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一向霸道,这会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占据了主动,三两下就将人推到了床上,期身压了上去。

两人黏糊糊的滚在一块,楚致几乎是要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两人肌肤相触,更是火热。

楚致还沉浸在即将脱离处男身份和爱人投怀送抱的兴奋之中,回过神来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扬云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个手铐,直接就把他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楚致一愣,实在是摸不清她想干什么,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根粗硬的东西顶到了他的屁股上。

“跟你说什么来着,受点委屈,你还真以为是那么容易啊?”

“诶!不是…不是…你…唔…”楚致这会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情绪把满脑子的旖旎幻想全部打碎,开始挣扎起来。

扬云嘴上说的经验十足,实际上也是头一回把胯下那杠枪顶到洞口,情热上头又是烦躁,索性先捏着楚致的下巴把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吻住,一双细嫩的手下意识的在他身上摸索。

她虽说是没有经验,但平日里头该看不该看的小说片子都看了不少,好歹也知道事前该做的扩张润滑,只是着实手生,在大量黏腻的润滑剂都贡献给了床单之后才草草做完最基础的扩张。

紧接着,也不等楚致有所反应,她就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破开穴口,直直插入那个从未有人造访的穴道。

“啊!”

强行贯穿的动作带来剧烈的疼痛,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本能抗拒着扬云的性器,收缩的更加激烈,穴肉几乎是紧咬着她的鸡巴不放。

扬云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干这事,但现下光是插进去就疼的差点软掉,只能又凑过去对着楚致又亲又摸的安抚。

翻来覆去的折腾许久,两个人好不容易都适应下来,已经是浑身大汗。

扬云更是憋的难受,感觉到包裹着性器的肠肉有所松动,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在他穴道里抽送起来。

“你别…啊…”

两人初尝情事,扬云费了好一阵功夫才让楚致进入状态,但是还没享受多久,头一次提抢上阵的扬云就缴械投降了。

她身下的楚致明显的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扬云顿时有些气急,硬是压着他又抽送起来。

两人一夜缠绵,楚致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原本想破的是处男身,却没想到被人开了苞。但两人在床上多滚几圈,被干的只剩下哼哼声的楚致就半点意见也没有了。

两人关系发展到这步,再往后也就越发没了尺度,楚致一直惦记着能重振雄风,把这上下颠倒过来,却回回都被扬云吃的死死的,她虽说是年纪虚小她两岁,但床上花样层出不穷,最开始只是普通床事,到后面捆绑道具一个接着一个,玩到最后还要强迫着他喊她主人。

楚致虽然一直认为自己并没有奇怪的倾向,却被扬云带的越发没了下限,最开始羞于启齿的称呼到最后甚至都成了两人日常间的亲密称谓。

【二】

楚致大四那年开始忙碌起来,表演专业的毕业大戏需要排演,同时他又联系着校外几个经济公司和剧组,排练,面试,以及许多的杂事都堆积在一起,忙的他几周才能见上扬云一次。

扬云不是那种性格娇纵的小姑娘,看他忙的不可开交也从不过分打扰,只等他偶尔闲下来时才会跟他腻歪一会,倾诉思念。

楚致的忙碌直到六月份的毕业典礼结束,他跟经纪公司签约后才算告一段落。

暑假时,楚致从家里搬了出来,跟扬云一起租了个小公寓,同居了。

扬云的父母离异多年,十五岁的时候她母亲去世,便只留下她一个人住在母亲留下的房子里。

她父亲早就组建了新的家庭,每个月给她打足够的生活费和零花钱,还给她请了个保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父女俩之间,大概一年都不会见上一次。

大体上来小侨讲,她父亲除了给不了她父爱,什么都给得起。

跟楚致住在一起后,扬云就辞退了家里的保姆,其实说是保姆,也只是定时定点来家里给她做饭和打扫卫生的而已。

两人同住一屋檐下,关系就更加亲密,那段时间楚致逐渐忙碌,闲暇时间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跟着剧组拍摄。

只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新演员,在一个剧组里也只能混上个十几番的小角色,公司似乎也无意多培养这位没有爆点的新人,日子愈久,楚致空闲的时间反而比以往更多了。

别人不知道,楚致心里却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刚进公司那年,他的经纪人就曾经暗示过他,公司里哪位高层对他有意思,只要他愿意,几部必火的大戏一定落到他的头上。

楚致自认当初义无反顾的学了表演,纯粹就是为了个梦想,如今真正踏入这个圈子,方才明白梦想的美好与现实的龌龊。

他倒是自认不愿用那些污秽的手段践踏自己的梦想,但两年下来,他能接的戏越来越少,晚他出道的小演员都已经初露苗头,唯独剩下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似乎早已磨平了当年阳光自信的模样,在生活的磋磨下越发阴郁。

扬云日日陪在他身边,眼看着他从意气风发满怀抱负的踏入这个圈子,到如今日渐消沉的模样,自然是心疼的。

她总觉得自己该帮他,但身无长物,也并非手眼通天,对娱乐圈中的那些潜规则更是半点不通,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守在他的身侧。

后来,扬云从编导专业毕业,却跑去应聘了楚致经济公司的经纪人,在公司摸爬滚打小半年,好不容易才说服上司把楚致这个糊透了的演员分了给她。

扬云接手他的一切工作后,就开始四处应酬联络,各个制片人导演的场子她都会去跑一跑,耐着性子面对那些千奇百怪的人,一个个的陪着笑脸,就只是为了替楚致争取一些有用的资源。

扬云虽说不是父母双全惯着长大的大小姐,但无论是她早逝的母亲,还是她鲜少露面的父亲,都是娇养着她,从来不会在生活和物质上让她有丝毫委屈,这才养出了她这张扬傲气的性子。

但踏入这个圈子,便再也没有人去惯着她了。

扬云觉得自己每天都面对着一堆妖魔鬼怪,不管对方的言语再怎么扯淡恶意,她都要耐着性子去迎合,变着花样去讨好,在酒桌上被一杯杯的灌酒,推杯换盏,几乎要把她二十多年来娇生惯养的胃整到报废。

生活的落差几乎是骤然出现,压的她委屈又愤慨,但想起楚致的处境,却又咬咬牙忍下。

但她发现,她所做的一切,换来的资源,其实都不尽人意。

楚致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眼见扬云的变化,她的付出,反而让他倍感自己的无用。被这种环境压抑的越发消沉阴郁楚致,跟扬云之间也爆发了几次争吵扬云在外交际时认识了一个姓苏的富家子弟,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居心,三五不时的就会往她身边跑,知道她为楚致的事情奔走,甚至找了关系给他安排了个角色。

娱乐圈终究是个纷杂的染缸,扬云尚未看透,楚致心中却格外清楚。

若非有所图,谁会那样好心?

楚致更是从仅有的几次见面就看出来那男人对扬云的觊觎,他的眼神中处处都能透露出的侵略欲,都清楚的告知他的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