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把这个残害过无数生命,造了不知多少杀孽的魔窟称之为家?!”燕空流似是听到无比荒谬的笑话,他难以置信的摇头。

“是!这里是我的家!纵使无极宫被人人唾骂,可那又如何,我本就是为人所不齿的妖女!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跟你离开的。”君砚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燕空流失望地错开眼,沉默良久,他用力地抽送着深埋在花穴里的巨物,动作又重又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肉体拍打夹杂着水声重新回荡在地牢中,不时发出男女的喘息声。

两人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再提及此事,沉沦于欲海之中。

男人心中暴虐的欲望难以压制,他只想狠狠教训这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妖女!干死你!干死你!”

肉棒狠狠地贯穿娇嫩的甬道,不住撞击着深处的花心。敏感的花肉被肏进又翻出,不由自主地抽搐蠕动着,将巨物夹紧,却被男人的狂抽猛送奋力撞开。

少女脚趾蜷缩,两腿崩得死紧,在高潮的侵袭之下,腿间的花肉一抽一抽地喷出汁液,又被男人的肉棒堵了回去。

君砚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高潮中的肉壁在男人狂猛的肏干下,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干死你,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害人,干烂你!骚货!”男人低哑的声音说着侮辱的话,耳畔压抑的喘息让君砚耳根发痒,本就瘫软的身子更是阵阵酥麻发烫,男人的羞辱似乎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额……啊啊……”君砚紧紧勾住燕空流的脖颈,柔软的娇躯随着男人的顶弄起起伏伏,胸前两只雪乳不住跳动,晃得燕空流眼睛都花了。

燕空流顶上顶下,他看准奶子晃动的频率,猛地低头便衔住了那让人眼热的红樱,含在口中不住裹吸舔舐。

“啊啊……燕郎……不……不要吸那么用力……”君砚捧着自己的两团绵乳,被温热的濡湿的唇舌包裹,男人大力猛吸之下,过电般的快感让她身子娇颤不已。

“好香……好甜……”燕空流含住那嫩得能化出水来的奶子,啧啧吸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淫猥的话,“好嫩……妖女,奶子也好骚……操死你!”

水汪汪的嫩逼被迫吞吃着尺寸惊人的肉棒,不自觉地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汁,男人狠狠一撞肏进了宫口。

“啊呜呜……疼……啊啊要死了……”

“干死你的骚逼!疼还被操喷了,骚货!操烂你的逼!看你还敢不听话!”燕空流一巴掌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他不顾女孩低泣呼痛,掰开她的腿硬往里送,龟头卡进娇嫩的宫颈,带着干死她的气势,开始狂操猛干。

幼嫩的胞宫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撞击,痛感伴随着快感同时袭上,骚汁一股股喷涌而出,却都被男人肏进堵在花穴,随着抽插的动作四散飞溅。

“啊啊……呜呜……别太快啊啊……求求你……”君砚只觉自己仿若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地被欲望的潮水卷过一浪又一浪,毫无招架之力。

“跟不跟我走?嗯?说跟我走!”燕空流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君砚两腿搭在他的肩膀,身子呈对折挂在男人身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处,这样的姿势能让肉棒进得更深,却也让少女被操得高潮迭起,喷水不止。

“不……啊啊……我不走啊哈……又要到了呜呜啊……燕……燕郎……不要了嗯啊……”

君砚拒绝的话刚说出口,便迎来了更加猛烈的肏干,男人的肉棒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肚子被顶起肉棒的形状,仿佛要被顶破的饱胀感让她有些恐慌地抱住肚子,小腹抖动着痉挛,淫液喷溅而出,“呜……啊啊要被肏破了啊啊……”

女孩身子绷紧,雪白的胴体浑身泛着绯红,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两眼翻白,螓首后仰,露出细长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干死你!干死你!”燕空流干红了眼,早被操得软烂泥泞的屄肉根本夹不住他飞速抽送的肉棒,他凶狠地肏了许久,抵住宫腔爆浆激射。

这段时日来,他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他抱着她狂肏的情形,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将少女的肚子射得微微鼓起,这才将疲软的肉棒拔出。

我要珠珠我要我要我要!!不给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就要就要就要!!(满地撒泼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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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9章 第二百零八章 姑娘请留步35

两人缠绵一夜,然而君砚一直到最后,依然没有松口答应跟他走,这让燕空流十分挫败,于是愈加发了狠地肏她。

君砚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在男人凶狠的肏干之下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地牢里,燕空流却不见踪迹,她随身携带的凌天剑也跟着不翼而飞。

不过片刻,君砚便明白了,她被燕空流摆了一道。

燕空流偷走凌天剑逃跑的事,很快便传进了君青耳中,而君砚夜里偷偷探望燕空流的事,也跟着暴露了。

无极宫的大殿中,君青端坐上位,她神情冰冷含霜,冷冷地睨着站在下方的君砚,目光凌厉,呵斥道:“跪下!”

君砚依言双膝跪地,膝盖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冰冷的温度让她单薄的身躯微微颤了颤。

“本座将凌天剑交给你,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莫非你当真爱上了那小子不成?!竟敢背着我私自去见他!”君青尖利刻薄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两旁伫立的教众皆是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出声触了她的霉头。

“徒儿知错,请师父息怒,徒儿这便带人将他追回来”

“不必!”

君砚话音未落,便被君青冷漠打断,她寒声道:“你太让本座失望了!若水,此事便交给你,务必追回凌天剑!还有燕空流那小子,敢在本座的地盘玩花样!抓回来后,本座誓要将他扒皮抽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君青的话语阴毒森冷,令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却都不敢露出畏惧之色。

若水得令,抱拳应是,“是!”

随后转身带着人离开,前去追击燕空流。

“至于你,本座养育你多年,你就如此报答我!就为了个男人,真是不知所谓!”君青一甩手,她案桌前的茶盏便朝着君砚砸去,正中她的额头。

茶盏砸在君砚额头上,又重重摔在地上,立时便碎裂成片,发出清脆的声响,碎片四散飞溅,划破了她白皙的脸颊,留下一丝红线,鲜血顺着伤口溢出。

茶水兜头淋了一身,君砚脊背却依然挺直,即便额头被砸得红肿,她仍旧纹丝不动地跪在原地。

“徒儿知错,但凭师父处置。”

君砚的声音十分平静,她昨日身上还带着伤,又在地牢与燕空流纠缠了一夜,此时已是面色苍白,形容憔悴,茶水混着茶叶粘在她衣裙上,狼狈至极。

“哼!看来是本座平日里对你太过放纵,让你得意忘形了!来人!依教规处置!给我打!”

君青话音刚落,众人皆是浑身巨震,纷纷打了个寒颤,按照教规处置,怕是要死人。

一名护法出列,壮着胆子替君砚求情道:“宫主请息怒!昨日无极宫方才得罪了云山派,云山派在江湖上声望极高,一呼百应,只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向无极宫发难!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当真按照教规处置了少宫主,怕是伤筋动骨,还请宫主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