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朗的这番举动被顾斯年抓了个正着,男人目前还没有插过这里,但是秉持着一种标记的态度,顾斯年将怒勃欲喷的龟头抵在这个圆乎乎的小孔,强劲有力的精液犹如高压水枪一样射了进去,烫人的激烈水柱突突突的猛刷肠壁,将齐朗的红肿屁眼冲击得害怕的关上了门,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打开再吃上一口男人的精华液。

瞧着欲拒还迎的小样,倒也还算淫荡可爱。顾斯年拽着齐朗的屁股往后拉,屌头几乎要捅进开合不断的吞咽状屁眼,他不屑的伸出手掌随意插入后穴里往下一拉,红艳圆洞被顾斯年拉扯成一道竖口,马眼虽然没有碰到肠肉但是也已进了这口洞,噗噗噗的将剩下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了进去。

精液,顾斯年有的是,不怕浪费,但是谁让这个老骚货喜欢这玩意喜欢的要命呢。

“烫……好烫唔奥……”,齐朗这些彻底无法控制自己了,原本仅剩的可以自由活动的屁眼也被男人用手指强硬地打开了,新鲜的热乎的精液往里面不断注射着,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吃大鸡巴的弹性很大的肠道里面目前还是拥挤的,一会儿就被精液灌满了。

“给我好好夹紧了”,见肠道被精液灌满了,顾斯年噗嗤一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除了刚开始由于屁穴口张得太小而被挡到了菊花旁的精液,这屁眼还算听话将后面的精液都给全部吃了进去,并且在手指抽出后它还能够将这些液体牢牢锁在洞里。

“呜嗯……我、我会夹好的……”,齐朗括约肌旁边的肌肉都在用力,他已经习惯了,无论哪个男人干进他的哪个骚洞,在鸡巴从齐朗的下体抽出来之后,男人们都霸道的要齐朗把精液给夹紧了。

齐朗刚刚开始还不懂,男人们用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抽插能获得快感,可在鸡巴抽出来之后,为什么还要让他夹着精液呢?这又不会增加这些男人们的快感?

他们是不是看着自己隐忍的、难耐的表情觉得很可笑,能给他们的精神上带来愉快?齐朗觉得十分丢人,却还是不敢反抗的照做着。

左右不过被肏一顿而已。

他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反抗这些男人。

“这样的颜色和形状才算不错”,顾斯年掐着齐朗肌肉软下来的肉大腿,摆弄玩具似的揪住内侧阴唇的一小个角落往外拉着,看到上面一道道细细的划痕,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像放开橡皮筋那样任由这伤痕累累的烂泥花唇弹回了腿间。

走完这段麻绳只是顾斯年用来哄骗齐朗的说辞而已,结果不满意的话顾斯年还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来整齐朗雌穴口处的两块肉鲍,直到顾斯年将这口雌逼玩成那种一看就知道是有主人的熟妇逼。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下贱的没有道德的野男人偏偏好这口,果然还是要把齐朗关起来他才能彻底放心下来,顾斯年将齐朗从底下这颗拳头大小的刺球中拔出来放到了床上。

被戒尺打过的肥肿屁股一碰到了柔软的被单上,齐朗就鲤鱼打挺似的弹跳了下臀部,慌忙地在床上侧了个身才堪堪停下。

脸上真脏,顾斯年拿着热毛巾在老男人脸上擦了下,他想,自己还是要接着惩罚齐朗的,只不过看不下去有人在他面前如此邋遢而已。

第38章 他要齐朗边舔鸡巴边和奸夫说分手

“这个老骚货事还真多。”顾斯年慵懒地将一部有年头的杂牌手机捏在手里随意把玩着,很显然,这么廉价的东西不可能是他的。

而在他所认识的人当中,符合这种土的掉渣气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现在侧躺在床上休息的全身充满情欲意味的大块头了。

没想到自己也就“招待”了齐朗一天多的时间,这手机不点开也能看到屏幕上一连串的消息。

顾斯年玩着玩着就收敛了笑意,眸色深深的看着锁屏上的消息,他可以理解其中发来消息最多的当属齐朗的那个奸夫,可第二多的那个备注叫孟同学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齐朗都出来工作几年了,哪里来的同学?

长教训了的顾斯年,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的原则,朝着床上还在睡梦中的齐朗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失去风度、气冲冲走到半路的男人突然顿了顿,比起像一个妒夫般歇斯底里的质问,或许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些爱惦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野男人们。

……

采光极好的室内一片明亮,一道阳光透过精致的窗帘照射在价值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有过情爱经验的肥奶翘臀双性人,毫无防备的侧躺在床上睡觉。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男人一把掀开之后,齐朗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诱人的丰腴胴体一览无余。胸前一对大奶饱满而挺拔,中间特别受照顾的两点朱果,在偏大偏红的乳晕衬托之下显得愈发秀色可餐。

顾斯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越过齐朗结实的腹部以及那根疲软的只能拿来装饰用的肉色鸡巴,来到了那双由于身体主人在沉睡而放松了的肌肉大腿上,稍一使力就让床上的人从侧躺变成了门户大开的欠操模样。

“嗯,嗯……”

房内温度适宜,就算光着身子也不会太冷。

可睡梦中的齐朗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好像又有人想要肏他了,身无一物的可怜大奶双性人无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做着被侵犯前最无用的挣扎。

“老骚货,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被多少腥臭鸡巴透过了还在这里装纯。”看到这种遮遮掩掩的行为,顾斯年就无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被面前这个看似老实憨厚实则骚得没边的淫荡货欺骗的经历。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朝齐朗那根只能充当挂件的鸡巴扇了下去,让你这个老骚货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唔唔”,就算没用过,那也是命根子,正在睡梦中的壮汉被这一巴掌扇得发出呜咽,他奋力地弓起劲腰,脚掌在床单上摩擦了几下,直把那处搞的凌乱不堪。

无辜的肉色鸡巴颤巍巍站起了身,前端的小孔吐出些晶莹腺液,好像在控诉顾斯年为什么这样要欺负它。

它又没有本事出轨。

明明之前挨打挨得多的是下面的肥逼,再不济也是那对饱满胸脯和肉多的敦实大屁股,怎么一言不发就要打这里了?难道顾斯年经历过齐朗出轨的事情之后,就准备无差别的攻击这个淫货全身上下的所有部位了吗?

“人还没有醒,贱鸡巴被打了一下就发骚成这样了。”只要是长在齐朗身上的,就都是骚的,出轨的时候哪个地方都逃脱不了共犯的嫌疑。顾斯年冷哼了一声,单拎起这个背叛了自己的淫男肉大腿。

“唔、不要!不要!!”赤裸色情的肌肉身体被任意摆布着,同时睡梦中的齐朗也遇到了可怕的东西,他神志不清的往前跑着,背后一根有人那么大的紫黑鸡巴却紧追不舍。

要被追上了……自己肯会被怪物鸡巴肏死的……

齐朗控制不住的扑倒在地,而后双手撑地,两腿大开,呆笨的在地上不断后挪着自己的屁股,那张憨厚懦弱的脸上充满恐惧与害怕。

它扑过来了!!齐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都可以想象得到这根人那么大的鸡巴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捅穿的场景了。

真的好怕大鸡巴,每次这些巨屌都能将身材壮硕的双性人洞穴给搅得天翻地覆。而这次遇上的这根更是不同以往,勤勤恳恳努力工作了这么久的自己要死到临头了。

凉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

“唔嗯?”齐朗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还好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现实中没有恐怖超大紫黑鸡巴追着他要肏,有的只是顾斯年拿着东西在往他的下体上抹。

冰凉的触感再次传来,因为顾斯年的脑袋挡住了视线,所以躺在床上的齐朗看不到自己雌穴上的情况。

失去视觉会让触觉更加敏感,作为高危地带,齐朗不用看也能顾斯年对着他的肥逼做了什么。开始男人只是将手上的东西沿着两瓣阴唇的外边一圈涂抹了起来。膏药状的东西均匀抹在外面之后,顾斯年又挖出了一大坨,像掰开花瓣一样掰开两块肉鲍,仔细将里面的每个角落都抹了个遍。

“嗯、顾哥,可以了……”,天真的齐朗还以为顾斯年心软了,趁着睡觉的时候给他抹恢复伤势的药呢。

顾斯年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微凉的大手包着齐朗肥厚的花户来回抚弄了几下,将擦手一样剩余药膏尽数抹在了阴唇内侧。

这番举动之下,齐朗的雌穴可耻地溢出了几滴淫液。

逼水被顾斯年的手带出一丝银色的粘液,男人拿开手,又沾了一陀药膏,分别往雌逼和屁眼里塞了进去。

“别到里面去,够了嗯……”,大肉腿被男人固定在手里,单纯的汉子只能不解的缩了缩两个穴口。之前走绳的时候摩擦到了阴唇和逼口,然后屁穴口被戒尺打了好多下都肿了,所以顾斯年要抹药的话抹在外面就够了,不需要把药推到他的甬道里面,在穴壁上一阵抠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