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双手伸向他的衬衫扣子。他低低地笑出声,低头吻我的锁骨。我们像两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最后我们坦裎相对,他带着我滚到床上,我还是觉得难以下定决心打开双腿,把那块只属于自己的领域暴露在空气中。他也不恼,只是用我没有的那个部位挤进我的双腿。我知道他就在门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回望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火焰烧灼其中,无边无际。
最后我也不知道他是怎
么进来的,总之他办到了。那种感觉迷乱而神奇,疼痛似乎在,可是遥远而缥缈,我像吸食了罂粟,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方向。空气沉重而粘稠,甚至是灼烫的,我低低哭泣,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只有他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吻可以对抗这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夜。我们纠缠到破晓时分,太阳的第一缕光芒透过落地窗照耀在他大汗淋漓的后背,金光一片。他拉上窗帘,说:“睡吧。”
我点头,梦境黑甜。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一夜放纵的不适结合着骤然轻松的感觉,让我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傍晚才醒来。我挣扎着试图把床单洗了,不想让任何其他人看见,可是莫绍谦看见我光着身子抱着床单的狼狈相,不停坏笑。我说:“没有落红,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昨天我去验过?”
结果他瞪圆了眼睛:“没有吗?明明进去的时候感觉……”
我去捂他的嘴。他笑着把我的手拉开,说:“你说是第一次,我就会相信。是你的就可以,童雪做过的事情不用你来承担,我也不在乎。再说,”他坏笑,“昨天你确实验过。”
我说:“据调查,30%的女性第一次并不会出血,其中一部分是第一次之前就因为剧烈运动破掉了,还有一部分是第一次结束了还是没破……我明显不属于第一种情况。”然后纠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万年处?”
莫绍谦被雷得外焦里嫩。而我则在分析,原著中童雪一直享受不到hs(have sex)的乐趣,有没有这个原因?……
好吧我邪恶了。
由于实在是起来的太晚了,我们这一天哪里都不去,休养生息,我打开电脑搜和我们有关的新闻,然后一口水喷在了电脑屏幕上。
“史上最美小三”……我靠这说的竟然是我!
我就知道中国男人内心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处女情结,但是没想到严重到这种程度。一白遮百丑,这个白也可以理解为清白的白。在这不同寻常的家庭伦理戏码里面,一改往日大家对小三的痛恨,几乎所有的舆论都是倒向我们这一边的,我的清白堵住了所有卫道士的嘴,甚至本只有七分的美貌也被夸张成了天仙,毕竟比起贞操女皇,我真的算是年轻美貌……可见大家对处女和老处女的差别对待有多么明显。而慕咏飞,被时尚界批又老又丑,被商界批坐吃山空,被八卦杂志乐颠颠奉为了最经典的黄脸婆,恶老婆的典范。
平心而论,她真不算又老又丑,只不过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衰”的气息,了无生趣。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慕咏飞那个衰样子,我其
实根本没觉得高兴。
然后我把电脑交给了莫绍谦,他打开一个软件,貌似是在看股市,红红绿绿的柱状图我一看就眼花缭乱。他说:“慕氏跌停了。”
我说:“回去之后是不是会有记者缠着你问和慕氏的关系什么的?”
他点点头:“没关系,应该可以应付。”
我说:“我倒是有个想法。”
他挑眉:“说啊。”
我说:“咱们去做慈善,做环保,拍卖钻石,义卖。”
然后补了一句:“在慕氏破产之前。”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
“咱们先做几件有情有意的事情,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博爱大公无私,然后日后就没有人会有任何立场骂你无情无义,换言之骂你无情无义的人才会被证实是真正的无情无义。我不了解股市,但是我知道影响股市的原因实在是很多,企业和企业领导人的正面形象十分重要。而且扩大企业知名度,炒作很重要,能和名流搭边更加可以保证有钱赚。反正是同行,做好自己就是对他们的挤兑。就如对慕咏飞,不用骂她不用打她,咱们两个快快乐乐的就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莫绍谦严肃地思考了半天,就在我觉得他对我的意见没多大兴趣的时候,他忽然抓着我的肩膀摇了起来:“老婆,你是个天才!”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两天没看到评论,我失望而去,今天看到亲们的评论,我开心地回来啦!老天保佑,河蟹大神不要驾临……烧香拜拜……
这大概就是那枚戒指的样子,最近大爱鸽血红!
我的新文,禁欲系德国帅军官+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一穷二白的小白兔引诱大灰狼hold不住反扑的故事,敬请期待敬请戳一戳→我的纳粹情人
红粉爱你们~~
☆、肚子里有货
具体怎么操作,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管,这段时间我们白天出去玩,有空他就远程操纵一下手底下的人,然后晚上做做睡前运动……
我只需要在拍卖钻石的慈善晚会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和他一起出席就可以了。
咩哈哈,我不介意别人当我是花瓶,姐乃是一个装满水的花瓶,肚子里有货!
拍卖很成功,各路大明星都跑出来捐首饰,当场从自己脖子上摘下钻石项链,当场拍卖,竞价超高。后来我们宣布,十几件极品首饰拍卖所得,将按照首饰的名字每件盖一座希望小学,在新疆阿尔泰地区盖一间海蓝宝希望小学,在甘肃盖一间金珍珠希望小学,在陕西盖一间祖母绿希望小学,一间粉钻希望小学,在四川盖几间钻石之路希望小学……
这种做法当然是有争议的,又吵吵吵,说我们炒作,说我们玷污了慈善,巴拉巴拉。我们淡定,表示:我们捐助的目的不重要,但是结果比较重要,我们会给这些希望小学配备最优良的教学设施,保证建筑的质量,一路监督,绝对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
我曾经告诉莫绍谦,2008年会大地震,四川那几间多花点钱盖防震的,最好是木质结构卯榫的,如果2008年地震之后就那几间小学没死人,咱俩就火了。
他从谏如流。
趁着名声好,他注册了新公司,从头再来,意气风发。另一边慕氏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本身他们公司运营就不是很健康,而且还有莫绍谦撑着,现在莫绍谦走了单干,他们苦苦支撑,慕长河岁数大了,被女儿气得怒急攻心进了医院,慕咏飞除了怨念什么都做不明白还想独揽大权,慕振飞无奈回家收拾家业,他很聪明,但是他还太年轻,太嫩。
我觉得国内没啥好担心的了,就和莫绍谦挑他不忙的时候一起去德国看他的妈我的婆婆。
蒋教授独居在德国一间小公寓,知道我们两个来看她的时候在电话里声音都变了,我们一敲门她三秒钟之内就把门打开,眼圈还有点红。我乖巧地叫阿姨,莫绍谦瞪我一眼:“你没收我的戒指?叫妈!”
我傻在当场,手里抓着个包,也不知道下一步该走进去还是迈出来。
蒋教授倒是脾气好:“傻小子,人家女孩子害羞,你就不知道体谅一下,来来快进来。”
莫绍谦倒是少有的固执:“这是原则问题,快点,没商量,我妈妈你怎么能叫阿姨?”
我纠结半天,抱着包包说:“还没敬过茶戴过花呢……不用吗?”
蒋教授扑哧一下子就笑了,揽着我的肩膀进了客厅,说:“别理这傻小子
,咱们娘俩说说话。听绍谦说你今年才1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