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意无:“为什么住这呢?”

“这栋楼的单间租金比附近的自建房和高层小区要多出一倍以上,商水商电,物业费也贵,”欧野泥心中自有一本帐,“我一个人住不了两居室,招合租室友又怕引狼入室危害人身安全。住在市中心公寓出入方便,每天能节省三个小时的路程时间呢。”

秉承着例行公事的待客之道,欧野泥叮嘱相意无:“不用拘束,就当是自己的家一样……吧。”

她打开了密码锁,相意无却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从善如流地对她说,“录我的指纹。”

“我听说每户有两张梯控卡,”坐在小巧而绵软的沙发上,相意无朝欧野泥伸出手来,“给我分一张吧。”

还真是当成了自己的家,欧野泥被他宾至如归的从容态度震慑住了。要不是她白纸黑字地签过合同,她会以为相意无才是主体签署人。

见欧野泥木楞楞地呆在原地,相意无拿过了她手中的梯控卡,放进了自己的钱包,“洗澡去吧。”

热水都已经“哗啦啦”地冲了一会儿,欧野泥才回过味儿来,相意无这是准备长扎在此地,提前进入到了男主人的角色?

欧野泥正想着,洗手间的外门被人拉开了。

在水雾音绕的淋浴室玻璃阻隔外,相意无的身影轮廓显得模糊不清。

欧野泥吓了一跳,“你等一下,我还没洗完呢。”

她看见相意无在淋浴室外解着衬衫的扣子,微微仰起的喉结因朦胧雾气而更显诱惑,“这儿不是商水商电的收费标准吗?一起洗才是节约为本。”

“不是……”欧野泥为他的提议而大感震惊,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人心中究竟已经吝啬到了何种地步,“我也不用连这么点儿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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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对不起,看起来甜腻腻的饼还有好几天呢。

28.不可以偷看异性私密,会长针眼的哦(鸳鸯浴,h)

她嘴上一连声地对相意无说“不用不用”,但相意无明显认为她是在同他客套,手已经放在了玻璃阻断门的把手上。

在相意无进入淋浴室之时,纠结徘徊于遮上面还是挡下面的欧野泥急中生智地蹲下身来,双手围抱住了自己的胸。

相意无看见欧野泥在淋浴室的花洒下将自己抱作一团,水滴不断冲刷在她的身上,低垂的睫毛轻轻扇动,看起来仿佛一只在暴风雨中呖呖啼叫,无助颤抖的小鹌鹑,真是叫人又怜又爱。

“也不是没见过,”相意无毫无赧色地解开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顺手搭在角架上,“为什么要害羞?”

平时黑灯瞎火和眼下毫发毕现的场景哪能有什么可比性?

欧野泥半阖着眼帘,“汉国的长辈总说,看了异性的生殖器会长针眼。”

她要真信这些也不会胆子大到向他发出第一次的邀约了,想做爱的时候就对他巧言令色,不想做爱的时候就百般推诿。相意无疑惑似的“唔”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全汉国已婚夫妇岂不是都长满了针眼?”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至少他们不会为了省水电费而洗鸳鸯浴,”随着狭小空间中相意无的逐渐逼近,欧野泥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密闭空间中因为洗澡而煤气中毒的新闻,每年冬天都会冲上热搜呢……”

“野泥,说起煤气中毒,你可真是吓到我了,”相意无轻笑,“但你用的……是储存式电热水器啊。”

“别怕,我进来前就关掉电源了,”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连触电的隐患都不会有。”

欧野泥的嘴唇被相意无带着往前一凑,挨上了一个光滑而卵圆的物体。

她惊得睁开眼睛,一根昂然挺立,长可比臂的肉棍从黑密丛林中探首而出,在她嘴边吐露着一点透明的涎液,兴高采烈地期待着她的亲吻。

完了,她现在的这个高度正好……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蹲下来的。

相意无的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帮我舔一舔,好吗?”

肉棒都已经喂到了她的嘴边,她要是再不张嘴,也实在不像话了。欧野泥只得慢慢张开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在巨大的卵头上舔了一圈。

舌尖无意中扫过马眼凹陷处,透明液体流入她的口中,有种浅淡的咸味。她尝试着将舌头卷起,去探刺那个小孔,明显感觉到棒身的颤栗弹动。

欧野泥抬起眼睛来看相意无,他的眼神中带着鼓励,“很好,继续吧。”

“可是我没有着力点。”

相意无拉起欧野泥的两只手,环在自己的腰上,“靠着我。”

欧野泥又被向前拉扯了一截,那根粗长得吓人的肉棍便顺势撬开了她的小嘴,抵住了上颚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她自始自终都没明白过来,自己原本只是好好地蜷缩在角落里淋水,究竟是怎么变成了半挂在相意无身上,搂着他的腰吞吃肉棒的姿势。

29.不管蹲着还是站着,都一定要鸳鸯戏水(鸳鸯浴,h,加更)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蘑菇状的龟头在欧野泥柔软的舌面上来回刮擦,捣得两行津津水液从她的口角流下。

见欧野泥总是浅尝辄止,相意无好心地用双手捧住她的头,让她能够更深地将他吞入。

欧野泥避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杵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将软嫩的舌头和口腔挤压得左支右绌。

平时自己下身那个一指来大的洞每天都要吃下如此庞硕的东西吗?难怪一插进去胀痛得厉害,总有种要崩裂的错觉。

口中的肉棒越加坚硬,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加快。预感到相意无是要射了,欧野泥想要往后退。

但身后就是墙壁,她退无可退被龟头深入喉管,一股腥膻的液体在口中爆射开来。

嘴唇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无法往外吐的欧野泥只得梗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他射得又深又多,毫无思想准备之下,欧野泥没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吞咽得不及时,险些呛着。

相意无见状,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未尽的浓浆喷溅在欧野泥的头脸和身躯上,乳白色的浊液挂在黑色的发丝上,顺着发梢缓缓垂落。过量的精水从她嘴角溢出,与悬在半空的龟头牵连出一线恋恋不舍的桥。

花洒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她身上灌溉着热水,将浓厚的精液稀释成更浅淡的半透明液体,流动着覆满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