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衣打开刘小柔的信息,就见她工工整整地发来:
【你大哥对叶律师真挺好的!大方!比你大方多了!】
【不过叶律师好像生活遇到困难的,她上次打算卖你大哥的包!】
【你别把这些说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雪衣关掉手机,心道刘小柔这个臭丫头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看看他在她这个赔钱货身上都投了多少钱下去了,她拿他和他大哥比,那能比吗?!
不过大哥要是知道叶律师正在卖他送的包,该得多难过啊,啧啧!
季雪衣放下手机,一眼瞧见了对面的宋景曜,他似乎也正在发信息,眉头紧锁,看样子不像是发给叶律师的,毕竟叶律师现在正被他大哥滋润着呢吧?
诶,他大哥也真是的,怎么说今天也算是他的生日派对,他不来庆祝也就罢了,怎么能在楼上堂而皇之搞别队长的老婆呢?这会该不是一边搞别人老婆一边往楼下看吧?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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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旖旎的二楼包厢里,落地窗帘大大地敞开着。
季云鹤的滑轮椅子很大,足够容纳他两人坐着,叶雨雾被他抱着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仍然有很宽敞的空间可以活动双腿。
她尝试要从他身上下地,他想让她含住他的肉棒自己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不会!”这是她最害怕的姿势,用她的身体去吞噬他的巨物,且不说从前在宋景曜身上不敢,如今换了更大的季云鹤,她更不敢,她怀疑自己动几下,他那东西就要把自己肚子撑破。
“什么都不会,你就会我干你。”季云鹤也累了,肉棒在她扭动之间滑出她的身体,但仍然坚硬着,重重打在她肚子上。
他抽空点了根烟,姑且算是事后烟,虽然他还没射出来,其实他有意拖慢射出来的进度,面对叶雨雾怎么可能射不出来?他吸着烟,隔着烟雾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都觉得自己立即就能射她一脸,他想看她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也想看她嘴角残留挂着他液体的淫荡样子。
“你看够了没有?十五分钟到了!”叶雨雾不得不提醒他时间到了。她此时跨坐在季云鹤腿上,视线的角度望去正对着落地窗户,可以清楚看到楼下走动的人群。
偶尔楼下的人也会投来目光,就在刚刚,季雪衣似乎还往楼上的方向望了好几秒。
但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季雪衣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短暂的视线交汇里,对方一触而过,很明显是根本没瞧见。于是她生出一种,或许这是一个单面镜,楼下的人根本无法看到楼上一切的想法。
这样一想,他似乎想通了季云鹤为什么能把她压在玻璃窗上,毫无心理负担地干她了。
想通一切后,叶雨雾恨恨瞪了季云鹤好几眼,心想这人就没一句真话,句句都在诈她,就连吸烟都是这样!
“你上次还说不会在我面前吸烟。”叶雨雾眼睛汪汪地着他,“你对我从没说过一句真话。从头开始都在骗我,连现在也在诈我!”
季云鹤不知道这人好端端在他腿上坐着,怎么忽然生出这么多怨恨出来,掐住了她的腰,伸手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我上次是说以后不会烫到你,可没说不在你面前吸烟。”
“哼,都一样。”叶雨雾咬着唇,“你放我下来,看够了,十五分钟了。”
他用力把她掐紧了一些,大手慢慢落到她贴在自己大腿的花心处,手指揉捏,立即就又是一手的蜜水出来。
他轻轻吻住她耳朵,还是那句话:“那你总得让我射出来,就不能帮忙动一下?”
“你射不出来就想使唤我?你射不出来可以去看男科。”叶雨雾生出和他较劲死磕的念头来,“我说了我不会动,你那么大,你想把我撑死吗!”
季云鹤听到这里,忽然很是开怀地伸手,去搓她胸前雪白丰满的乳房,特意挑逗她的乳尖,笑声震颤从她胸口传递到耳朵里:“你再说一次?”
叶雨雾没想清楚个中缘由,挺是顺从地边复读了一遍:“你那么大,想把我撑死吗!”
“没错,我那么大,就是舍不得把你撑死。”季云鹤温柔地将她抱起来,放在另一侧的窗户飘窗上,那里堆放着很多很多的书籍,但有一个不知是谁放在那里的抱枕软垫。
他将她摆在垫子上面,背对着他的姿势,她像猫一样的俯底身体,他站在她身后,彻底解开了皮带,丢到了一旁,担心一会金属太硬铬疼了她,裤子仍然只解开拉链,释放的粗硬性器打在她屁股上,没急着立即插入她,手往前搓揉她被自己解出来的两个雪白乳房,说:“以后别随便说男人大。”
她不解地回头看他,眼睛仍然是那么的水润润,让男人一看就心软。
季云鹤松了口气说:“说了他会特别得意,还想一次次向你证明,他比你想的还大一点。”
他说完话,没让她把头扭回去,下身用力往她翘起的屁股肉缝处一顶,连根插入她湿漉漉的穴口。
“啊…”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呻吟,在看到楼下正在打牌的宋景曜的脸时,她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唔、啊”
季云鹤把她拱起的腰按趴下了,不让她再回头,手抓住她的大奶子,身后的肉棒用力一下下顶在她的身体里,望着楼下的人对她说:“别回头,看着宋景曜的脸让我干你。”
“喜欢么?叶雨雾,在他面前被我干。”
第0061章 回家让你老公接着干你
叶雨雾早就知晓楼下的人根本看不到楼上的场景。
压抑着喘息回答他:“你别诈我了,他根本看不到我!……唔啊啊啊啊啊……”
话才说了一半,季云鹤按住她细细的腰狠狠地抽插起来。
叶雨雾被他顶撞得身体不停往前,拼命想抓住些东西,发现往前就是落地玻璃窗,唯一的垫子在她膝盖下方,她什么都抓不住,最后竟也只能抓住窗户的边边,才能承受他近似暴戾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冲撞。
她在这一阵一阵眩晕里逐渐看清楚了楼下那个男人的脸。宋景曜并没有认真在玩牌,时不时分神去看他的手机。他在看什么呢?叶雨雾看得出来他脸上有几分醉意了,虽不明显,但是她太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了,他喝醉酒的时候会露出迷茫的神色,还会说平时不会说的话,所以他现在拿着手机按,是在给他的情人发暧昧信息吗?
叶雨雾想到这里不禁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早在她自认为的高尚美好爱情里走了神、分了心,她却在他走神那么久以后,才有所察觉。
不过她现在似乎也算是报复成功了?她看着玻璃镜子里那个正在不停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虽然她认为这更像是一场男方主导的强迫,但是情爱里的事情,谁又规定谁是被强迫的一方,只要自己享受到被爽到,谁占了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叶雨雾忽然语调轻慢地对身后那个、明显放缓了速度干她小穴的男人说:“你没吃饭吗?不会干快一点吗?”
“什么?”季云鹤险些被她唬住,怀疑自己听错,假如不是她的小穴正被自己干得不停冒水,估计他还会有点挫败。
不过这会他看着她手扶着窗台,腿心中间那个被自己干得合拢不上的穴口正汩汩往外冒水,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干得她不够爽。
顶多算是有些懈怠了吧?
谁让她一见到了宋景曜那张脸就移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