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自己白嫩嫩臀肉被揉得通红,在人家眼前乱晃的淫态。

崔邈的膝盖往前又挪了一寸,大手钳抓住屁股,舌头存心地从肉珠吸到穴底,将逼缝彻底舔开,终于露开淌水的肉洞。

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插送,偶尔还要用手指搅嘬出几口粘糊水液。

灵默呜咽一声,却彻底进退不得,“嗯……唔唔……不要……舔了………”

嫩肉翻颤,软红肉道被别人的手指和舌头奸得一阵阵抽搐,没有可以仰靠的地方,屁股还被淫玩自己的人抓着,只能揪着人家的头发胡乱喘息。

可怜到,连高潮的哭叫都是绵软的,“唔呜……不要…………啊!”一大股晶莹逼水从湿泞穴洞里喷出,正正将世兄的眉骨,浇到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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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屄被唇舌吃得软软红红,层层软肉不舍地绞紧要退出的舌头,崔邈灼灼盯着,一翕一动的穴道,恨不得立刻抽出勃起得可怕的性器,直接插开这个水润的肉屄。

但崔邈知道时辰,记得灵默现在还是旁人的妻子。

估算好那些侍卫很快就要回返,崔邈只能慢慢起身,低眉给灵默系起衣裙带子。

她的乌鬟微蓬,于是崔邈细心地,重新帮她整戴好钗环。

灵默很快和重逢时一般,衣裳光鲜,眉眼温丽,看不出一丝情事的迹象。

而崔邈衣衫凌乱,月白绸衣沾着地上尘印,乌黑鬓角湿着透亮的逼水,原本整齐的发髻被扯得摇摇欲坠,十分狼狈不堪。

他抓着灵默把手按在勃然巨物上面,“世妹,你看,它被折腾成这样……”那滚烫巨物隔着衣裳戳了戳灵默的手心。

崔邈怀中的柑橘香浓烈,灵默慢慢从他臂弯里挣脱,既说不出拒绝,也不愿轻易承诺,无助又为难地望着他。

却是闭口无言。

一句假话都不会说。

崔邈又伸出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抚着灵默的脸,“阿默,是你早早就答应了我的提亲,你不能让我这么可怜。”

无影无形,愈来愈重的哀怒蔓延着,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落泪。

唉……

这该怎么办

灵默内疚地垂下视线,“我该走了。”而后马上找补,“你别难过,我会再来的。”

0017 05 樽前老x1 嫂嫂-玩奶-床上托孤(慎.百合H)

上了马车,灵默看了软垫上的檀盒一会儿,还是向施参将道,“去陆府一趟。”

她生出回到家中的念头,但衣物尚未收拾妥当,婶婶她们不免担忧多虑。若是碰到兄长问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假使轻率就说出,“哥哥,沈郎君情根深种的人是你,我和他过往种种,都是爱屋及乌罢了。”听起来就是无凭无据的疯话。

何况戳破那层纱,兄长心中也会内疚难受吧。

于是委屈着自己,想晚一些再回去沈府好了。

等嫂嫂的随身侍人一声禀笑,才把灵默思绪拉回来。

那是个莲子脸的侍女,双颊笑靥十分巧俏,眉眼弯弯说话的样子很是暖融。

让灵默总不禁悄悄多看几眼。

郑岫靠在榻上,松松散散地披着件蝉丝鹤衫,远远瞧着灵默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动作,扯出一抹极淡极浅的笑容。

很快,侍女便带着灵默坐到郑岫榻边,便都退下了。

灵默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她凑近了郑岫,“嫂嫂。”

郑岫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象篦,浓黑长发披散,一股极馥郁的木樨气味扑面而来,让灵默有些眩晕。

灵默很小心地把檀黑盒子递给郑岫,“我拿到了。嫂嫂放心吧。”她觉得这是个重要的托付,不然嫂嫂怎么会叫她特地去多宝阁拿,说不定里面还是一些什么稀世珠宝呢。

可是郑岫自顾梳着发丝,很坦然大方地,“小妹帮我打开,先瞧一瞧吧。”

郑岫也跟陆家人一般叫灵默“小妹”。

好吧…

既然嫂嫂这么说,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出格的东西吧。

灵默慢慢弹开盒子的锁片。盒内有两层,长而宽的檀木盒完全打开后,三根垫着素布的青玉粗圆柱体,静静躺在其中。

灵默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她涨红着脸说,“嫂嫂,怎么…是这个…”

分别是弯曲的、椭圆的、挺直的,镂着图案的大中小三种形状的玉势。

怎么可以给她看这种东西…

之前就连玉势这种东西,也是郑岫教她怎么用的。

郑岫将篦头随手放下,散开黑如鸦羽的头发,顺滑垂落在润白肩颈,便如美玉生辉,仿佛洛神。只是她乌眉入鬓,很有胁迫感,“之前你帮过嫂嫂一次,这是如今的新样式,你不懂自抚之趣,又没自个儿用过,嫂嫂想教你试一试。”

灵默细声辩解,“不可以的。”“之前都是意外,嫂嫂你怀着孩子,堂兄在外,我才帮你的,我们不能再……”

原来,二掌柜以为冰清玉洁的陆小姑子,其实早就被她孕期时候的嫂嫂,哄着玩过奶摸过逼了。

就好像郑岫外表清冷,实则言语极其粗俗,“之前小妹缠着我,逼水泡得我指头都皱了,现在丈夫回来了,你就不要嫂嫂了?”

灵默的头低了下去,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