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奴(1V1肉 双性病弱攻X双性大夫受 弱攻弱受)》
沈榕找到他了,看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管颂依然是一脸若无其事看着他,沈榕生气捏住他的脸:“逃奴,抓回去。”
侍卫各自交换几个眼色,手颤抖着把管颂绑回去,管颂被绑在这个熟悉的地牢里,一桶冷水从上而下浇遍全身,湿透的衣服下,微微隆起的肚子格外显眼,沈榕的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肚子上生气地说:“为什么要欺骗本王?我们这种怪物为什么要生出后代继续痛苦下去?”
“与王爷无关,是草民自作自……啊……”
沈榕的膝盖用力往他肚子上一撞:“本王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作家想说的话
管颂真的是我写过最惨的没有之一
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被拍卖的大肚子男人 内容
早几年前老荣亲王退位了,把世袭的爵位传给第三子,也就是现在的荣亲王才十七岁的沈榕。众人不解为何在三十多岁的黄金年龄就把爵位传给年纪最小的沈榕?这个问题连当今皇帝也一头雾水,两个哥哥是侧妃所出,正妃进门一年就传出与人私通珠胎暗结被赶出王府后自尽,几年后沈榕才出生,和两个哥哥一样,沈榕是被老王爷抱回家的,听说也是一个民间女子所生,牌位上给了一个侧妃的名号罢了。
按照老王爷的话,沈榕够稳重,沈鸣和沈知太过浮躁了。
当然事实不是这样的。两个哥哥比沈榕不知道沉稳多少倍,只不过两个哥哥去当兵了,老王爷突然就有个念头想云游四海,就把王位传给沈榕,在百姓眼中,沈榕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还是京城里着名败家子,皇上被这个侄子气得病过好几回,可惜这个勤政爱民的皇上膝下没有子嗣,迟早要在唯一的弟弟老荣亲王膝下选一个,若是沈榕继承荣亲王一脉的爵位,那太子的人选自然会在两个为朝廷东征西讨的哥哥之中选定,也算是老王爷给的一个下台阶。
沈榕当然知道自己老谋深算的父王想的是什么,不能更加清楚,也非常清楚自己这个身体,不可能会成为一国之君,小时候不懂,后来长大之后才懂,为什么从小他得到那么多关爱,原来全是他父王补偿造成他这种残破身体罢了。
烟花胡同的老鸨派人送了请帖,说是今晚有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尤物要拍卖,上回他一掷千金拍了一个西洋美女,金发碧眼,却没几天就被玩死了,作为老熟客,沈榕开始期待这会老鸨又寻了什么稀奇,稍微梳洗打扮一番,握着折扇慢悠悠到烟花胡同。
见到几个老熟人,沈榕只是微微点头,来到这种地方是什么人,全都心里有数,熟人又如何,一会儿可都是竞价对手。
老鸨拿着那个有点陈旧的镶金小银锣敲了几下,脸上堆满笑容,小厮给各位贵客送上茶水点心,看差不多熟客都到齐了,老鸨高声几句开场白,莫过是几句寻常的话而已,小厮们推出一个大笼子,看着大小应该又是一个人,上回都拍到西洋美女了,上上回是全身黑色的女人,上上上回是条全身通红的鳄鱼,不知这次又是什么?
老鸨还是卖着关子,让身边的姑娘们猜猜,姑娘们又怎会真说出?问了几句,气氛被搅得差不多,小厮扯开盖在笼子上的红布,里面居然是个男人!
“哇!”
“这男人肚子好大?”
“莫不是个瘤子,有什么稀奇的?”
贵客们众说纷纭,始终没人起身离开,都等着看热闹,想着一个普通男人究竟有何稀奇,老鸨拿起一根小竹竿,揭开盖在他身上的布料,男人的双腿被固定呈一个大开的姿势,全身都被布条固定得很好,嘴巴也被绑严实了。
“各位贵客,大家都知道,会怀孕的女人到处都有,谁见过一个会怀孕的男人呢?看这小穴,哪个男人会有?”老鸨堆满笑容地介绍自己的货物,早已预料到在座的客人们会有什么反应,这样的玩具,他们都是头一回见。
男人身上长着两个性别的器官,全身痛苦地发着抖,肚子很大,像是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妇人,不用老鸨多介绍什么,那些贵客一直在争相出价,从一百两开始,两百两、两百一十两,两百二十两,两百三十两……五百两,五百二十两……五百二十两第一次,五百二十两第二次,五百五十两!
“五百五十两!”一直不出价的沈榕漫不经心出了一个价格,对面的贺老板与他相视一眼微笑点点头:“五百六十两。”
多叫了几个价格,贺老板没说话了,老鸨高呼着:“八百两!荣亲王出八百两了,八百两一次,八百两第二次,八百两第三次!恭喜荣亲王拍的今晚的拍卖品。”
小厮熟练地把笼子送到荣亲王府之中,荣亲王可不是第一次买这些大玩具回去了,所以小厮们都轻车熟路,当荣亲王还没到家的时候,货物早已送到。
下人们谁都不敢打开看是什么,只知道又是王爷买的,送到密室里就行了,谁都不会打开黑布,也不敢打开,上次有人不小心揭开一点点,那个奴才被打的半死赶出王府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逃奴【双性大夫受X双性病弱攻 - 不死身 内容
夜色过半,从胡同里回去之后,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去看新玩具了。沈榕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脸,长得很斯文,不能说很好看,就是比较周正顺眼,年纪看着像是二十四五,比他大一点,青楼的人把他五花大绑,绑得非常结实,沈榕走进笼子里轻轻摸摸他高耸的肚子,像是感受到他肚里胎儿的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沈榕取下堵在他嘴里的布条,非常有耐性地打量他,像是欣赏一件标本,“本王,在问你话呢。”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沈榕饶有趣味,用扇子稍微用力拍在他肚皮上:“肚子这么大,不怕没命吗?”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本王问你的话都不回答吗?”
“请,王爷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沈榕有点生气了,用扇子的尾部用力戳在他手臂上:“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若是回答王爷,是否可以赐草民一碗打胎药?”
“怎么敢和本王谈条件?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肚子这么大还打胎,是不是不要命了。”
“草民不怕没命,只求王爷赐草民打胎药,任由王爷处置。”
沈榕虽然有点不爽,但还是同意了:“本王可以赐药,倒是想看看你这么大的肚子打下来,你还有没有命罢了。”
“草民贱名管颂……谢王爷赐药。”
沈榕锁上笼子让人送一碗打胎药,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便端进来了,沈榕向来不会让下人进他的地牢里,除非是打扫卫生,所以亲自端过去喂管颂喝。
管颂不顾汤药烫口,一股脑喝光了,嘴里一直说着谢王爷恩典,沈榕一直奇怪,管颂的肚子这么大,现在打胎绝对没命,他不像不知道。
沈榕便坐在他面前看着,就想看着管颂怎么被折磨?老鸨把他固定的姿势为了方便展示,双腿是呈妇人生产时大开双腿的姿势,所以根本不用给他松绑。
药是猛药,没多久管颂的身下流出鲜血,硕大的肚子微微颤抖着,全身出现一层汗珠,没多久汗越来越多,整个人都像水里捞起来似的,神情痛苦,紧咬着嘴唇却不发出一点声音,沈榕看到这场景有点吓到,心想这得多疼啊。
管颂的小穴慢慢打开一点,流出很多鲜血,混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慢慢有个红色的物件从小穴中被推挤出来,沈榕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打开笼门摸了一下他的脉象,屏着呼吸把他身上所有绳子解开,然后马上关上笼子,离开地牢。
想是管颂应该没命了,第二天听见地牢没什么声音,他不敢打开门,又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他才叫几个胆大的下人进去打扫,若是抬出一具尸体也是常事,就怕有什么事。
可是下人只清理了很多血污血块,里面只有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
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