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里心里一紧,连再思索的功夫都没有,急忙要跳下床。可他的另一条腿还牵扯在捆绑的绳子上,于是他绊了一脚,跌下了床。

不顾身上的疼痛,他连忙跑过去,跪在那里拖住男人的脚,死也不要松开,

“不……我……求你……插回去吧……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此话一出,他之前仅存的骄傲和坚持可以说已经荡然无存了。

男人嘴角这才扯出个轻蔑的微笑,蹲下来,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少年的头,灯光下少年眼睛中泪光盈然,像是藏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要搂进怀里疼爱。

“早说你是条母狗嘛,果然之前的都是假正经。”

他知道少年当然不是假正经,只不过要借着这句话刺探少年,让他认清现在自己的身份。

他不再是被母亲放在手心里疼宠的掌上明珠,而是自己胯下被征服的一条小狗,只配撅着屁股挨操。

少年惨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抖着,似乎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连辩驳都不辩驳了,竟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话。

男人一下子将他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亲着他冰凉僵硬的嘴唇,胯下却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的花心。

少年还正失魂落魄,为自己的堕落而黯然神伤,可这一顶却让他爽得身体只打颤,

“啊……嗯……嗯…………哈……”

男人的顶动又快又狠,他不再是那种惺惺作态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每一下都顶得他身体酥软发麻,爽得只顾呻吟,

“嗯……哈………………嗯……啊……唔唔唔……嗯……”

然而他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抿着嘴,不敢张开嘴放声地叫。

男人却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朝中间挤,挤得他的嘴唇都嘟了起来,

“给我叫!骚狗!假正经什么?!现在还不是求着我操?装模作样!”

然后很干脆的两个巴掌,直接把少年打懵了,惯性让他还是呻吟着,可脸上却迅速浮上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来。

少年呆呆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半天,少年仿佛难以相信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只觉得手底下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

是了,现在的他就是一条狗,再也无法坚持那些只有人类才有的诉求。

比如被尊重的权利,比如平等的权利。

虽说理智告诉自己要就诶收显示,可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呜呜呜……嗯嗯…………呜呜……哈…………咳咳咳……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张着嘴喘气,时不时的抽噎着,连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此刻也被哭成了小花脸。

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甚为凄惨,可这却更加激起了许殇心底里小小的施虐欲。

看着少年哭得泪人一样,他却更加兴奋了,胯间的肉棒更是大了一圈,雄赳赳地展示着它的实力。

想让他哭得更凶,想把他的处子穴彻底操开,想让这人被自己操得只能说淫词浪语,想看这人情难自已地高潮下崩坏的样子。

想彻底摧毁这人的意志,把这人变成只知道向自己求欢的小狗,每天只会摇着屁股等他操。

“哭什么?不愿意?!”

他胯下一点也不松劲,一下下地捣弄着花核,任凭那花核里肠液喷涌,那肉棒却没有半分衰退的迹象,反而更加凶猛起来,

“闭嘴!不许哭!给我好好叫床!”

他知道,有时候止住哭泣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这人两耳光!

他一点没有想要哄这人的意思。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况且他手里又捏着这人的软肋周花蕊。

就算这人逃了,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家大业大,想找个人还找不出来么?况且自己又是这人名义上的父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连法律也认定他对于这人的所有权!

“再哭,我把花花送出去,你以后再别 想见到她了!”

这句威胁果然起了效果,少年立刻不哭了,憋着一汪泪眼看他,畏惧胆小得很。

然而他清楚地看到,在少年的眼底里,分明隐藏着一丝愤恨。

有趣有趣!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恨他么?

虽说世人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他倒是不以为然。

如果床榻边上的人,时时刻刻想杀他,对他来说倒是更有趣得多。

他有信心在床上征服那人的身体,而不管那人以后是会被感化而放弃复仇也好,还是执意复仇从而不得不委身与他被他奸淫也好,他都坦然接受。

若是那人足够大胆,一边被操一边还能想着拿出匕首杀了他,那其实更加符合他心愿了。

若真是那样,自己这个主人让出宝座给这小狗当,也未尝不可。

他心思微动,便头也不回地吩咐母狗,

“花花,去厨房里拿出把刀来。”

“你,你要干什么?”

许里脑子忽然清醒,抓紧了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