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每次都带奇珍叩访的叶小姐,询问灵默可有传授棋道的打算,当今国手是她的家中姑母,愿为引见。

灵默没有意向,但摆出考虑的样子婉辞,说有些忧虑。叶小姐立即脉脉垂首,解释如今棋道盛行,尽是她这样一心向学的学生。

灵默心中一跳,更害怕叶小姐发现自己是个绣花枕头,一时不再回话。

又有今年解元红着脸送信,自陈家规严明,守身如玉,当日墙头初见,人间嫣然成土。愿作风月之宾,长伴灵默身侧。

灵默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样子,似乎也算唇红齿白,眉目俊朗,可惜尚未及冠,便胸无大志,实在糟糕。又也许是是误会,因为文章弯绕,她只看懂了自荐枕席这几个字。所幸隔着纸笔,尚能体面婉拒。

再是……

最后灵默不堪其扰,当了几日烧水煮茶的贤主人,便落荒而逃地,暂回陆家了。

很快就是花元节,崔邈堂而皇之,送来一堆节礼,随信之中,压了枚同心丝结,是在道宇三跪九叩,念经斋戒半月才求到的,令求妻主随身佩戴。

王二夫人虽然瞧出苗头,但心想灵默已经成人,三心二意又是人之常情,不好说教。只是暗中提点了几句,应当注重家宅安宁。

因此,灵默只能推拒崔邈的邀约,回信让他宽心。用荷包装着五色丝结,挂在腰侧,看上去很是隐蔽。

等到团圆饭后,灵默拿了本闲书,翻阅了几页,仿如雾里看花,只好坐在一旁,等着陆琏处理完卷业。

陆琏看得出她的索然,不由说起,“你和崔邈这几日,有什么安排吗?”

灵默自然不假思索地答,“没有。”

陆琏无声笑了一下,整理好书案后,“妹妹,再过来些吧。”

他的语气多少有点狎昵,只是声音低沉,便也带了千回百转的缱绻。

正逢此时,雷电劈过几道白光,陆琏道,“要落大雨了,今夜就歇在哥哥院里吧。”

他依然是那种很沉静的目光。

其实,有没有雨水都不重要。灵默知晓今夜要干什么。

她脸上微热,轻轻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上来,哥哥的怀里暖烘烘的,虽隔了衣物,但两人性器相贴,性器的炙感可观,便一点点来回磨动。

陆琏恍若不觉,觉得此时如同夫妻一般,耳鬓厮磨一会,忽然便已心满意足了。

反而是灵默按着他的腰带,想帮他解开,奈何手小,摸索了一会,就有些懊恼,“哥哥,你动一下呀。”

陆琏顿了顿,胸腔间轻笑了一声,“妹妹,这么急吗?”

灵默疑惑地问,“不可以吗?”

哥哥,你不是做这个的吗?

这个时候,陆琏才发觉不妥,面色一僵,“你只想和哥哥做这些吗?”

见灵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他神色漠漠地淡了下来,“没关系,这很好。”然后道,“帮男人解腰带,你…是谁教你的?”

灵默不好表明,是她身体力行出来的,可惜没有人让她完整解开,这显得她不太聪明。她干巴巴地别开话头,“哥哥,你不喜欢吗?”

陆琏淡淡道,“不讨厌。只是除了我,不要这样子对旁人,怕会误会你风流急色,那便不好了。”

三言两语间,他从桌屜拿出了把玉质戒尺,“当时还怕阿默不喜欢,现在看来,你见多识广,有些事,还要你帮帮哥哥才好。”

此物宽约四指,两端圆润,中间厚实,雕有繁复篆纹。沉稳雅致,虽然看着轻巧,用来打手心的话,总归是疼的。

灵默虽然不曾被打过几次,到底紧张起来。“哥哥…这是干什么啊?”她撑着书案,禁不住向前坐了一点。

陆琏盯了她片刻,“又要躲着哥哥?”

“这是新做的戒尺,你若想吃哥哥的鸡巴,便先劳烦你,把它洗干净。”

灵默一时琢磨不透,这…该怎么洗呢?

但不愿意被当作好色之人,只能不明不白地应允了。

陆琏眸光沉沉,低声道,“此物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阿妹不擅用玉势,我想起此物,用起来么,不会太难为情,”

“那么……先用阿妹的逼水先温洗一番吧。”

这下,灵默脸色一白,是真的要爬下他的膝头,却被结实的肘臂牢牢拦住。

陆琏身量高长,骑射不曾间断。稳稳托住着妹妹的腰腹,便轻松起身,仿如少年时抱着襁褓的孩子的姿势,一下下抚着她的脊骨安慰。

只是,如今的妹妹不再依赖着哥哥,而是慌乱地躲开。

“不要怕,不会痛的,只要你听话,好吗?”陆琏轻轻哄着。

当然,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衣衫层层剥开,钗环一一取下,长发披散在肩头,乌发雪肤的女郎被血缘之亲的兄长按在漆黑方桌上,钳制地、屈辱地,摆出跪坐的姿势。灯火之下,愈显得肤肉纤白、容貌秾艳,恍如仙人一朝堕落,被私藏于府邸,肆意淫弄。

兄长喉结滚动,视线灼烫,几乎要把妹妹全身上下奸了个透。

陆琏捏着她的下颌,语气不容置疑,“抬起头。”

“今夜是你来找哥哥的,很清楚我会做什么吧。”

“哥哥……”灵默贴着他的手掌,柔柔地蹭了一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内室。”

陆琏很快答应,“可以。”

灵默双腿才屈起,他就不紧不慢地补充,“先帮哥哥洗好戒尺,剩下的都听你的。”

玉质戒尺缓缓地,从上而下,极有分量划过白皙的锁骨、奶子、小腹、阴阜。膝盖却猛地插入软腻腿根,抵住柔软的阴蒂,狠狠地开始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