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是带着恨意说的，一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恨铁不成钢，一遇到了男人就完全变了性子，第二也是觉得羞愧，为自己有这样的母亲觉得羞愧。

“哦，没想到小贱货生下的小东西还挺刚烈啊，还敢跟我犟嘴。”

男人一把把盒子掀翻，把少年按在床上，

“别跟我耍性子！谁是你爸爸？小贱货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这样的狗我多着呢，想给我生孩子的母狗也多着呢，不差小贱货这一个。还有，你凭什么让我改口呢？”

男人的平静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他步步紧逼，紧盯着许里的眼睛，

“你是有钱？有权？还是那小贱货自己也想让我改口？你有什么资格插手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席话，说得许里哑口无言。他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无法跟男人这种在外面的男人相比。

“我这儿倒是有点好东西，你要看么？”

男人拿出手机，调出了一段视频，

“你看看，这视频里面的是谁？”

少年怔怔地看着那视频。视频的画质不是很清晰，显然已经年代久远了。里面是一群光着身子的人在做着活塞运动，而画面的主角显然是中间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大肚子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上面挂着的白浆让她看上去脏兮兮的。她被后面的那人抬起一条腿，另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女人却似乎没有察觉，一只手抓住一根肉棒，嘴上还伺候着另一根肉棒，舌尖在那根肉棒上进进出出，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许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女人的面庞似乎隐隐有些熟悉。

然而非常让人瞩目的还是她的肚子，肚子大得出奇，仿佛里面塞了两个篮球一样。

不断地有精液从女人的肉洞中流出来，显然是之前的男人留下的。地上已经有了一大滩精水，稀稀拉拉流了一地。女人一边舔着肉棒，还一边骚叫，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小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嗯……好舒服……嗯……哈…………啊……那里……不要……”

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然而身后在他小穴抽插的男人可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几个进出就在她体内射了出来，然后缓缓拔出。

被堵了一腔子的精水此刻已经成了黏糊糊的一大团，从女人的嫩穴中滴落下来，女人仰着头骚叫着，脸上是一片高潮的红晕，连那根她用嘴巴服侍的肉棒都不顾及了，喘着粗气说，

“啊啊啊啊啊……好爽………射进子宫了………嗯……母狗高潮了啊啊……要怀孕了……怀主人们的孩子……嗯……”

她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就一肉棒打在她的脸上，不耐烦地说，

“鬼叫什么？你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了，还怀孕？生下来也是个小杂种。”

不由分手，他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一边在女人的嘴里进出，一边说，

“挺着个肚子还出来求主人们操你的逼，你真是比母狗还贱，肚子里的小杂种几个月了？”

“呜呜……九……九个……月了……”

女人嘴里塞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

“具体的……母狗也记不清了……”

“都要生了还这么骚，肚子里的也一定比你还骚，毕竟还没出生就吃了这么多主人的精液了。”

男人更加死命地把自己的肉棒往女人的嘴里捅，

“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下身也是，怎么不动了？不喜欢主人的肉棒，主人们可就走了啊。”

“不……不要……不要抛弃小母狗……母狗好害怕……”

女人立刻把那东西吞得更加深入，抬起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眼睫毛上虽然都是男人射出的精水，可她还是勉强睁着眼睛，嘴角的口红花了一大半，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不要……母狗要主人……不要赶母狗走……”

“知道就好。”男人正等着用力，女人却忽然皱眉，

“肚子……母狗的肚子好疼……呜呜呜……主人……”

这时候镜头一晃，聚焦到那小小的嫩穴上，里面流出来血水，女人痛苦地瘫倒在桌子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好痛……主人救命……救救母狗……”

许里还想再看，手机却忽然关机了，然后一抬头就遇上了男人冷冽的眼睛，

“所以，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吧？本来那个贱货也是在性爱派对上的余兴节目，兄弟们喜欢玩孕妇，这才给了他们玩，谁知道你居然就这么出生了。”

“可见，你骨子里有多贱，怕是迫不及待地出来想要尝男人的精液，当男人的精盆了吧？”

“现在跟我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呢?再说了，谁是你父亲都不好说，兴许也有这里面的人。”

“现在，你明白自己的地位了么？明白了的话，就知道我有多宽容大度了，我还能给你个狗窝，让你安心度日。现在报答我的时候到了，还不乖乖撅起屁股趴好？”

一句一句都像是针一样，扎在许里的心上。

他　仍旧强撑着，但是神情里已经流露出悲凉的意思，

“你是说，我能长这么大，还是受……受你的恩惠？”

他虽然身体不太好，但心气是很高的，从来不喜欢被人施舍。

如今忽然知道了这么个真相，知道自己其实只是在靠着这个男人过日子，只有靠着男人才能活下来，而这份恩情他似乎永远无法偿清。

他怎能不恨？

“是啊，连你这条命，都是我的，别说你这一身细皮嫩肉了。”

男人凑过来，仔细抚弄他肩头的光裸肌肤，像是古董家赏玩自己珍藏的古玩那样爱不释手，

“所以，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