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找到苏伶直接告白了。

“啊、啊!我……”苏伶憋红了脸,激动地说不出话,“我、我也……”

“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接受我不会再打扰你。”苏伶的支支吾吾在瑞泽里看来却是不好拒绝的搪塞。

“我也喜欢您,公爵大人!”苏伶闭眼,大喊出来。

太可爱了,瑞泽里傻笑,他使劲揉搓苏伶的头毛,把对方紧紧拥在怀中。

等苏伶刚刚成年,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当晚,瑞泽里脱下裤子,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冒着热气的雄伟巨物。

苏伶惊到说不出话,那东西简直和他手臂一边粗,怎么可能放得进去,他脸上皱成一团想要拒绝。

“没关系,咱们慢慢来,一定可以的。”瑞泽里又亲又哄,手上又摸,把苏伶摸得软绵绵,慢慢把自己放了进去。

“呜……慢点,你好大,好疼……”

瑞泽里忍得也很疼,小妻子还对他撒娇,他只能凶狠地亲上去缓解自己的欲望。

不得不说瑞泽里确实是个好伴侣,他支持苏伶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大人,愈发冷静自持,小时候那副可爱撒娇的模样越来越少见。

“哈哈哈,宝贝,有时候你还是要像你小时候学学,怎么越来越不坦率了。”

“别叫我那个,你不害臊吗!”苏伶双颊泛起微红,扭过头避开瑞泽里的视线。

“那叫什么?夫人?”瑞泽里挑眉,逗弄自己的小妻子。

“别”苏伶受不住般转过头,满面通红。

还是很可爱,瑞泽里满意地想,现在这副可爱的模样只有我能看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是十年前他们刚认识时候的事…整点娇妻甜饼 小美人当时还是笨蛋美人 后来才渐渐成长

第章 冷淡美人执行任务中,被上司的白切黑儿子使计迷晕带走 章节编号:

苏伶于黑暗中睁眼。

他嗅觉灵敏,陡然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因而醒了过来。

是软筋散。他立刻屏息,迅速运功压下药性,不知何人胆敢夜袭于他,若是今日只有他一人,定会在原地等人进来,但可惜这客栈除了他还有教主。

心念流转不过片刻,教主在隔壁,他身为右护法必须事事以教主为优先,运功一个大周天过后当即起身前往教主房间。

此时忽得听闻一声巨响,一黑衣蒙面人突然破窗而入!

这黑衣人不置一言提剑而上,显然是想拖延住他,这让他更加忧心教主安危。不得已之下苏伶也只好拔剑而起,一边格挡一边向房门退去,但此人剑法似乎在他之上,刀光剑影毫无破绽,他前突后击均不得脱离。

不,不对。

刚穿来没多久的苏伶对于原主的剑法内功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此时他才发现不是那黑衣人剑法太快,而是他自己在软筋散的作用下动作变慢了!

苏伶正是十日前来到这个世界。

当今武林正邪不两立,正派有八大派四大世家,而邪派则有三大魔教六大邪宗。苏伶所在的圣月教正属三大魔教之一,是邪派大派中最隐秘的教派。

圣月教的教主是白枫,年岁四十有余,其下有一子白江月,两年前刚及冠,生母不详。

苏伶是圣月教的右护法,是个冷淡自持的清美男子,全然不管教内事务,仅对教主负责。

圣月教教众惯常缩在教内,或者出门必隐藏身份,就连苏伶本人一年下来也不会出几次教,而少主白江月在十八岁之前甚至从未出过教。

而与他们相对的左护法一力承担圣月教对外形象,需要外出露面的大部分都是他,经常在外行走。

此次教主出教是为巡视其下产业,苏伶身为右护法必然要跟随,如今已快走完全程,不日就要返回。

他们巡视通常为暗访,即只通知产业最大负责人,其下皆不知教主身份,只按贵客接待,这样可以保证教主看到的都是真实营业景象。

是故白枫和苏伶今晚住在客栈的两间上房,但除却客栈掌柜无人知晓二人真实身份。

铁器相撞的声音在房中不断回响,二人又缠斗片刻后,黑衣人身形一转毫不恋战破窗而出。

“教主!”苏伶迅速跑到白枫的房间,里面一片凌乱不见人影,刚才那黑衣人果然是为了拖住他,好让他与教主失散。

苏伶顺手放了个寻人信号就沿着窗口跳出向西追去,方才他注意到这是黑衣人的离开方向。

一路上疑惑越来越重,那人的剑法虽看得出来刻意变幻了招式,但他还是觉得相当熟悉。此外,那人同他作战时的动作似乎很是小心,生怕伤了他一样。

苏伶心沉了沉,即使他中了软筋散,能在不伤他的同时改变招式同他缠斗这么久不让他寻到空隙,此人不可小觑。

西边很快出了城,茂密的树林影影绰绰,始终不见黑衣人的身影。苏伶追了近半个时辰,不远处忽现一人一马,他收了功停在那人身前。

眼前人是个英俊挺拔的潇洒青年,穿着宽袖长袍,像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见到他勾起一个爽朗笑容,下马向他喊道:“苏哥,居然是你!”

正是由他从小教习武功,不日前外出历练的圣月教少主白江月。

在青年向他靠近那刻,苏伶出手迅速摸了下对方脉门,确信是本人无疑后才问道:“少主怎么在这?”

“我本在邻城,半个时辰前见到信号就向这跑来了,苏哥这是要找谁?”白江月趁着苏伶思索间仔细地望着对方白皙冷淡的面颊。

“是教主。”苏伶道,飞快把刚才的情况跟白江月描述了一遍,“教主不知去向何处,请少主再发信号通知教众。”

“原来是父亲不见了……”白江月却丝毫不见惊慌,不紧不慢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号弹,“苏哥手里没有这种向教众发号施令的信号弹,不愧只负责教主一人。与其说是右护法,不如说是父亲一个人的护卫啊不对,苏哥可不仅要做护卫……”

“少主在说什么?”苏伶拧眉,面前的青年从小粘他,直到几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约是跟他有了嫌隙,也开始外出历练,这才渐渐回到正常的交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