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听到这些挑衅的话的孟如是双目通红,像一头狂暴的狮子般浑身燃烧起熊熊火焰。他愤怒的朝红木桌上打下一拳,桌面瞬间出现一条明显的裂痕,底下的这些蠢货,拿着钱不干事,一个个效率这么慢,到现在还没有找出顾斯年的位置。

“你操过这骚货的嘴吗?是不是很舒服?哈哈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这唇瓣上、口腔里的肉那么厚,含住鸡巴的时候就跟多汁的甬道差不多。”顾斯年舒慰地叹息着,这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哪哪都是宝,开发出来后简直是个极品骚洞。

“唔慢、慢点……咕噜咕噜……”,过长过粗的鸡巴将齐朗捅的直翻白眼,呼气吸气之间都是男人性器上腥臊的味道。他的嘴里口水泛滥,成了个水帘洞、温泉口。

男人的争强好胜心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齐朗快要无法呼吸之前,顾斯年终于放开了他的脑袋。

浓稠腥臊的精液噗噗噗的朝着齐朗脸上射去,

耐操的双性人眉毛上、比普通人还要厚上几分的唇瓣上脸颊上等都糊满了精液,而呛得满脸通红的大块头此刻正无力的靠在顾斯年腿上大口喘息着。

“精彩吗?你可以多学学,不过记得,以后找人的时候可千万别找别人用过的了。”看孟如是你歪脸的表情就知道做到这个地步效果已经差不多了,得逞的顾斯年一把掐断视频,毕竟他可没有让旁人观看自己活春宫的癖好。

“想吃肉棒的话就赶紧给我坐上来。”顾斯年抬腿掂了掂压在他脚背上的肥逼,沉甸甸的很有份量,看来这老骚货已经急不可耐的吐了很多淫水了。

“呃嗯……想吃大鸡巴……”,齐朗扶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兜着黏在逼口上欲掉不掉的几缕淫水踉跄地站了起来。鞋子再贵,终究是设计来穿的而不是用来摩逼的,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见齐朗底下最近一段时间被玩透了的熟妇阴唇被整得愈发的狼狈了,鼓囊囊的贴在腿间。

渴望鸡巴的壮狗扶着男人的肩膀,张开腿将自己饱受折磨的肥逼往巨屌上送。

逼口和被吸吮了这么久的泛着银光的肉刃都是滑溜溜的,齐朗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将鸡巴塞到自己快要被水淹没的甬道里面。

“真笨,不知道用手扶着鸡巴再吃进去吗?”看不下去的顾斯年???握着自己的铁棍,像是用棒槌敲东西似的狠狠砸了几下肥逼,砰砰的,肥软的熟妇阴唇被鸡蛋大的龟头砸得凹陷,向两边分开,彻彻底底将直流淫水的逼口露了出来,看起来骚烂的没边了。

“啊啊奥!”空虚了这么久的甬道终于可以正式吃东西了,哪怕的龟头简单的敲打对于雌穴来说也是异常幸福的。它张开那张嗷嗷待铺小嘴,激动兴奋的将比硕大龟头给一点一点含了进去。

可齐朗的电话却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顾斯年看了眼手机,那个奸夫又不死心的打了过来。他解开锁屏直接将孟如是给拉黑了,余光瞟到下面的孟同学,男人的第三感告诉他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善茬,“这孟同学是谁?没有必要的话我就删了。”

回应顾斯年的只有齐朗与粗长鸡巴做斗争的呜咽呻吟声。

算了,问这个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骚货也没有用。

反正管它有没有必要,有必要的话那就更应该删除了。保险起见,顾斯年在删除之前还发了个自己是齐朗对象,让对方不要来烦齐朗的话。

这下顺眼多了,一顿操作过后的顾斯年心情大好,手抓着齐朗的肉屁眼往自己腿上一压,挺翘的臀尖被压扁,囊袋贴近逼口,差一毫米的距离就将挤入其中。

“唔奥奥奥奥!!”齐朗吐出舌头,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肉屁股控制不住地打摆子,抖得不像话。

“给我好好记住你现在到底是在吃谁的鸡巴”,顾斯年上扬的嘴唇血红的魅惑,他伸手把齐朗的肉腿掰得更开,方便自己从下往上操弄那口逼穴。

被下过药的雌逼甬道里满是粘稠的液体,又湿软又温热,粗长鸡巴很轻易地就能破开层层褶肉,直抵花蕊。

“好粗唔……雌逼要被肏烂了嗯……”,齐朗像被牢牢串在铁棍上一样上下起伏着屁股,臀部连带着大腿和劲腰一起疯狂乱颤,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与被操爆的花穴相比,同样被下过药的屁眼洞可就显得异常冷清了。饥渴老骚货一边呻吟,一边将浑圆大奶子靠到顾斯年身上,就这样微微下榻着腰,扣起了自己的屁眼。

痒……后面痒的要死了……

顾斯年在后穴下了药又不管,只顾着肏前面的肥逼,齐朗只好自己把手指伸到里面挠痒痒了。往常男人的手指捅进去随便转几圈,往肠壁上的凸出小肉块戳几下,齐朗就能翘起屁股喷洒水花。这次轮到他自己来了,却怎么也不得要领。

“呃呃呃唔……还要再深点、痒嗯……”,他的手指没有孟如是的手指长,碰不到藏在肠道里面的敏感点。退一步说就算手指长度够了,没有经验的齐朗也找不到敏感点的具体位置。后穴肠液咕噜噜流了一大滩,密密麻麻的痒意源源不断,齐朗急得团团转,口不择言的胡乱说着要深点。

深点?这个老骚货还真是贪吃。顾斯年讽刺的笑了一声,用力掰开齐朗的屁股,花穴边缘的嫩肉被被他的手掌扯得发白,一柱擎天整根抽出,连龟头都不留,然后再全根没入。

“奥奥奥奥奥奥奥奥奥唔唔!去了!小逼要去了唔!”逼里横冲直撞的淫棍将齐朗日成条母狗,阴道被捅开绞烂,里面嫩肉被撞得通红发麻,高潮喷出的淫水将顾斯年腿上的裤子全都给打湿了。

“老骚货,这下够深了吗?”顾斯年轻松按住齐朗一拱一供想要从鸡巴上逃脱的腰,力度不减甚至愈演愈烈的朝宫口撞去,龟头一下子就挤进宫腔了。这老骚货说要深点,怕不是里面这个贱子宫也想吃屌头了吧。

真是贱得没边了,一会儿没有吃到肉棒就能馋成这副死母猪样了吗?顾斯年抓着齐朗的两瓣屁股站起身来,边走还不忘边向上掂起身前没有自主意识的大肉块。

“肏死你这个老骚货,竟然敢背着我出轨!”

“等我把你这口肥逼给捅烂了之后,你身上其它的洞也别想好过!”

“我会往你那废物鸡巴洞塞根马眼棒,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射精撒尿!每天回来就拿你这松垮垮的肥逼擦鞋,然后将垃圾全部丢进你发贱发痒的屁眼里面!!”

齐朗像条脱水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无力的挂在顾斯年精壮的腰身上。

走动间肉棒不断变换着角度,滚烫的龟头蘑菇状下摆熨烫着子宫颈口那圈柔嫩的软肉,刺激得双性壮婊子夹紧肥逼,结合处溢出一股股粘稠的带着媚药淫香的骚甜汁液。

“停下唔……要、要死了……肚子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呃呃……”,脑子里都是白光,齐朗双目失神,涕泗横流,他插进屁眼里的手指也不动了,单纯靠着肠道自己辛辛苦苦蜷缩蠕动、来回吞吐着。

可怜的屁眼儿,遇不上靠谱的男人鸡巴,身体主人也同样不靠谱。

彩蛋:

齐朗:懦弱但能“吃”

顾斯年:得意洋洋

孟如是:一把砸烂手机

苏时泽:心情复杂,无话可说

第40章 在被炮机操得快要脱水前,他听到了脚步声

“小孟总,我们调查到顾斯年这几天频繁出在A城郊区某一地带。不过由于那一大片都是顾家私人宅地,旁人无法靠近,所以我们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藏人位置。”穿着西装的保镖正如实汇报着他们调查到的情况。

“很好,现在就给我出发。”脸色难看了这么久的孟如是,在听到这一消息后身旁的低气压终于有所改变。

一想到电话里顾斯年那副挑衅的小人得志嘴脸,孟如是整个人就暴躁得发狂。

齐朗在他面前都没有这么乖、这么积极过,顾斯年那个长着一张女人脸的家伙凭什么!一定是顾斯年逼迫了齐朗什么东西!

嫉妒和不甘如同潮水将孟如是淹没。这个不以当奸夫为耻的男人完全没有三观,因为一出生便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他,是拥有无尽财力的享受者,是规则的制定者。他想干什么事情就无顾虑的去干,想要什么东西拍拍手别人就会讨好的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