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的情绪在他的胸中弥散,他没有立刻开始抽动,而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错了也没关系。”
他低头亲吻着她有些苍白失色的嘴唇,直到将唇瓣吸得再度饱含着润湿的红色水光。
“没关系,我在这里。”
欧野泥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看相意无,他拥有普通人所梦想的一切,不会明白她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跌落万丈深渊的痛苦,但并不妨碍他这种淡然宁静的气息所给予她的抚慰。
“动一动好吗……胀得厉害……”
接收到她的邀约,相意无欣然赴宴,“好。”
即便之前从未与女人走到这个地步的深入交流过,男人在这方面天然就是具有自学成才之慧根的,挺进雌性的甬道后,疯狂地摩擦抽动到射精是一种本能。
他的动作很缓和,即使是穴口绷得发白,也没有撑裂。圆圆的、肥嘟嘟的小嘴像紧闭的蚌壳,死死地咬住他不放。进的时候不让他进,抽的时候也不让他出。
非常倔强,相意无想,不管颜色、形状还是性格,都跟她上面这张小嘴极其相似。
心中似有意动,他的舌头模拟着下身的男根,在她柔嫩的口腔中探索起来。
为了让两个人的交合能更顺滑一些,他伸出手指,揉按着穴口顶端被充分暴露的小蒂。
从未被人造访的小穴吃着一根被深深楔入的赤棍,平日里风光霁月的修长手指还在周围巡逻,欧野泥觉得有点羞涩,但是……又有点舒服。
真人比按摩棒实在是强太多了。
按摩棒依靠震动马达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强烈而短暂。但被龟头捅开穴腔,顶着微微低陷的宫口,这种从小腹深处滋生的酸麻,却是任何外部的按摩棒都鞭长莫及的。
相意无不能往外撤,只能更加深入腹地了。他劲腰上挺,就着头部开拓出的通道,将暴露在外的棒身,又往内入了一截。
可怜兮兮的小嘴痉挛着,拼命地蠕动着,不知是想推他出去,还是吸他进来。比手指更灵巧,比舌头更柔软的,看似狭窄的却富有弹性的黏膜竟能将整个他包裹,有着令人着迷的奇妙触感。
相意无很快发现了诀窍,他不用刻意地去抽出自己的阴茎,只要撞击欧野泥那副小小的躯体,她就会往上被抛起,肉棍带出一点外翻的嫩肉。在她落下时,又会将他再度吞入。
很好,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
没过多久,他已经学会了在欧野泥落下的时候,微微施加一点力道按住她的肩膀,好让她将他吃得更深。
每当这个时候,欧野泥都会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啊……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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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小小的守财奴啊,贪多嚼不烂(h)
相意无问她:“哪里酸了,是快感吗?”
欧野泥没办法很准确地告诉他,那种感觉不像是阴蒂被刺激后由小到大,浪潮一样波形上升,直到最后攀上十多秒尖利而短暂的高峰,整个人很快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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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小声说,“你戳到我的宫颈了……”
“每顶一下,都会很酸……”
欧野泥不知道她用着那双圆圆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用那样无辜、又带着一丝埋怨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和鼓励。
哪怕是再佛系的男人,也会想要更恶劣地欺负她,让她脸上的神情更凄惨无助一些。
这样,平日拒男人于千里之外,总有百种方法逃离男人魔掌的她,会主动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渴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就算欧野泥不告诉他,相意无也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顶端区别于其他地方的触感。
每每向上一顶,又恰逢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有一张柔韧的小嘴吸附在马眼上,给予他一个亲密而缠绵的吻。
这个瘦弱的身躯的穴眼之处,狭细的颈口拼命啜吸着,想要绞榨出新鲜热烫的精液来,抚慰已经意乱情迷的宫腔。
但是当他不满足浅尝辄止,想要去追逐那份快感时,那张小嘴却又和若即若离的主人一样,始终不肯对他敞开全部的心扉。
哪怕是他按住了欧野泥的肩膀不让她动弹,自己挺身抽插,去逼穴眼接受自己,它也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吐出春水来,好像一尾滑溜溜的鱼,一直在跟他打游击战。
被戳弄的感觉带来了强烈的尿意,欧野泥的腰不住闪避摇晃着,“不,不要一直戳那儿……”
“只有这一条路,”相意无平和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捉弄的促狭,“那你让我戳哪儿?”
他的目光下移到欧野泥的小腹,原本平坦的肌肤突兀地隆起一处,像是艰难吸纳着一根长条的形状。
相意无将手放了上去,一边顶弄,一边感受着她肌肉的痉挛。
他想起了欧野泥斩金截铁的标准,十二公分以下的不要,刺激不到她的敏感地带。
在肉棒的顶端,有着一个鸡蛋大小,游鱼似的脏器,有时在向上戳弄时,会让它浮到表面,落入他的掌心。
相意无将欧野泥仰面放倒在床上,换回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位。
欧野泥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嗯?”
他这是要射了,所以改换个体位,以延长性交时间吗?
相意无两只手像兜小鱼儿似的织了一个网,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正好处在他男根目前抵达位置的顶部。
已经瓮中捉鳖,他放下心来,不紧不慢地往穴心顶弄。欧野泥觉得自己里被弄得含了满肚的尿,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漏不出来。
“野泥,”他十分谦逊地问她,“我现在有好好地顶到你的子宫吗?”
“有……”被他牢牢地捉在掌心里,怎么躲都会被钉在同一个地方迎接肏弄,欧野泥差点哭了出来,“我可以……去上个洗手间吗?”
“我之前提醒过你,”相意无专注地沉迷于马眼与穴心的热切嘬咬中,手上一点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你已经去过了。”
在他结束之前,她都只能好好地躺在这张床上,迎接他最后射出的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