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爱躲藏起来的粉色逼缝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堆在???穴口的?????晶莹淫?????液????滴滴答答往下流着。孟如是扶着鸡巴,看到了雌穴紧张收缩时露出了更深地方的层层叠叠的媚肉的一角。
真骚,除了穴口处多了两块肉包裹着,雌穴其实和屁眼没什么两样的。里面一样都收缩得那么激烈,像在饥饿的咀嚼,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能被它们吮住吸紧。孟如是将屌头抵在逼口,慢慢插了进去。
“唔啊不要进来……不要强奸我……”,绝望的眼泪从孕夫眼角流下,“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可以强迫我的……”
“???”插逼插到一半的孟如是头上满是问号,搞什么鬼,他才第一次插这里。
鸡巴强肏进来的动作终于停了,齐朗咬着唇瓣,泪眼婆娑的看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没错,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他孩子的另一个父亲的可能性最大了。一边是孟如是一口一个宝贝叫着,一边是其他两个男人并没有明确的表过态,对比之下,孕夫得出的结论很正常不是吗?
第59章 一边把半截鸡巴插别人逼里,一边求婚
办公室的采光极好,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的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明媚的阳光,燥热的空气,在这种情况下,不干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如此的良辰美景。
“几个月了?”从背后看,肩宽胸阔的男人撑在一光着屁股的壮汉上面。因为过于震惊,他那从解开的裤拉链中放出的肉棒,还保持在原先插逼的进度没有变。
“三个多月了……”,齐朗看着孟如是铁青的脸,含含糊糊说道。
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一听到他有孩子,脸色就变得这么难看了?难道他不喜欢孩子?齐朗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现在只有一点鼓的肚子。心想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他的宝宝,有他一个人疼就够了,不需要其他男人的。
再说了,孕夫也没有想着靠这些男人,要不是怕孟如是动作太大伤到孩子,他原本都不准备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三个多月……”,孟如是魔怔了一般,重复念了好几遍这个时间。“哈哈哈哈哈”,阴晴不定的男人想到什么后,突然用手覆盖住自己的脸,放声大笑了起来。
怀了他的孩子,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要知道,在之前的二十多年里,性取向明确的孟如是从来没有想过会自己会有孩子。
到底是什么人胆子大到敢让他来接盘。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没想到一开始那个不知道从哪个贫困旮旯头里走出来的土包子,竟然能给他带来那么多惊喜,让孟如是简直无法想象,失去了齐朗以后,他的日子该会有多么的无聊。
男人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抚摸着齐朗脸颊,“三个月的话,我也不确定谁是你孩子的父亲。不过,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无论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会把他当做亲生的一样,好好抚养长大,怎么样?”
孩子是谁的,孟如是确实无法断定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自己的。
这、这是在向自己求婚吗?短短几句话,信息量绝对称得上是超载,还有,什么叫做他也不确定孩子父亲是谁,难道自己那段时间和其他男人也那个过吗?这下该震撼的人轮到齐朗了。
“很难决定吗?”孟如是嘴角勾起一抹痞笑,那笑容中透露着一份玩世不恭和放荡不羁。他抓着孕夫的手按到自己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吗,我的心现在为了你可是跳得飞快。”
“扑通扑通”,男人的心脏快速而有力的胸腔振动着,如同激荡的交响乐不断在孕夫脑袋中播放。
太疯狂了,壮汉按在男人心脏处的手微微往外推了下,“你、你先把下面的那个拔出来……”
哪里有一边把半截鸡巴插别人逼里,一边求婚的道理,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未免有点太不靠谱了。可尽管如此,平生第一次被求婚的壮汉还是不禁红透了老脸。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鸡巴被裹得这么舒服,孟如是颇为可惜的将之拔出。鹅蛋大的龟头恋恋不舍的同娇软穴壁告着别,在即将彻底分离开的那一刻,它们难舍难分的吻在了一起,留下响亮的啵叽声。
淫靡银丝是两者曾经紧密结合过的证据,孟如是不顾硬挺着的鸡巴,将躺在办公桌上的壮汉抱到自己怀中,拍了拍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血气方刚的男人,体温如同夏日的阳光,温暖而炽热,靠着不知比冰冷的桌面舒服多少倍。可问题也正出于此处,年轻的孟如是,热情来的快,届时去的也会快,而比他大好几岁的齐朗根本不敢赌。
他生下宝宝后都三十岁了,本来精力就比不过这些年轻人。孟如是看上去还这么爱玩,到时候自己要生产了,他还在外面浪,自己可是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了。
况且三十多岁以后,许多人会迎来自己人生中难过的坎,老板觉得你精力旺盛的时期结束了,将会被各种生活琐事围扰,不再有原来的拼搏劲头,所幸就会把你裁了。人财两空的齐朗咬咬牙继续过苦日子没有关系,可才几岁的宝宝不可以啊。
唉,人到中年,身不由己,齐朗满脸忧虑的坐在了孟如是的豪车上,身体还未不行,心理上倒是提前老了几岁。
谁叫孕夫总是爱胡思乱想。
“不行,这破地方怎么能继续住人。”听到齐朗是靠乘坐地铁出行的孟如是,怕孕夫被挤挤囔囔的人群碰到肚子,硬是把人拉到了车上,说以后必须要车接车送。
等车开到了齐朗住的地方,以前就嫌弃的破地方,无论再看多少次还是照样嫌弃。孟如是打了个电话,交代他们去准备将自己市中心那套闲置的价值一千万的房子过户给齐朗的程序。
“不、不用这么麻烦的……”,齐朗扯扯男人的袖子,让他别这样大惊小怪的。他又没有同意孟如是的求婚,怎么可以平白无故收对方的房子?
“就当是给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礼物”,孟如是邪笑着,不嫌事大的将孕夫搂到身前,“毕竟你失忆以前可是跟我有一段精彩记忆的。”
什么意思,齐朗躺在床上回想这今天一天的经历,孟如是到底是不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向自己求婚?
那么,不确定孩子父亲是谁的话,是说另外两个男人也有可能是吗?要不自己有机会再去试探一下其他人,有了宝宝的孕夫想着想着就沉沉睡着了。
起了个大早,无功不受禄的齐朗没有把孟如是车接车送的话听进去,他选择自己乘坐地铁,很快就到了另一个有待验证的“孩子爸爸”家。
“阿朗,来的这么早”,开门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苏时泽。
“醒来没事做就来了”,齐朗挠挠脑袋,实际打扫完卫生如果有多余时间的话,他还得去顾斯年那边一趟。主打一个争取在肚子大了之前,努力多存点钱。
如果能够确定孩子父亲是谁的话,齐朗悄悄看了眼苏时泽,他不介意从对方身上多搞点钱出来,这是应该的,等事情暴露之后齐朗也可以解释。
房子比想象中的还要整洁,除了倒点垃圾,孕夫几乎不需要做其它事情,他用余光瞄了瞄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总裁,该怎么去试探他呢?
做法又不能太明显,万一被他发现了,把自己压去医院打胎怎么办?毕竟这种优质的成熟稳重类型男人,想给他生孩子的人肯定很多。
孕夫拿着块抹布弯腰擦着苏时泽面前的桌子,等靠近总裁身边时,他突然绊到了桌角,朝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摔了过去。
医院里齐朗摔得头破血流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不同的是这一次,苏时泽牢牢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谢、谢谢你”,男人紧张的模样不似作假,孕夫脑子里的思路也越来越乱了。
他推了推紧紧护着自己的男人,示意自己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对方可以放开了。
“抱歉,我有点激动了,希望没有吓到你。”午夜梦回,满头是血的恋人双目紧闭,毫无生机躺于地上的画面时常在苏时泽梦里出现着。
总裁感受着怀里鲜活的肉体,久旱逢甘露般的细细闻着从齐朗身上传来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加上难以言喻的温暖,它像是他身上的汗味与阳光的混合,尽管有点儿独特,但却是齐朗身上特有的标志。
紧紧拥抱着他的时候,苏时泽的每一口呼吸,仿佛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和生命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