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摁掉电话,态度嚣张,牛逼轰轰。
气得季雪衣立即就开车,去了大哥的家里告状,将这事和盘托出给季云鹤,并提出自己的担忧。
“哥,你说他该不是知道了叶律师正在和你出轨吧?那这样一来,叶律师岂不是很危险,人可是刑警队长,有武器的,万一一个脾气上来,把叶律师给枪毙家暴了怎么办?”
季云鹤就坐在那抽烟,半天没说一个字。
季雪衣环顾了一下四周,找遍了家里,发现大哥最宠爱的狗子竟然不在家!
这可奇了怪了,过去几年,自从季云鹤搬到这边住,他的狗子就没有一天离开过他眼皮底下的。
一时有些紧张起来:“死了,那条土狗该不是走丢了吧?”
“在叶雨雾那里。”季云鹤往烟灰缸里摁灭香烟,“恰好,听你这兰生样一说,万一那变态想家暴,在她那还能起点作用。”
季雪衣听着就有点懵了,一条狗?一条狗,大哥他指望一条狗去解救素不相识的叶律师啊?
“算了吧,它很笨,救我也不会救叶律师的。”
季云鹤轻笑一声说:“那也不一定。它一点不笨,记性比叶雨雾好多了。”
第0079章 被我操过没人要你
傍晚,宋景曜带着满腔的疑惑回家。
他比往常回家略早了一个小时,到家后发现叶雨雾已经回来了。她惯常背着的背包就随手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刑警的第一直觉他对她的背包进行了搜索,试图找寻一丝蛛丝马迹。
很快,他发现了她包里除了日常用的办公文具、化妆品包以外,还放着一条湿透的内裤。
这可奇了怪了,他猜他的妻子或许是和他的情人一样来了月经,可是内裤展开一看,全是水,半点血迹没有,凑到鼻尖一闻,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最多就是女人的水液味道。
所以,这条内裤究竟她是怎么弄湿的?弄湿后为什么还放在背包里?既然是放在下班后的背包里,那必然是在上班的时候弄湿的?据他了解,他的妻子是个很难被挑起性欲的女人,所以究竟是何方高人让她内裤湿透成这样的?
自大的宋队长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沙发里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起来,抽到日暮西山,月亮悄悄爬起,家里的门啪嗒一声被人从外头打开了。
他看到他的妻子一脸容光焕发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条土黄色的狗,体型庞大,长相奇丑。
“这谁的狗?”宋景曜心情本就不太好,乍一见到家里闯入这样一条狗,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叶雨雾见到他忽然这么早出现在家,感觉有那么一丝怪异,顿了顿语气淡淡地回:“我同事的狗,她出差我帮她带带。你放心,它特别听话,不会乱叫,也不会胡乱大小便,刚才我已经带它出去遛过了。”
“哪个同事?”宋景曜眼底都是怀疑与审视。
“你不认识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宋景曜盘根问底的追问。
叶雨雾根本懒得编谎话:“就是你不认识的,告诉你了你也不认识。”
她说完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径直走回了房间。
正要关门,宋景曜跟了进门,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推,控制住她两个手腕,摁压在她头顶,手里的湿内裤在她眼皮底下垂放展开,逼问:“那这个呢?也是我不认识的你的同事给搞湿的?”
叶雨雾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宋景曜两只脚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冷笑:“我来月经了不行么?”
“月经是这样的?叶雨雾你为什么变成这样,满嘴里没一句真话!”
叶雨雾气极反笑:“你在说谁?说你自己吗?”
“我懒得和你说这些。”宋景曜盯着身下叶雨雾被自己压下时胸口晃荡的颤巍巍乳房,身下很快就硬了,一想到情人那个被他操得流出月经血的骚洞,他忽然很是想念进入插入叶雨雾小洞的紧致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操过他自己的妻子了,他忽然很是想念她的干净美好。
“你既然说月经,那我就信你,但是你别把我当没用的男人,知道么,叶雨雾,你是我的,我想什么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你来月经我也不是没操过你,你别想反抗,我他妈今天非插到你心服口服!”
叶雨雾恶狠狠看着他,往后躲,根本逃不开他的束缚,他的手探入了她裙底下的阴户,发现她还没湿,越发阴阳怪气:“怎么你对着别人就能湿掉一条内裤,你老公现在想操你就干成这样?你今天就算是干到出血,我也不放过你!”
“你有病!死变态!你这是婚内强奸!”她双脚扑腾,好不容易伸出一只手打他一巴掌,又被他反剪在头顶。
“等我操完了你,你可以去告我婚内强奸!你看法官理不理你!”
他迅速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变硬的阴茎,不做任何前戏地撩起她的宽松居家裙,勃起的阴茎就顶在了她的阴户入口处,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入口,试图激起她的水液分泌。
好几次试图插入她的入口,发现她洞口干涩,加上她双腿一次又一次地合拢,他根本插入不了,宋景曜忍住抽她耳光的冲动,伸手去抓她裙底下的乳房,他还记得从前她每次对他没有感觉的时候,他一伸手摸她奶子舔她乳头,她就会立即湿透。
宋景曜扯开她的裙子,将她笼在胸罩里的乳房给撸出来,低头含住了她红艳的顶端,用舌头快速地舔弄她。
“嗯……不要!”叶雨雾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宋景曜抽空松开了含住她奶头的嘴,哼笑一声:“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做?叶雨雾你知不知你最近变得很奇怪,我他妈就想和你变成从前的样子,你为什么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难道不可以直接和我说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宋景曜的手重新落到她裙底下的阴户,上下搓揉:“你看你也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一舔你奶子你也得湿。你装什么装?也不过是我用过的烂货,你被我操过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没人会再要你,你听懂了吗?”
“你有病!”叶雨雾终于得了空从他手底里逃出来,一俯下头,她对上了正在床底下偷偷观察她的狗子,不知道出于什么一种直觉,她指着宋景曜对狗子说:“他在欺负我你没看到吗?咬他!”
原本还一脸呆萌的狗子听到指令,立即化身愤怒的狗子,跳起身子直接扑向了宋景曜。
宋景曜好歹也是个干刑警的,被扑倒后立即就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掏武器,可是发现武器刚刚进门之前想好了要干叶雨雾被他暂时卸下了,这时候他只有一双手,此时又屈于下风,被狗摁住,现在假如这狗展开大口咬他,他必然要受伤的。
情急之下他喊了一声:“雨雾,叫它停!我他妈不碰你行了吗?”
叶雨雾也没想到这狗杀伤力竟然这么强,也真怕狗把人咬伤了自己得负上责任,赶紧叫停:
“别咬他,别咬,过来!停下,别摁住他!”
狗子收到了指令,乖乖停止了摁人的动作,回到了叶雨雾的脚边,疯狂地摇起自己骄傲的老尾巴。
叶雨雾拍拍它的狗头,整理好衣服,看向了一旁一脸防备姿势的宋景曜,警告他:“你可别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弄死这条狗,这条狗是名品狗,几百万一条,我怕你弄死它了,全部存款都赔不了,到时候就只能卖你的房子和车子了。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