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来,把我操坏,把骚逼操烂……”她说着骚话,眼里却淌下清澈的眼泪,黄昏般温暖的房间里,充斥了春天的糜烂花腥气,胡笳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她能感觉阗资在她身上颤抖,他们的性器官相互纠缠着,用最物理的方式相互连接。
迷糊之间,她忽然开始迷糊起来,人类到底是靠什么相爱的?
“不要停,还要,小狗好会操……”她快高潮了。
胡笳的屁股一个劲得往上抬,眼泪水从她明亮的眼睛里飞出来。
他们应该是羞耻的,阗资把她操得不成样子,她从阴阜到屁股都被他撞得发红,性爱暴力,阗资几次想停,都被她按回去,她脚趾紧紧绷起来,小腹堆着说不清的快感,真的感觉要尿了。阗资也快要射了,他再忍不了,加快速度,来回朝她抽送。
“哈,操我,操烂我……把狗精都射进去……让小骚逼吃你的大鸡巴,吃你的狗精……”
胡笳舒服到口舌不清了,她从胸前到头脸都是一片潮红的粉,身体兴奋到极致,她的手指甲都把阗资抠破皮,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想要他?胡笳说不清楚。阗资始终紧紧和她牵着手,不肯让她一个人。
迷糊之间,胡笳的眼神从吊灯上落下来,对上阗资。
他很罕见地蹙着眉,担心地看着她,欲望和爱一起黏稠地落到她身上,几近癫狂。
高潮了。
胡笳想要尖叫,但是已没力气。
小腹的压力终于到了顶点,她喷出来了。说不清楚是尿还是潮吹,反正是失禁的水柱,浇了阗资一身,失控之下,她的花穴又疯狂地紧紧缩起,又吞又绞,几乎想要让他整根折送在她里面,阗资再也忍不了,抽送两下,欲望从马眼里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急速注入到避孕套的贮精囊里。
他压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继续抽送几下,两个人都在脆弱地抽搐。
阗资趴在胡笳身上,近乎迷茫地抱着她。
胡笳还在淌水,真的说不清是尿还是水,她小穴还带着快感,她整个人被淹没。
官能是什么?她哪里还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失禁?反正空气里的味道不好闻,有一点像厕所。
胡笳还不停淌着眼泪,手心发麻,她感觉到一阵浓烈的孤独,手触碰到阗资的肩膀,他却近乎恳求地呢喃:“别推开我。”
外面,夜晚颤抖,星星流出甜蜜的露水。
他们的皮肤和屋脊一起贴合,泡在腥腻的气味里,阗资吻起胡笳。
又做起来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肢体运动时,白色的床单浮出褶皱,这是他们房间的海浪。
第64章 奢侈的假期
垃圾桶里丢着三四个套子,像是酸奶被打翻了。
房间里都是性的味道,枕头湿了,床单湿了,阗资掀了床单,摸摸底下的席梦思,也湿了。两个人只好到楼下沙发上将就睡一晚上。沙发窄小,阗资睡在外面,侧身圈住胡笳,两个人都洗过澡,干干净净的。
她玩着他的手机,点开收藏列表,放起Sinéad O'Connor的《A Perfect Indian》,听了几句,就问他,“怎么那么悲?”阗资轻轻应一声,“那要换掉吗?”胡笳往他怀里缩了一缩,“算了,就听这首吧,还挺好睡的。”
阗资顺顺她的背,她又别扭说一句:“完了,感觉以后听到这首歌就会想到你了。”
“是吗?”他嘴角眉梢都是温柔,“那你要经常听这首。”
胡笳没再说话,舒舒服服躺在阗资怀里睡着了。
她睡到中午才起来,他不在边上。
客厅里的遮光窗帘拉着,阗资大约是想让她多睡会儿。
胡笳含着牙刷,趿拉着拖鞋,在整栋房子里上上下下地找阗资,最后发现他在阳台上晾床单跟被套,那张席梦思也被阗资拖了出来,他用小苏打擦洗过,放在一边吹风。“醒啦?”他问她,眼神还有些事后的讨好,空气里都是清爽的洗衣粉气味。
阗资给她搬来个板凳,吻吻她嘴角,回头继续忙他的,她坐着慢吞吞刷牙。
中饭吃的是南门猪脚老店。
店开了许久,繁盛的红木雕花门头,边上写百年老店。
胡笳要了碗猪蹄,两碗粉干。这些汤汤水水都用小钢碗装着,送上来。白汤猪蹄带黑豆炖,味道清淡,滋味倒香,胡笳喝了口汤,味道没变。粉干就更清淡了,上面撒葱花咸菜,嫌寡淡可加些猪油渣、牛油渣。阗资第一顿不喜欢吃太荤的,简单的粉干就足够。
“吃点,补气血。”胡笳给他夹了块猪蹄。
阗资抬头,对上胡笳认真的眼神。两个人都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阗资当着胡笳的面,慢慢红了耳根,“补补。”胡笳又给他夹了块猪蹄,用筷子点点那肉皮,意思让他快吃。阗资拒绝不了,只能低头慢慢咀嚼,猪蹄带了点儿肥肉,但并不油腻,炖的火候也好,过一点就太烂,早一点就太硬。
阗资温顺吃了。
副热带高压汹涌,外头气温还在升高。
店里打了空调,胡笳刚走出去就喊热,两个人直接回了家。
家里阴凉,胡笳在沙发上着陆,逍遥地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她儿时爱看的连续剧,阗资帮她按开摇头风扇,她舒服得挪不动地儿。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耗了一下午,奢侈地浪费时间。
阗资缺觉,牵着胡笳的手,静静靠在一边睡着了。
胡笳把电视音量调小。
天黑了,胡笳才把阗资叫醒。
“饿不饿?”阗资半躺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去牵胡笳的手。
“饿啊。”胡笳压坐到他身上,娴熟地亲吻起阗资。她快来月经了,想和他在来潮之前多做几次爱。阗资喜欢胡笳主动玩弄他,硬得很快。她摸摸他湿润的龟头,忍不住就笑了,“亲两下就能出水?怎么这么浪?”
阗资羞赧,用吻轻轻按住她的话头。
两个人用了新姿势,后入,阗资压在胡笳身上,握住她晃动的雪乳。
进得太深了,胡笳仰起头和他接吻,嘴里模模糊糊说着骚话,“啊嗯好喜欢你……鸡巴好烫……就是这里、操这里……啊!要到了、小骚逼要尿了……”一连丢了好几次,她的脚趾头从绷紧到抽搐,蜜穴狼吞虎咽,死死咬着阗资的鸡巴,不肯放他出来。
阗资掐着胡笳的腰,把蘸满蜜水的阴茎拔出来。