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

“我可以帮你啊……”

气氛焦灼,仿佛一触即发,只是门把手迟迟未有转动,一声急促的“鸿叔”叫停了赵鸿洲的脚步,是去而复返的于朗。

就在片刻前,点好人数的于朗预备出发,不过转念想到宁染,他不放心地又招来留守的小弟,让他安排些人在宁染的院子外守着,不要让人靠近,尤其,是赵鸿洲,哪里想到小弟一听,立马回他:“刚刚点人时,鸿叔像是往那儿去了……”简直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赵鸿洲的这句话虽然问的不痛不痒,但侧身递来的那个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

本就神经紧绷的于朗被盯地一阵心惊肉跳,呼啸的血液好似一下子到顶,狠撞着大脑,反复咽了几下口水,他故作自然道:“昨天让查的那个人,阿亮那边已经有了眉目,要不要……”

听着回话的赵鸿洲顺势在窗边的石椅上坐下,一时半会儿,像是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于朗见状下意识瞥了眼房门紧闭的屋子,不免又多了些焦躁和紧张,而同样紧张的,还有被厉骋拖拽进衣柜,紧锢在身前的宁染。

厉先生说要“帮忙”,也确实身体力行帮了她,只是眼下的这个法子……实在一言难尽,糟糕的可以。

臀缝间贴上的东西又烫又硬,明知道不合时宜,更是荒唐,可那人依旧不管不顾,攥着宁染的手,将人死死抵在了柜角,他在狭小的昏暗里明目张胆嗅着她的味道,那是浅浅冷冷的香,不勾人,更说不上蛊惑人心,但厉骋还是被撩拨的不能自已,但凡和她有关的东西,总是那么容易叫他上瘾。

宁染挣扎着侧身,哪里想到这一下正中了厉骋的下怀,鼻尖相对,男人故技重施,勾着她的唇舌,微疼的吸吮,有力的逼迫,让如临大敌的女人不能言语,不能喘息,只能……好好感受他。

急促的呼吸带出了细密的汗,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要命,一时间,这个逼仄封闭的衣柜里充斥着男人情色的粗喘,唇齿间隐晦的黏腻,更有,偷溜进来的花香……一切的一切,不断碰撞,不断糅杂,烧着,烧着,直至猝不及防的“咚咚”两声,硬生生打断了这个几欲失控的吻。

赵鸿洲敲了敲手里的烟斗,神情一时有些恍惚,似乎是没想起来于朗话里的“那人”是谁,又像是不解他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

厉骋的逗弄并未在这样的插曲里止步,衣服摩擦的悉索声里,蹭在脸颊的风衣带着凉意,可近在咫尺的呼吸又那么炙热,濡湿的指腹随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从后颈一路往下,寸寸游移,直至两侧深陷的腰窝,男人稍稍停顿,忽地含住了宁染的耳朵,“留着我的衣服做什么,睹物思人吗?”

紧闭的柜门,昏暗的视线,不过衣柜缝隙透着的几缕光还是叫厉骋认出了宁染压着的那件衣服,是他的风衣,她还留着,这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

小狐狸现在哪有心思搭理他,就连厉骋绕到身前的手都没阻止,原本腿弯的内裤滑到了脚踝,依旧不伦不类地挂着,不知道是屋外莫名的安静,还是宁染的做贼心虚,她总觉得赵鸿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滚烫的气息依旧在耳畔招惹,还有男人越发过分的欺近,蓬勃而又危险的欲望,不由分说耸动着,渐渐往着腿间去……

宁染明显慌了,佯怒着瞪了厉骋一眼,要他见好就收,却被那人倒打一耙,换来了一声别有用心的“嘘……”。

四开门的紫檀浮雕衣柜做工精良也很大气,藏下偷欢的男女确实绰绰有余,可到底是个年代久远的老古董了,哪怕是一丁半点的碰撞都能带出一阵暧昧而又尴尬的声响,所以厉骋“好心”提醒,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形势所迫,叫宁染不敢言语,更不敢动作,彻底被厉骋拿捏在了手里,垂眸的这个角度,视野相接,湿漉漉的那双桃花眼里好似有着嗔怪,又好似有着欲拒还迎的蛊惑,但这些,不过是男人的自我攻略,他在为自己的欲望找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喉结滑动,厉骋把宁染搂得更紧了,两股间的滑腻,湿淋淋的勾引,他饿了许久,需要饱腹一顿,太想咬她一口了……

屋外的对话又继续着,好半晌,赵鸿洲终于回神过来于朗的意思,“昨天那小子啊……”

不过老人家只是玩味一笑,跟着又摇了摇头,“算了,阿宁不是说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小子,不用放在心上。”

赵鸿洲似乎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这叫宁染松了口气,可最最头疼的麻烦并未解决,烫人的呼吸就在耳侧,更甚至,淌水的性器已经闯进腿根,一点一点,翘头的欲望贴着穴口,几下缓慢的厮磨,又在周围故意戳弄着,逗引着。

撑在柜门上的手不由攥紧了,他总喜欢用这种下流的法子来折腾她,宁染紧咬着唇,刚才真不该对他心慈手软,脚尖微踮,她也不想让他好过,可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并未叫宁染讨到一点好,厉骋很快钻了空子,忽地勾起她的腿,而这个当口,宁染听到了烟丝被点燃的声音,还有……还有底下忽然进入的……

“不知所谓的小子?”

“赵老板就是这么想我的?”

湿哒哒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赵鸿洲就在外头,就在窗边,那么的近,而这人竟然……

像是报复,欲望直戳戳送了进来,撬开了她的身体,力道重的好似要把宁染贯穿,以至于需要她绷起脚尖,才能将他吃住。

因为猝不及防,因为实在太深,宁染羞愤地仰起脖颈,拼命咽着呻吟,充沛的花液包裹着肿胀的性器,紧致的花穴死死收缩,性器贲张的脉络一路搔刮着内壁敏感的褶皱,逼仄的空间,隐忍的喘,叫这一切,莫名有种隐秘的偷情刺激。

屋外的话题还没结束,不知怎的又绕回了宁染身上,这叫于朗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也叫活络不开的宁染越发的紧张,底下绞的厉骋背脊一阵发麻。

“阿宁呢?”

“老板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

“是赌场那边……有点事。”

不知道于朗的这个借口站不站得住脚,好在片刻后,应该也是烟丝抽完了,赵鸿洲终于有了离开意思,可宁染依旧打着寒颤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来。

厉骋霸道的占有欲在宁染的惶惶不安里,似乎愈发的过分和强烈,身后的人并未消停,动作却缓了不少,那幅度算不上大,可宁染还是觉得涨人,私密的地方被粗长的硬物撑的满满,挤地透明的花液不断从交合的身下溢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滴答往下,到了膝窝,到了脚踝……

脚步声渐行渐远,就连烟丝的味道也渐渐消弭,屋外似乎只有花香和自由的风,宁染终于卸下了紧张,却又被男人放肆的顶弄再一次绷紧了神经。

黑色的风衣在宁染的掌下不断被蹂躏着,男人起伏的背脊,虬结的肌肉,热汗淋漓,深陷进了下腹袒露的三角地,没了后顾之忧,性器的深入更是过火,泅湿的毛发,分明的肌理,随着不断的挺送,连绵的抽插,撞的双臀又湿又红,爱液四溅,把交媾的那处作弄的一塌糊涂。

狂乱的节奏叫宁染反复战栗,可她还是死死咬着唇,厉骋恶劣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他不想她隐忍,他要她快意余生,指腹擦过宁染的下唇,拇指描摹着唇瓣,一点一点,厉骋将手指探进了宁染嘴里,勾缠着舌头,厮磨着舌面。

就像身下无尽的抽插,男人的手指也在宁染的嘴里进进出出,在唾液里翻搅,搅散了呻吟,也搅乱了呼吸。狭小的角落,偷情的错觉,宁染的羞耻和顾忌渐渐被男人撞碎,不断的快感在腰腹滚滚积累,似乎叫她比以往都要动情,腰臀在昏暗里放浪一般的扭,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垫着脚,后坐着套弄,想要他,要他全都射给她……

女人沉湎的情态好似刺激到了厉骋,叫他有些猴急,有些欲罢不能,隐晦的水声越发夸张,穴肉全软了,被人顶了又顶,宁染反手摸索上了厉骋的腰腹,在默许,在邀欢,他可以再重一些,把她弄坏。

再次高潮的那一瞬,厉骋掐着宁染的腰,继而手指又滑向了湿热的腿间,那两瓣翕和的嫩肉正吐着水,爱液濡湿了指尖,又流向了指根,在肉与肉的紧贴里,粗粝的指腹擦过花核,拨弄着,爱抚着。

女人的呻吟越发高亢,越发尖锐,配合着宁染高潮的夹弄,厉骋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撞,紧闭的柜子里满是“啪啪”的撞击声,木板发出了剧烈的声响,惊天动地一样,直到冗长的躁动过后,一记狠狠的深顶,浓稠的精液彻底灌满了宁染……

第0066章偷欢颜

落日余晖,晚霞醉人。

院里的花香依旧,风更是有些温柔,暮春与初夏交界的这个傍晚,好似被灌了些酒,热意一催,便蒸腾出了熏然的醉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院里聒噪的虫鸣,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有些恼人,但这些好与不好都无足轻重,远远比不上她的轻喘、呢喃,从她口里出来的,他的名字……

床摇摇晃晃,吱嘎作响着,探出帷帐外的小腿颤颤巍巍,绷着劲,渗着汗,然而不消多时,又被勾缠到了男人的身下,死死压着。

膝头早已蹭的泛红,偷溜进来的暮色落在了女人曼妙的背部,在弓起的那处凹陷,两侧湿润的腰窝放肆游走。暮色裹挟着汗珠,沿着腰臀的曲线,偷尝着女人的味道,渐渐就要往交合的地方去,不过可惜,这些居心叵测被身下的挺送撞的破碎,不管是醉人的暮色,还是淋漓的汗水,统统被压在了男人潮热的胸膛下。

一声激喘,臀再次被撞的悬空,汗水交融,被癫狂的节奏带进淫靡的身下,又会被随即而来的又一次深入挥了出来。

坐入的姿势总能叫俩人尝到痛快,腰肢被紧紧扣着,臀肉也被撞击的不住颤动,嘴唇和舌头滚烫,身后的人凑了上来,吻落在耳畔,又到了后颈,翻卷着厮磨,可一记野蛮的颠弄,男人又叼着那可怜的后颈肉,故意的,吮弄着。

吃不住劲的女人卸了力,软软地卧回了床褥里,头发披散,一身的潮红遍布,没了性器填满的肉穴太湿又太酸,宁染不自觉地曲起了腿,兜不住的爱液泄了出来,黏连着些许透明的丝,在身下构出一副诱人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