穴道,让丈夫在里面抽动。
“不会的,老公是最猛的。”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陈念安被抱进浴室里清洗,她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丈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06老公你去哪儿了呀;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
06老公你去哪儿了呀;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
男人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极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随后从椅背上拿起睡袍随意披在身上,捡了小桌上的烟盒、打火机来到了露台。
露台的玻璃门被小心地关上,逐渐呼啸的晚风被拒之门外,不得打扰卧室里熟睡的小人儿。
钟源坐在藤椅上,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一双眸子极深,望向那高而远的夜空时,那双常被人说是捉摸不透的眼眸竟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苍凉。
橘红色的火苗蹿起,吸烟时两颊稍稍往里凹,面部轮廓便如刀削斧凿般深刻,眼睫低垂眸光收敛,他又成了众人口中那个看不透的军区S长了。
冷灰色的烟雾从唇边呼出,被风卷残,男人静静地吸着烟,一根,两根......
直到一声为不可察的呼唤,从门缝里挤出来钻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长长的一条烟灰猛地抖了抖,落在男人的大腿上,皮肤被烫得骤然瑟缩,钟源却是第一时间将烟按在烟灰缸里,”嗞啦”一声,呛鼻的烟味飘散开,大掌往腿上一拂,拢了睡袍就往卧室里去。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上隆起猫那么点儿大的小山丘,身体与羽绒被摩挲发出的窸窣声响夹杂着哀婉的呼唤一同传出来。
“老公....”
“在呢。”
男人大跨步,三两步便扑到了床前,将他泫然欲泣的小娇妻搂进了怀里。
“你去哪儿了呀。”
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海棠枝蔓似地攀上了男人后颈,手腕骨节细得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
小女人的尾音里染上了颤音,要是男人再晚来一步,她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没走远,就在小露台那儿坐了一会儿。”
男人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哄,大掌来回抚着她纤薄的肩背,执意想把她的颤抖抚平了。
他是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S长,可也比他26岁的小娇妻大了整12岁,陈念安年纪轻,早早地就被他哄着领了证,结了婚,被养得不谙世事的纯真、娇憨。
他爱她,怜她,却不能给她一个孩子,这是他们这段跨越年龄、跨越阶层爱情中最大的遗憾。
凉凉的鼻尖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拱着,嗅着,辛辣醇厚的苦涩尼古丁气息钻进鼻翼,熟悉的无嘴骆驼香烟,经典中的经典,也是钟源的标志。
“你抽烟了啊。”
钟源抽的烟都很”上头”,很呛,但他自己是老烟枪了,工作压力又大,根本戒不掉,只是尽可能地不在陈念安跟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