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一进门就自然的找了个位子坐下的休闲模样,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家。

“可是顾哥就快回来了……”,因为工作齐朗常常要一大早赶到顾斯年家,或者是演戏过程中顾斯年缺了什么东西忘记拿让齐朗去他家取,顾斯年嫌麻烦就干脆给了齐朗一把备份钥匙。

然后齐朗自己的备用钥匙也被顾斯年顺理的拿去了。

“怕什么?他明天才回来,我睡一晚天一亮就走,又不会碰上。”孟如是不以为是的说道,就是因为知道顾斯年的行程,他才敢如此大胆。“别磨蹭了,抹完早点睡觉,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

“嗯”,齐朗脱下裤子躺到了床上。

虽然手法有点色情,但是怎么说孟如是都仔细的给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抹上了药,希望效果能和上次一样这么好吧。

孟如是给齐朗的屁股抹完药揉捏至发热后,有力的手指带着药膏来到了他的后穴,先将屁眼口处的褶皱一一掰开上药,然后将药膏往手上挤了一坨,白色黏腻的膏体被男人草草涂上了巨大可怖的肉棒。

“唔……什么!?那里已经肿了,今天不能再肏了……”。在齐朗笨拙的想要爬起阻止的时候,男人已经扶着自己膨胀的紫红肉棒,对准穴口,一挺腰,就将肉棒刺入了那口蜜穴。他发出一声痛唔,身后的孟如是压着他本来就是躺在床上的身体,两人的胸膛和后背紧紧相贴。

“乱动什么,我这是在给你里面上药”,肠道有些肿,温度都感觉比白天高了些,热的孟如是肉棒上的药膏都要化了。他掐着齐朗的腰,在药膏的润滑中一下又一下往里面刺去。

“嗯啊好、好胀……”

龟头的棱角,肉柱上的凸起青筋,不疾不徐的摩擦着肿胀的肠肉。层层叠叠的媚肉被肉蟒撑开,抹上冰冰凉的药膏。

在肉棒插到最深处后,孟如是抱紧了齐朗的腰,压在大屁股上的胯部用力,将龟头上沾着的药膏全部碾磨到了前列腺中。

“行了,就这样睡觉”,抹完药的孟如是肉棒都拔,直接翻了个身侧抱着齐朗打算睡觉。

齐朗挣扎了一下,换来身后人的腰腹挺动,肉蟒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充满药膏的甬道里搅动、抽插了几下,“不想睡觉的话,我们可以再运动一下。”

吓得齐朗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

有些人玩一天、粘嗒一天,末了还在床上相拥而睡。而有的人加速完成任务,提着一袋当地特产连夜赶车回来。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齐朗白天太累了睡得很熟,所以听不到。

这烂小区保安这么差?孟如是假装睡觉,一只手搭在齐朗腰上,另一手却伸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想要找个趁手的工具,好让这不入流的歹徒被他一击爆头!

房门咔嚓一下被打开,逆光中,高大的男人身影出现在门口。

“这都吵不醒?”来人嚣张的打开了灯。

明晃晃的光线有点刺眼,可比光线更加刺眼的是床上相拥的两人!

“顾哥,你、你怎么现在回来了!”被这样光线照耀着的齐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在看清楚来人后,睡意一消而散,他慌忙的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后穴里还含着沉睡的巨龙鸡巴一下子没能成功。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好事是吗?齐朗,你的胆量可真大!”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顾斯年将齐朗的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他怒不可遏走上前扯开了这对奸夫淫夫的遮羞布,这老骚货腿被操软了爬都爬不起来,可见和他的奸夫之间战况有多激烈。

或许他们白天玩了一天,或许就在前不久顾斯年坐车返程的时候,齐朗和他的奸夫在这床上翻滚运动,干得火热。

“顾哥……”,齐朗的声音在颤抖,那么大的块头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好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可暴怒的男人力道实在太大,而奸夫孟如是也看热闹似的毫不阻止。

既然干了这种事情,他就早想过会有这一天发生,只不过被发现的早晚不同罢了。而且齐朗的屁眼现在夹得好紧,把他的肉棒都夹苏醒了,眼下睡意也没了,那就干脆等顾斯年走了,他再按着齐朗肏一顿得了。

被子被扯开的那一刻,齐朗身上满满的药膏味逸出,奶子和下体消了点肿,可任然能看出被野男人手指玩弄过的痕迹。这对狗男男,他们的下体现在还是连在一起的,而且用得还是齐朗后面的那个洞!

怪不得上次他看齐朗的屁眼有点不对劲,原来齐朗就是用的这里和野男人偷情的。他就有这么饥渴,连排泄用的地方都要拿来开发成吃肉棒的骚洞!

“还不起来,你这个骚货不仅后面那个洞被人肏烂了,腿也断了是吗?”真是恶心,顾斯年之前还不屑于做这些事,现在他只想把这个淫乱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脏男人带走,好好惩罚一番。

他要用鞭子将这骚货身上的淫肉抽个遍,他要用道具将齐朗身上的洞都封起来 ,他要让齐朗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肏不烂,现在里面还在紧紧咬着我的肉棒”,本该心虚的奸夫,一开口却态度嚣张的挑衅了起来,只见孟如是抬起齐朗的一条腿,证明似的往里面肏了肏,鸡巴已经被夹得硬的不行了,他故意做这些事情想要把顾斯年气走。

“唔嗯不要……”,本来局势就很紧张,孟如是还要火上浇油,齐朗急得夹屁穴,差点让孟如是的肉棒寸步难行。

“嘶,宝贝,你里面真紧,夹的肉棒好爽。”孟如是丝毫不顾顾斯年的存在,有种越干越起劲的趋势。

“孟如是你个贱人,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齐朗一边被人拉扯手臂一边被人抱着腰,在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之间徘徊。见分不开这两人,顾斯年直接一拳挥在孟如是脸上,一下不至于鼻青脸肿,可也看得出顾斯年是动了真格的。

被戴绿帽了不动真格,那什么时候动真格?

“我是发情的公狗,那齐朗就是我的母狗,我肏我的母狗有什么问题吗?”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孟如是能说的出口了,他用舌头顶弄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肉,看来今晚是不能再肏齐朗了,有点遗憾。

孟如是像拔萝卜一样从齐朗的屁眼里面一把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被体温捂着的白浊药膏如同精液那般缓慢从洞口流了出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满足不了齐朗。不过你想要打一架的话,我当然奉陪到底。”

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他们却选择了一条最原始,也最野蛮的。

房间太小,不适合施展拳脚,两个男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齐朗缩在床上,他不知道顾斯年和孟如是要去哪里打架,要怎么打,他只觉得自己完蛋了。

在两个人已经走了很久之后,齐朗的心仍然跳得如雷鸣般快速,他的双手因恐惧而颤抖,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齐朗淹没。直到天彻底亮了,还能看到一个肌肉壮汉蜷缩在角落里,他竟然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顾斯年和孟如是之间应该打架打破相了,也可能不止打破相。因为顾斯年直接暂停了几天工作,而齐朗缩在家里也不敢去问。

在齐朗以为自己的工作都要没了的时候,经纪人贾同突然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催齐朗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

就算被开除了也要当面通知,或者他自己提交辞职书。齐朗收拾了一下自己,惴惴不安的来到了顾斯年录制的一档节目后台里。

停工了几天正是忙的时候,后台内,顾斯年团队的其他人忙得和陀螺一样,唯独除了一人,那就是齐朗。

他偶尔也会上前帮一下其他人,可他的本质工作的顾斯年的助理,现在顾斯年就跟没看到他这个人一样,有事直接喊其他人的名字,实在不行就自己动手,众人都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

“怎么回事啊小朗?你可是在顾斯年身边呆得最久的助理了,看这情况他是又想换助理了?”贾同将齐朗拉到角落里说着悄悄话。顾斯年那脾气确实差,要求又多,贾同都不知道一年给他换了几个助理,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找着个这么老实的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就又不满意了?

“应该是吧……”,好像被辞退的比主动辞职的能领到的钱更多,但是顾斯年已经给他发了很高的工资了,要不还是我自己主动辞职吧,齐朗闷闷的想着。

虽然都不是他主动的,但是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忍不了,齐朗去网上搜索了一下辞职信的格式,没事干的他很快就打印好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